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谁人是谁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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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华夏的四九城中，这里是古韵庄严与京都繁华交汇地方。靠近古代帝王那一大片宫殿的外围，有一间古朴，肃穆的院子。院子的牌匾上，写着“镇武”两个大字。

欧阳急匆匆办好手续，经过一系列检查这才进入了内堂。内堂的二楼上，正是镇武司司长办公场所。也就是当今护国天将之一白虎的驻所。

钟明看着眼前有些焦急的青年，笑着问道：“突然跑回来找师父，什么事？你的报告我看了，我不是同意了你的诉求吗？镇武司可以和那个叫林墨尘的合作。铲除邪恶势力，本就是镇武司的职责。在这一点上，林墨尘做的没有问题。这件事和他的身份无关。”

欧阳说道：“师父，您知道我想说的，想问的，不是这个。上次您在电话中，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些事，上面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钟明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思索了许久，慢慢起身。他望向身后的一幅字画。这张画看起来很有年代，但纸张却很新，似乎是现代临摹的。画的内容也没有什么特别，画的一个人在注视着天上的一些星辰，并配上一些文字说明。

但是钟明没有看向画面，而是盯着画卷的落款处，久久没有挪动目光。

他背对着欧阳正轩，慢慢开口说道：“正轩，佛家常说，人要达到五眼六通。咱们就说这五眼，分别是肉眼、天眼、慧眼、法眼、佛眼。其实无论是佛道还是我们普通人，本质都是一样的。我们修行的真正目的就在于此。所谓开眼，并不是说视觉上的能力，而是在于修行。只有我们修行达到了那个层级，我们才有看透这个位面的能力。”

钟明转过身，走到欧阳正轩的身前，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继续说道：“正轩，咱们能看到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并不是仅仅依靠我们的两只眼睛。你要看到这个世界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的层面，靠的是你的修行。师父实话和你说，你想问的事情，师父也没有能力看清。我都不明白的事，怎么能和徒儿你说清楚呢？所以，正轩，好好修行，师父同你一起。这一趟西子你应该收获不少，你也明白了人外有人的道理。对于莫晓芳，你和小英不要因此气馁，她是慈航大仙的徒弟。你们要明白，在当今的世界，有些人和你们一样年轻，但比师父还要厉害，这并不是不可能存在的。”

欧阳双拳紧握，对于那次的短兵相接，他始终耿耿于怀。可此刻一听到对方的来头，他心中又充满矛盾。

钟明继续说道：“快回西子去吧，你们的任务依然没有改变，好好盯着林墨尘。他身边不乏能人异士，这是一股极为恐怖的力量。你心中也要有所判断，他若行正，则无妨，一旦走向那一端，及时上报。不过也许顺着他这条线，你说不定真能够找到你心中想要的答案。”

欧阳看着师父，无奈点点头，转身离去。

而钟明送走徒弟后，再次转过身，看着那幅星宿图。不一会，他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了画作的落款处，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而落款上面写着作者的四个大字“慕容龙城”。

钟明回过头看向桌上那份欧阳递上来的报告，思绪回到两日前。他去见了一个人，没想到那人欣然接受了他的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