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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总跟宫璃小姐在一起。”
“我知道了。”
刘浩听得出封凡的声音很失落，也知道墨总打算辞退封凡的事情。
这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千不该万不该跑去招惹宫璃。
封凡攥了攥手指，像是打气一般拜托：“你能不能把手机给二哥，我想问他一些事情？”
“封总，很抱歉，墨总说他最近不想接到您的电话。”
他也无能为力。
刘浩最后还是给了封凡一句忠告。
“封总，你好自为之吧。”
……
钢琴决赛的成绩很快公布。
宫璃和海繁的评委持平，两个人并列第一。
海繁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姑娘，温润地开口：“璃儿，没想到我们兄妹俩能并肩站在这个舞台上。”
宫璃转眸，她淡然地看着海繁，“繁哥，这场比赛能淡然地站在这里，可下一场，我们就要定出胜负了。”
海繁释然地说：“我站在这个舞台上的初衷就是想跟强者比赛一场，如果我的璃儿能赢，只能说明你比哥哥技高一筹，我会输得心服口服。”
宫璃不喜欢没有斗志，先认输海繁，她说：“繁哥，我们还没有比赛，你怎么知道自己会输呢？”
海繁有自知之明，他的巅峰期已经过去，现在已经是瓶颈期。
不管是琴艺还是作曲方面，他都退化了很多，根本比不过宫璃。
初赛的第一和决赛的平分是评委看在他的身份，不想让他太难堪的面子上给的。
等到了决赛，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海繁想伸手揉宫璃的发丝，可手刚抬起来，他还是克制住了，满眼宠溺地看着宫璃，“因为哥哥希望你能赢。”
宫璃认真地说：“繁哥，我不希望我的赢是你让的，请你在总决赛的赛场上全力以赴。”
宫璃要赢，要拿第一，要靠的是自己的实力，而非是别人让出来的。
这是对她的侮辱。
海繁一怔。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宫璃已经离开舞台，走到了观众席。
她在她的亲生父母身边巧笑嫣然，像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一般。
她很幸福。
再看海振华，这次没有出现在观众席，不用想也知道，他去费劲心力地讨杜岚欢心了。
海繁自嘲的笑笑，落寞地走下舞台。
他的经纪人在后台等他，送上一束鲜花，“繁哥，你今天的演出很棒！”
“谢谢。”
海繁的笑容有些勉强，经纪人迟疑片刻，“繁哥，其实……”
海繁说：“下次别这样了。”
他希望他的成绩是真实的。
也希望以一个正常钢琴参赛者的身份跟宫璃比一场。
……
宫璃笑吟吟地跟墨老打招呼，“墨爷爷，你今天也有时间来观看我的比赛吗？”
“当然，不管有没有时间，我孙……”
墨老刚想说孙媳妇，便接收到了墨思霈威慑的目光，他忙不迭改口，“璃儿的钢琴比赛必须来看！”
“谢谢墨爷爷的捧场。”
墨老摆了摆手，“一家人说什么谢谢？”
“……”
宫璃眼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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