飞天缆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十九章裁撤宫女,大明世祖,飞天缆车,御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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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贾之家,其女子焉得铜臭?”
打开窗户,感受着一股凉风,朱谊汐坦然道:“如今朝廷农商并举,户籍也无商、农之分,皆为民户。”
皇后虽然点头,但眼神依旧倔强,显然并没有被说服。
见此,皇帝直接继续道:“何谓商人?这天底下哪家士绅不经商?”
“就算是薄有资产的,拥有一两家商铺也是正常,难道士绅之家也都是商人?”
“况且,那些商人哪家没土地,哪家子弟不读书,他们不也是民户吗?”
“四民本就一体,何分你我?”
刚登基称帝,朱谊汐就废除了贱籍,而且还将各种户籍划分统一为民户,不知道让多少人欢欣鼓舞。
在政治上平等,多少人期盼已久的事。
所以这时候商户无人,界限可大可小,全靠人为主观来划分。
况且,富家千金更懂规矩,也更漂亮。
毕竟有钱人优化基因,可是源源不断的娶美女。
皇后说不过皇帝,只能气呼呼地鼓起小脸,扭过头去。
见此,朱谊汐将她脑袋扭转过来,笑道:“人虽分贵贱,但在皇室看来,再贵能贵到哪?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在皇权面前,所有的家庭都如尘埃,都是不值一提的。
皇后嘟囔着,听不清言语。
不过,至此时她也犟不过皇帝,只能屈服。
勋贵,秀才举人,外加富商,三者之间,理论上富商之家最卑微,实际上秀才举人才是最势单力薄的。
但相较于两百来年的平民小户,也显得门槛增高了些。
没办法,后宫嫔妃,贤德虽然比较重要,但见识却不能少,不然得非常容易被外廷糊弄。
在宋明清时代,科举盛行,文人们对于权力蛋糕全部吃下,其势力彻底压过了一切,外戚的危害只限于祸害百姓了,由此反而成了皇帝的助力。
正是考虑到这种形式,所以朱谊汐对于后宫门槛增高,不再怕什么外戚势力。
况且,考虑到后期皇子们分封,给他们一个比较强势的娘家,也是应有之意。
皇后屈服了,那就好商量了。
夫妻俩在床榻上忙活到半夜,才开始歇下。
翌日,一份新的选淑制度就诞生了。
首先,选淑不再派谴采选使四处巡访,也不再局限于江南三地,而是要求勋贵之家、举人之家,富商之家,都要自主报名,统一接到皇宫筛选。
年龄范围,在十三至十六岁之间的少女,不限于嫡庶。
其中,勋贵之家,上至国公,下至沦为恩荫的百户,也都算在内。
举人之家不提。
而富商之家,则要求身家清白,家产在万块以上的,都要算入。
粗略一算,能入范围的家庭,超过了十万户,七成属于举人家庭。
三年一选,加上适龄的女子,一期能够有三五千之数,也算是可以了。
然后在优中选优,挑出五百人来,让皇帝纳些作妃嫔。
另外,再挑些给皇子、皇孙们作为王妃、妾室。
剩余的那几百号人,分别由妃嫔,女官六局挑选入值。
机灵聪敏的为女官,其余为宫女。
一次性补充三四百号人入宫,也算是更替那些老人了。
由于三年一选,除了成为嫔妃,其余的都由内廷与之一份嫁妆,或放归回家,或者嫁与军官,也算是找个归宿。
像清朝那样,巴不得把人家从年少到年老都困在皇宫,这不只是祸害人家,也在祸害皇帝。
“嫁与那些军官?丘八?”皇后对于这件事,颇有几分犹豫:
“陛下,这群人在宫中了解密事,又习惯用人差遣了,贸然放归,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朱谊汐冷声道:“能活下来的,就是嘴巴严,不然的话早就没命了。”
“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三年一替,了去委屈,也正好洗刷一下宫廷的煞气。”
“用人的话,那些女官们三四十岁,正好在宫中养着,做事又圆滑,岂不是方便?”
“赐与军官的话,怕是她们不肯……”
孙雪娘叹了口气:“我是知道她们的,一个个入宫后,眼界高了,自然就看不起人……”
“不是说可以让她们回家吗?”
朱谊汐拍了拍其翘润,惹得后者嘤咛一声,浑身松散如肉泥一般。
“回家便罢了,若是嫁人,就定然有一份嫁妆在那里,看她们选吧!”
十九岁嫁人,在如今也必然不方便,还不如选个军官嫁了,皇帝皇后赐婚,也算是体面。
“已经仁至义尽了……”
朱谊汐叹了口气。
无论是宫女还是宦官,都算是可怜人,不过比起饥一餐饱一顿的农民,则强上许多。
这该死的封建社会。
感慨完,皇帝转头就忘,开始了晨练。
任何制度都是循序渐进的,选淑制度也是一样。
在后宫中,最先开始则是遣散宫女。
“姑姑——”
“姑姑早安——”
身着青白色素袍,头戴一支简易的铜钗,顾蝉衣一路行来,面无表情,但却自带威严,点头哈腰者难以计量。
作为后宫女官的“六局一司”之一尚宫局尚宫,正五品官,乃是女官之中最顶级的存在。
她承担导引中宫的责任,主要负责管理文书,传达皇后或太后的懿旨,负责后宫各类庆典活动。
对于皇后而言,她就是左膀右臂。
虽然威名赫赫,但她却不过二十三岁,乃是皇后从宫女中提拔而来。
“皇后娘娘怎么了?”来到坤宁宫,顾蝉衣眉头一蹙,问起另一位尚宫,孙玉茹。
其是皇后从娘家带过来的,掌管坤宁宫上下,伺候着皇后,与她负责掌外事大为不同。
“你进去就是。”
孙玉茹笑道:“与你是一件好处。”
顾婵衣心生疑虑,这才缓步入了殿中。
“婵衣,快来坐下。”
皇后腿有些软了,坐在椅子上,满面桃花,以前是白里透红,现在是红里透着白。
对此顾婵衣心知肚明,这是昨夜皇帝滋润的结果,早就传遍了整个宫廷了。
“娘娘——”
顾婵衣不敢放肆,规规矩矩的行了一礼,然后就恭敬地站在那,不敢有所逾矩。
皇后要求再三,她也只能缓缓坐下。
“近些,再近些——”
无奈,只能贴着皇后坐下。
一双手在她的脸上四处摸索,偶尔袭击胸脯,腰部,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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