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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丰林吓了一跳,连忙拿过来看了一眼。
他平时也不太爱看报纸。
今天早上当然也没看,没想到居然上了头条了。
报纸上清清楚楚印着巨大的字体标题:“香华园进入棚户区恶意伤人,侮辱妇女儿童!”
这是什么狗屁东西!
谢丰林气得直想骂人。
他仔细把文章读了一下。
发现里面全都是胡说八道的东西。
说是香华园的人去棚户区讨债。
殴打穷人,辱骂妇女儿童甚至还让警察帮忙驱赶想要过来帮忙的正义群众。
这……这简直就是胡说八道啊。
谢丰林快要疯掉了!
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无耻的报纸。
仔细看了看,倒不是日报。
而是本市第二大的兴业晨报。
兴业晨报属于半国有半私人性质的。
所以有时候报道的东西会乱一些。
不过谢丰林觉得他们这一次肯定是背后受人指使了。
上面所写的东西没有一个是事实的。
他既不是去讨债的,也没有骂过人。
而警察过去只是劝说和疏导哪来的驱赶一说。
难怪股价崩了!
这是谁在故意使坏呢吧。
谢丰林气得把报纸重重在桌子上一摔:“给我联系兴业晨报的主编。
我要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香华园只是一家食品公司。
平时跟报社那边还真没什么联系。
好在秘书是个老人。
特意打电话问了下谢青华,从她那里要来了电话。
电话打过去,谢丰林把事情跟对方说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了对方非常真挚的道歉:“唉呀呀……实在对不起啊。
这件事情是我的疏忽啊。
我本来之前还问了那个记者一遍问这件事情到底属不属实。
因为毕竟跟青华总关系处得不错,不敢乱发的。
但是那记者说准确无误。
于是我就发了啊。
这事儿我还特意跟青华总问了一下。
她说她人在外地呢也不清楚,让我打电话问你。
可你也知道,我们晨报是头天就要出刊的。
当时实在是太急了。
这样……我明天就在头条登报,表示这个报道有误。
真是对不起啦谢总。
都是我的错。
改天我一定要请您吃饭,亲自向您赔礼道歉……”
这话说得一套一套的,相当的诚恳。
可是谢丰林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谢青华显然是压根就不想管这事儿。
所以直接就给推掉了。
但她根本没料到事情居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三块钱啊!股价跌了三块钱。
再跌下去真就可能会出现重大利空了。
估计现在买了香华园的股民们早就骂声一片了吧。
第二天,兴业晨报的确发表了声明,并且公开郑重道歉。
然而股价却并没有因此而涨回来。
甚至还出现了小幅的波动下调。
收盘时又跌出了百分之零点六八。
然后股价就开始接连不断的进入阴跌模式。
一连三天,虽然每天都只跌一点点,但是放在一起差不多又是整整跌破了一块多。
很快,外省某电视台上的知名股评人特意把这只股票单独拿出点评了一下。
对方首先分析了香华园的经营架构,认为香华园做为老牌食品公司近几年没有太大的创新和发展。
面对外来资本的入侵显得很力不从心。
前景并不看好。
同时也把近期香华园员工打架和在棚户区找警察驱赶穷人的新闻又给拿了出来重新说了一遍。
明明兴业晨报已经公开道歉说是自己新闻有误了。
但这位股评人却似乎根本不清楚这件事儿一样,把所有不好的事儿都说了一下。
最后自己又从技术面把香华园近期走势的K线图给好一通分析。
最终得出结论。
这只股还会一只降,最终降到个位数为止。
我草!
看过这段新闻之后谢丰林都想找人去揍那个股评人一顿了。
这他么是人干的事儿吗?
大家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居然下这种黑手啊。
股评人的评论一出。
第二天,香华园股票果然暴跌。
直接一口气又跌了两块七。
第二天,持续下跌,继续跌了两块钱。
第三天依旧如此。
谢丰林此时正在交待律师一定要起诉那个股评人。
他要让对方付出应有的代价。
此时门被推开,谢猛寒着脸走了进来。
“你先出去!”
谢猛直接让律师走。
律师愣了一下,转向谢丰林:“那谢总,起诉书是今天就……”
“滚——”谢猛直接吼了一嗓子:“你被开除了!滚……”
律师脸色难看的转身走了出去。
谢猛冷冷的说:“从今天起你暂时停职。
公司的事务我让丰年来顶替一下。”
“爸!”
谢丰林急了:“丰年那是个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啊。
你怎么……”
“怎么着?
你不服?”
谢猛眼睛一瞪,直接让对方没电了。
不过谢丰林这心里是一万个不服的。
谢丰年是他的堂弟。
他爹年轻的时候不着调,因为在大街上调戏妇女结果被判了十年。
放出来后人就有点呆呆傻傻的。
为了照顾这个可怜的兄弟一家。
谢猛发家之后也对谢丰年大力栽培过。
但谢丰年有着跟他爹一样的毛病。
为了泡妞多大的血本都敢下。
最狠的一次,为了追一个四五线的小明星,居然把整个舞厅包下了三天三夜。
谢猛知道之后立即断了他的零用钱,并且把他安排到下面的业务团队中去锻炼。
但这小子死性不改,很快就跟客户的媳妇搞在了一起。
弄得那个客户扬言要找人弄死他。
结果吓得又躲到了外地好多年才敢回来。
就这样一个货色,让他来管公司,谢丰林感觉谢猛这是不打算要公司了啊。
谢猛面色阴沉的望着他说:“你他么是废物啊。
这都跌了多少钱了啊?
再跌一点……不……今天就应该破十块了。
咱们香华园上市之后什么时候出现过这种事。
个位数啊!再让你搞下去非得直接摘牌退市不可。”
谢丰林急了:“爸——这事儿真不怪我啊。
您也知道这几天的新闻。
还有那个嘴上长烂疮的,他他么的……”
“行了!”
谢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你呀……能力是有的。
但就是应对不了大事。
公司平稳的时候还能够管理。
但现在……哼……你都不如小驰。
青华更比你强。”
听了这话,谢丰林心里是相当的不爽啊。
但是此时也不敢发作,只能强忍着。
谢猛说:“记住……千万别再让律师去找人家的麻烦了。
你这个傻子啊。
人家就靠着知名度混饭吃呢。
你找律师告他,不是给他机会扬名嘛。
他甚至一高兴又跑到电视前乱说,说我们派人威胁他,到时候你以为公司的股价还会跌多少?
哼……不想在家呆着也行。
你现在就出去跑业务。
这边中川、营岛两个城市的业务都交给你了。
本月增涨要是达不到百分之百你就别回来了。”
“爸——你这……”谢丰林很想说你这根本就不公平。
那俩城市的业务本身就低。
想要让业绩增涨百分之百根本是不可能的。
谢猛摆了摆手:“马上从这里滚出去。
一会儿丰年就过来接替你。”
“爸……”谢丰林急得直喊,但老头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起身推门走了出去。
香华园总经理换人。
这件事在外面听来倒没什么。
但在公司内部直接造成了大地震。
因为换上来的不是别人。
而是谢丰年这个二世祖。
这小子花钱大手大脚惯了,本身也没什么能耐。
他上台让整个公司都慌了。
特别是那些年轻的小姑娘,以前上班还有穿短裙的,现在别说短裙,长裙都不会穿,全都是遮挡严实的裤子过来的。
刘洋这天照常来公司上班。
谢猛居然还在办公室找他闲聊了一会儿。
老头也没跟他说公司的什么事情。
就是聊了一些家常里短。
问问他家里的一些情况。
刘洋知道这些事儿瞒不了,所以就直接全给细说了一下。
他们家确实是挺困难的。
父母都是下岗工人。
祖上是农民种地的。
这年月农民最穷,大多数都甚至不得不放弃家里的田跑到城里去打工赚钱养家。
刘洋家里的地也特别的少。
现在爷爷年纪大了连个养老金也没有。
全指着叔伯父亲这边帮衬着养活。
谢猛也没多说什么,就说有空要亲自去乡下看望一下老人家。
谢猛会过去倒是挺让刘洋意外的。
以谢猛的身份地位他是不应该去的。
而且说起来谢猛这岁数比刘洋他爷还大上好几岁呢。
但问题是刘洋不是跟他孙女,而是跟他女儿谈恋爱。
这个双方见面的话就有点小尴尬了。
刘洋说:“现在公司的事情比较多。
要不然这样吧,有时间我过去把我爷爷奶奶接过来跟您见一面。”
“那不行!”
谢猛笑着说:“我去那是一份心意。
他们平时肯定很少出村的。
让他们大老远的赶过来看我,这不太好!小刘啊……你跟青华以后结了婚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你也不用这么客气。
这样吧……就明天,明天你就带我过去看一看。
我也跟他们好好聊一聊。”
“明天!”
刘洋吓了一跳:“不是这……这个董事长。
我这公司也还一堆事儿呢。
他明天……”
谢猛说:“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丰年去管。
你明天就带我去老家那边转转。”
刘洋又说:“我家那边交通不太方便。
您要是去的话……”
“没事没事!”
谢猛笑着说:“你阿姨可是护士啊。
她会照顾我的。
嘿嘿……”
阿姨!
刘洋立即想到了那个漂亮的小护士。
这老爷子真是……
刘洋知道自己拗不过对方。
只好出去之后给谢青华去了个电话。
老头玩这一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也完全摸不着头脑。
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赶在公司事儿最多的时候要去他家蹿门。
总感觉特别的奇怪呢。
谢青华似乎人正在外面,马路上的声音还挺嘈杂的。
听了刘洋的话之后,笑着说:“这是我爹想去你家帮我说说话的。
你也知道我年纪比你大不少。
在你们那边肯定是被人笑话的。
我爸去那边跟他们好好唠一唠,让对方明白咱们家知情达理的。
这样就比较容易接受我了。”
刘洋说:“可是现在公司都这样了,他还去……你这个……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刘洋本来想说有点说不通的。
但怀疑谢猛这老头没安什么好心。
但是这事儿又不能当着人家姑娘跟前说。
谢青华说:“确实是有点奇怪。
但是他非要去你又能怎么办?
你还能拦得住他吗?
算了……他要去就去吧。
正好你跟他之间拉近一下关系。
增进一些感情也挺好的。”
增进感情吗?
好吧!
刘洋其实是真不想跟这老头增进感情。
他倒是更愿意跟他姑娘增进感情。
不过还是算了吧!他知道这件事是没办法改变的。
而且陈大江想要的东西就在老头手里呢,跟他相处好了也算是自己完成任务了。
到了第二天,刘洋刚一出门,谢猛的司机就已经过来了。
开车去机场,然后到了他的老家。
又打了两辆出租往那边赶。
谢丰年现在可谓是意气风发啊。
他怎么也没想到谢猛居然让他来暂时当这个总经理。
不过他虽然贪花好色奸懒馋滑了些,但人也不傻。
他知道谢丰林撑不住就是因为股价的事情。
所以他上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办法维稳股价。
只要股价稳住了。
董事会那边就有所交待了。
不过要怎么稳定股价呢。
谢丰年主动去请教了自己的一个朋友。
这家伙是个会计,哥俩在夜总会里认识的。
关系还算不错,一起风流快活过。
算是有些交情。
听到谢丰年询问之后,对方立即笑着说:“股票这玩意其实非常简单的。
就是买的人多它就涨,卖得人多它就跌。
所以你只要让很多很多人去买,这就足够了。”
“这么简单!”
谢丰年一下就乐了。
他当即开会就决定要把公司的股票向社会上推广,号召大家都来买。
当场就有两个经理跳起来反对:“谢总!现在公司的信誉度已经非常低了。
而且股票买卖不是说我们想卖多少就卖多少的。
先要看你手里有多少。
然后还得按多少价去卖。
现在我们大家手里的股票都不多了。
倒是老董事长那里是最多的。
可是依照现在这个行情卖的话,那可是亏大了。”
谢丰年说:“我当然知道不能卖大家手里的了。
我的意思是说……咱们再发行新股去卖给别人。
这不就完了嘛。”
发行新股!这货脑子让门挤了吧。
增持股票也不是想增就增的。
你当那证监会和董事会是摆设啊。
而且一旦总股数增加,股价非但不会涨,很有可能还会降呢。
所有人都不出声。
谢丰年闹了个好大没趣。
在会上直接开始撒泼骂人。
他觉得这些人是不给自己面子。
谢丰林在的话肯定不会这个样子。
下面这些人心想谢丰林要真在的话也不至于像你这么二比啊。
你当你家是开银行的呢。
说印钱就印钱就发股票就发股票。
再说了,你这发股票纯是为了抬价,而并非为了公司融资。
就算各方都通过了。
闹不好股价非但不会涨反而还会跌呢。
看到谢丰年开始发狂,其中一个经理站出来跟他说:“老总!其实是这样子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利用自己是上市公司的信誉来抬高股价。”
“什么意思?
你说来听听!”
谢丰年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难得有个人愿意搭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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