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不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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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不在同一个坑里摔两次

“北原老师他......他摇起来了！”</p>

在后面举着手机拍摄的非部员学生都惊呆了。</p>

随着律动感十足的小号旋律，北原白马举着乐器左右晃动着身体。</p>

其他人不是轻抖着腿就是跟着摇头晃脑，爵士吹奏乐的最佳精髓，在此刻达成少女们的一致。</p>

台上的久野立华像在跳米国总统标志性舞蹈，双手不停地前后舞动着。</p>

可让所有人都极为震惊的是，北原白马哪怕上半身在动，还是能吹出这种令人麻痹的音色。</p>

由川樱子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鸡皮疙瘩竖起，她曾经也认为北原白马是一个「新入社会想装博学」的典型青年。</p>

但没想到，他是真有本事。</p>

太强了，每个音都缠绕着让人翩翩起舞的余韵。</p>

休止符迸出，演奏结束，礼堂内依旧静的连少女们的呼吸声都听得见。</p>

没人敢动弹，也没人敢说话，似乎都在贪婪争夺着空气中残留着的音律渣滓。</p>

北原白马的嘴唇离开号嘴，礼堂内寂静得连衣服摩挲过肌肤的声音也听得见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已经结束了。</p>

“怎么了？大家都很紧张吗？”</p>

北原白马的双脚坚实地踩在地板上，炯炯有神的目光一一扫过少女们的脸颊。</p>

明明吹的人是他，但每个人都燥红着脸。</p>

“啪啪啪啪——老师好厉害！！！我的小号第二厉害！”</p>

身侧突然又响起掌声，无论何时，久野立华永远是第一个出声的。</p>

北原白马朝着她笑了笑，又继续说：</p>

“请大家记住我刚刚吹的小号，稍后台上的两位也会吹奏相同的节段，雨守同学，作为前辈你先来。”</p>

突然被要求先吹奏，雨守栞睁大了眼睛，抬起手指着自己说：</p>

“我、我？”</p>

“不然呢？大家好像一直在说三年优先。”</p>

北原白马那有什么特别意味的话，让台下的三年生脑子里掀起一阵波澜。</p>

无法反驳，雨守栞只好强逼着自己站上前。</p>

“这完全没办法，和完美的进行顺位比较，只会更加糟糕......”</p>

由川樱子忧心忡忡地低声说，她看向斋藤晴鸟，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头发，发丝缠上了洁白无暇的食指，从双眸射出的视线很是无力。</p>

台上，北原白马将小号交给久野立华。</p>

“麻烦了。”他说。</p>

“啊，为什么号嘴上没有老师的津液。”久野立华的嘴巴往下撇，故作惋惜地抱怨。</p>

“我是吹，又不是舔。”北原白马拿起手里的指挥棒，隔着她鼻子点了两下，就转身回头。</p>

接着，指挥棒落下。</p>

果不其然，雨守栞吹出的第一个音就高了。</p>

对于吹铜管乐器最可怕的，莫过于首音跑调了。</p>

越到高音，风险越大，开头就出差错，很难一鼓作气调整回来。</p>

演奏的少女犯了大错，还是犯了练习中最初的大错，导致后面的音拍全部垮掉。</p>

雨守栞能感觉到其他人郁闷的视线，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大，从号嘴里吹出的声音仿佛裹着一层薄膜，手指的触觉也不那么明确了。</p>

头脑，一片空白。</p>

这未免也太......雾岛真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北原老师未免也太残酷了。</p>

休止符落下，雨守栞露出非常受伤的表情，红着脸直接站在一旁。</p>

“久野同学，该你了，准备好了吗？”</p>

“oK。”</p>

久野立华拿起小号，抬头挺胸，目光坚毅地直视前方。</p>

随着北原白马的指挥棒一动，她便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再缓缓从号嘴里吐进。</p>

她吹出的音色很美，每一粒音符都充满张力，大量的十六分音符完美对拍，每个音都有着令人浑身发烫的舒畅。</p>

虽和北原白马的依旧无法计较，但每个人的心中早已有排名。</p>

凡是听过的人，都会在脑海中很形象地浮现出了三个阶梯，左边高，中间低，右边居中。</p>

等级提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