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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二十五返校以后倪清漾就代表学校去参加市区的作文竞赛以及物理竞赛,为期一周,周一下午两点的车,小姑娘走了以后,岑朝整个人像一朵枯萎了向日葵,蔫哒哒的垂着脑袋。
倪清漾坐上车,同行的还有其他年级组的学长学姐。
宁懿礼就在其中。
倪清漾上车的时候,宁懿礼阖着眼坐在后面,没注意到她,忽地醒了,看见前边梳着高马尾的女孩,那女孩偏了下头,宁懿礼看见她侧面的轮廓。
像她。
于是宁懿礼走了过去,那女孩刚好往后看,两人四目相对。
倪清漾惊喜的睁大眼睛,“懿礼哥。”
少年在她身旁的座位坐下,“真的是你,我还不敢确定。”
“我刚刚都没有注意到你,懿礼哥,你参加什么竞赛?”
“数学和物理。”宁懿礼看向她,“你呢?”
“语文作文和物理。”
“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宁懿礼疑惑的问道。
“嗯。”
两人有默契似的沉默了,宁懿礼打破这个僵局,他拿出手机,“我存一下你号码吧,一直想加你也没有加上。”
倪清漾自然也没有拒绝。
彼时,岑朝在学校的球馆里和周柏林打篮球。
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查完人数以后,队伍解散,自由活动,岑朝和周柏林在场上打球,赛雅在旁看着。
今天的岑朝却像磕了药的猛兽似的,疯狂扣篮,一个人带着整队跑,一场下来,队友体力不支原地倒下,岑朝扣着篮球走到球架下坐着,他开了瓶水,喝了两口,额上的汗不停地往下坠。
周柏林累瘫了,坐在他旁边,“我靠,你今天这么疯?”
“对象走了,你成是郁闷呢。”他说。
“不就七天见不着吗?你是不是害怕她被宁懿礼撬走啊?”
岑朝皱了皱眉,“宁懿礼?”
“对啊,高二年级组代表嘛,都在一辆车上呢。”
“这小子就是看着深沉,指不定多少城府呢。”周柏林无意间吐露了很多岑朝不能听的话。
岑朝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话说,你以前真没跟宁懿礼打过交道?”
“他爸是宁松清。”周柏林突然道。
“宁松清?”岑朝只觉得熟悉。
“宁风娱乐的董事长嘛,你不认识?”
“应该有点印象,以前过生日他来过吧。”岑朝缓缓道。
“你跟宁懿礼从来没有打过交道?难道是他太低调了?还是你记性太差了?”
岑朝默了会儿,“我记得是没见过。”
岑朝印象里的确没有宁懿礼这个人,事实上,岑朝的确不认识他,宁父没带他去过岑宅。
宁懿礼出生在高压且冷漠的家庭里。
他常受父亲的抽打,谩骂,打压。
宁父竭尽全力培养他成为下一个继承人,但同时又不像是对待人一般,他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驯服的小兽,至于他为什么认识岑朝,是因为宁松清常常提起。
他说,岑家的小少爷是不可多得的好料。
是天选之子,是人中龙凤。
岑朝是今年临德的状元,比当初的宁懿礼高出一筹,这让宁松清气愤不已,埋怨着他赶不上岑朝。
可即使生活在这种家庭里,宁懿礼还是以温柔待人。
他一直活的中规中矩,没出过糗事,遇见倪清漾以后,接连两次在她身上栽坑。
一次被他踩了一鞋的水,另一次是在很多人的面前将他撞倒。
宁懿礼觉得在和她之间发生的这些事是他人生中没有过的,虽然难堪,却是鲜活的,有哭有笑有糗事才是鲜活的青春。
也是从那时开始,宁懿礼开始注意倪清漾。
后来,有人对他说:“阿礼,那女生和别人在一起了。”
那人就是岑朝。
他下午一直打球,也没看手机,晚上,岑朝回到家中拿过手机就去查看信息,看见女孩发来的照片,他瞬间喜悦了几分。
还知道跟他分享一下。
手机来了条信息,那声搞怪的怪兽声音差点把屋顶掀翻,岑朝自己都被吓了个激灵,连忙把手机调了震动。
女孩发来一张表情包。
q版的小猫穿着龙袍带着皇帝上朝时的冕旒坐在龙椅上,手里还抱着法杖,配文是:“朕驾到,跪下。”
岑朝扯了下唇,在自己存储的那堆表情包里寻找合适的表情。
忽然看见三张成套的图,刚好合适。
少年指节微动,将三张图发过去。
倪清漾收到时直接笑疯。
第一张,哆啦A梦跪下。
第二张,哆啦A梦双手合十。
第三张,哆啦A梦匍匐在地上,脑门贴地。
倪清漾给他回了条语音,“香香,你都是在哪搞的这些表情包,也太符合了吧?”
岑美人:[都是在周柏林那里偷的。]
过了会儿,他收到倪清漾的回信。
~:[我们手机就要上缴了,这些天都不能联系。]
岑美人:[你一定要想我。]
~:[别作。]
岑美人:[想亲嘴。]
~:[微笑jpj.]
~:[你在家祈祷我考个好成绩,得了奖金我可以考虑分你一半。]
岑朝最没皮没脸。
岑美人:[奖金不要了,舌吻就行。]
~:[你不要逼我在今晚扇你。]
刚不见面一下午,他说荤话的能耐又长了不少。
跟他聊了挺长时间,正经的没有几句,不是在互怼就在互怼的路上,他老跟她不正经,岑朝正兴致勃勃的往上弹信息。
结果,冒出个红色感叹号。
绝。
岑朝的舌尖抵了抵牙齿,气笑了。
玩玩就开始攘沙子,跟他搞拉黑,好的很。
倪清漾打算让他堆在黑名单几天,把手机关了上交。
想起家访那天,两人从山上下来回到院子里,肖菲与老人也刚好聊完,祖母看见岑朝以后就回到屋里拿出她认为的很干净的布袋装了很多好吃的。
是倪清漾爱吃的。
黄桃罐头,老人卤的鸡腿和鸭脖,都给岑朝装上了,在倪清漾看来,岑朝应该是不吃这些的。
少年却兴高采烈的接下老人的布袋,三两句话把苏知春哄的开心大笑。
一直到岑朝离开,苏知春还一直夸奖岑朝。
长的俊,脾气好,说话也好听。
老人还猜道:“他是不是就是你喜欢的那个男孩?”
倪清漾微微的点了点头。
老人笑靥如花。
周四这天,倪清漾考作文。
上午九点开考。
高一十五班是数学课,岑朝站在原地被陈宗平训的老老实实的。
事情起源于昨天晚上的数学周测。
岑朝只考了一百二十五分,是他从来没有考过的低分。
陈宗平批卷子的时候恨不得给岑朝二十大板。
这不今天来了就把他揪起来批了一顿,男人眼睛又长又小,笑起来阴冷至极,十分令人畏惧。
他调侃了两句,“你光跟我数学课代表谈恋爱了,数学成绩下来了。”
“你不能只要我数学课代表,不要我数学啊。”
众人笑之。
岑朝垂着头,耳垂泛红。
“周测这么简单的卷子,你能丢二十五分?”
“数列那道题你能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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