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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清漾伸出笨拙的手朝他脸打过去,岑朝一偏头闪开,她一拳落空,男人趁着这个空子打向她戴着护具的头部,拳头落在她右侧脸上停住,男人一推,倪清漾就趔趄了一步。
岑朝又轻轻的在她腹部打了一下。
对他来说一点力气没用,但是倪清漾却后退了一步。
看到她这副模样,岑朝忍俊不禁。
“刚不是挺能的,你那张嘴就会瞎逞能。”
“你练过。”她不服。
岑朝靠近几步,取下她头上的护具,将女人凌乱的头发别在耳后,“就算没练过,就你这小身板能接住几拳?”
“小朋友都知道不乱开门,你不知道?”
倪清漾朝着他腹部打了一拳,对男人来说无关痛痒。
“我明天就出差了,你一点安全意识没有,我怎么放心?”
“我知道是你,才那么放松警惕的。”
他伸出手撑在围绳上,将人圈在怀里,男人轻轻叹了口气,“妮妮,你让我省点心。”
“听话些。”
“我平时让着你,你才能打过我,要是真遇到坏人,男女力气悬殊那么大,你怎么保护你自己?”
“我有你啊。”
“那我不在呢?”
“揍他呗。”
岑朝:“……”
他上手掐她脸,“我跟你折腾这一晚上跟你玩呢?”
“我知道不开门。”
“知道了。”
她伸手揽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去吻他的唇,轻轻亲了几下,讨好似的。
他服了,起身,握住她的手腕带人离开。
她要是个物件,他天天把她塞行李箱带着。
回家以后,倪清漾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他在房间里收拾行李箱,他订了明天早晨的航班,岑朝站在房门口处看了他一会,慢慢张口,“我明天就走了。”
“真的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她盯着屏幕看,听到他的声音后向他的方向看过去,半晌,她说:“工作顺利。”
岑朝:“……”
“你对我是没有一点不舍。”他说完就进了房间。
女孩眼睛盯着电视屏幕看,心思却早就跑到九霄云外,想到什么似的,鼻尖酸涩的很。
她放下怀里的抱枕,趿上拖鞋走进房间。
他正拿出衣服,看见她扒着衣柜往里看,两人刚好对视,岑朝歪了下头,逗小孩似的朝她笑了笑。
小姑娘有点想哭。
她走上前去抱住他,“突然有点舍不得你。”
“刚不是工作顺利吗?”
“这会跟我来抒情了,路上的时候我跟你说我要出差,也没见你有什么反应。”
她抱着他,不说话。
“我尽量早些回,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
她的手伸进了岑朝的t恤里,温热的掌心触碰到他劲壮的腹肌上,“我再摸摸。”
岑朝:“……”
岑朝被她气的发笑,“原来是舍不得这个。”
“那今晚和我一起睡,近距离感受。”他说。
倪清漾果断抽出手,捋了捋他的衣服,“还是算了,你收拾箱子吧。”
女孩回到客厅去看电影,她没开大灯,只开了旁边的小落地灯,客厅很暗,影片节奏又慢,倪清漾看了会就仰着头在沙发上睡着了。
岑朝收拾完出来时,便看见她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睡觉,怀里还抱着枕头。
他走过去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抱到二楼房间的床上,替她掖好被角后,岑朝将卧室的白光调成暖色调的黄光,转身离开。
岑朝写下几张便签纸留在客厅,交代了几项注意事项。
凌晨,她没有醒,岑朝去到二楼,悄悄的推开门向里面望去,女孩蜷缩在被子里,安静地睡着。
他驻足了几秒,眸底暗沉,看了她一会,轻轻把门关上。
七点,飞机起飞。
倪清漾醒来时,岑朝已经到达京州,准备倒航班飞往纽约,倪清漾懊恼自己没有及时醒来去送他,因为这事,她还哭了一鼻子。
岑朝只好耐下性子哄她,“航班太早了,怎么叫你宝宝。”
她哭的很伤心,一把一把抹着眼泪,“那你也不应该悄悄走,最起码要说再见。”
“好了,过段时间就回去了,不哭了。”他哄道。
他因为工作只能挂断电话,倪清漾收起手机下楼,她看见客厅茶几上的便签纸,里边是岑朝为她罗列的家庭电器注意事项,以及饮食方面的注意事情。
压在最下面的一张便签上写着,
“宝宝,我走了。”
“注意身体,不要感冒。”
倪清漾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绝不会被病毒感染,结果一周,成功成为病例之一。
周六早晨她是完全起不来的,昨天半夜开始,她身体剧痛,止不住的颤抖,撑着身子起床去测了体温,原来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
倪清漾找了片退烧药吃上,回到房间睡下。
再醒来,依旧是发着高烧。
嗓子也哑的说不出话,她用以前的土方法给自己去火,把脖子掐出三道紫色痕迹,可依旧没好到哪里去。
腰椎以及双腿传来的剧痛几度让倪清漾崩溃。
霎时间,孤独无助之感侵袭,化作委屈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偏在这时,她的编辑打来电话。
女孩蜷缩在被子里,摸索着拿到手机,她费力的接通电话搁在耳边,喂了一声。
班婳听见女人虚弱的声音有些担心,“倪姐,你是不是病了?”
“嗯,发烧了。”
班婳叹了口气,“但是倪姐,悸约时光邀请你后天去新书签售会,《少时回忆录》的实体书出版,不少粉丝想要见面要亲签,那边让我们调整一下时间。”
倪清漾顿了一会,自顾自的慢悠悠的上下点了点头,哑着嗓子回道:“后天几点?”
“上午八点开始。”
“好。”
倪清漾不肯接岑朝的电话和视频通话,只跟他用文字聊,这让男人起了疑心,晚上回到酒店,他给倪清漾发信息,要她把镜头打开,因为态度上的强硬,小姑娘磨蹭半天,也是接了电话。
她哑的已经说不出话了。
一张小脸苍白一片,嘴唇干裂地起皮。
她跟他瞒来瞒去就是在瞒她这次生病,岑朝既心疼又生气,还觉得无奈和无助,他想立刻回去照顾她。
当下是回不去的。
就算要回去,也至少要在后天。
“一直不退烧吗?”他问。
“也没有,就是退下去会反复。”
“去医院打吊瓶了吗?”
她无力地摇摇头,“我不想去医院。”
“我在家休息两天就好了,感冒发烧是有自愈能力的。”
“你就跟我说这些一套一套的。”岑朝觉得眼睛有些发干,疲惫的想要合上眼睛。
倪清漾察觉到他今天不太对劲儿,脸色微红,瞳孔带着几分惺忪,倒像是有些醉酒的意味。
她问:“岑朝,你是不是喝酒了?”
他沉默了一会,乖乖的点了点头,“今天晚上被他们灌了几杯。”
岑朝获得了行业设计一等奖,他所代表的建筑事务所获得亚洲建筑协会国际金奖,他作为特等功臣,在庆祝的时候,不免是要被灌酒的。
“你心情不好?”
“嗯。”他承认,他看着视频这边的女孩沉默了一会,慢慢的张开唇,说话的调子很慢,像是在诉说委屈,他说:“他们嘲笑我单身。”
“我说,我有老婆,只不过我老婆不黏我,从来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委屈。
“我怕你忙。”她解释道。
她觉得岑朝工作已经很疲惫了,如果她总是不停的跟他打电话每天三次询问查岗会把他搞的身心俱疲,她不想那样做,也不想让岑朝变成那副模样。
可偏偏,岑朝还想当妻管严。
他倒是想让倪清漾多关注他一些,每天打两个电话查下岗,至少让他感受到小姑娘是在乎他的。
两人有默契似的沉默下去。
良久,
“老婆。”他忽地这么叫了一声,声音沙哑,像一阵酥麻的电流让人悸动。
她心脏停跳了一拍。
“说你爱我,”他说。
倪清漾愣了几秒。
过了一会,他又催促,“你快说呀老婆。”
或许是酒精作祟,岑朝身体滚烫,脸也像是在被火燃烧,他认真的看着倪清漾,等待着她的回复。
许久,她轻笑一声。
“爱你。”
“不爱我会告诉你,没说之前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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