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七八章 谁是我，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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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不光是说脚下的人，还说着那一群站在那里，只敢叫嚣的人。

众人还待回话，可是秦凡却不给别人反应的机会，直接又是一脚，将那人的另一只胳膊踩断。

“嘶”

一阵吸冷气的声音。

“来的没来的，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秦疯子还在！”秦凡做完这一切，一下跳上一张坐桌子，清清楚楚的说了一句。

“李清烦，你这么做会为李家招来祸事的！”众人不堪受辱，终于联合起来发话。

“咳咳，不好意思，让我过去说句话。”这时候，元玄硕推开别人，挤进了圈子。

“元家也看不下去了？！”

众人看到元玄硕，眼尖的人已经认出了他的身份。

“咳咳，李清烦是吧？呃，别这么看我，我没有恶意，”元玄硕看到秦凡冰冷的目光，吓了一跳，讪讪的笑了笑，“我就是传个话，我家老爷子请你有空去北京玩，还有，京城那几位老爷子也一样，想要见见你这位兵神。”

“知道了。”秦凡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行了，你们继续吧。”元玄硕笑了笑，然后退出了人群。

叫嚣的众人看着退出去的元玄硕，都闭上了嘴巴。

秦疯子曾经获得过多少的军功，他们心里都清楚，如今元家长孙出面说这话，他们哪儿敢再多说什么？

不过几个面目阴沉的老人此刻却是心中长叹：秦疯子的影响力没有消散，七年前的一切，最终还是会成就如今的李家。

李家，要重新崛起了。

“混账东西，快滚下来！”

时候差不多，老爷子施施然的走出来，对着站在桌子上的秦凡，喝骂一声。

“……”秦凡笑了笑，然后跳下桌子，走出了会场。

原本有些拥挤的人群。居然不自觉的给他让出了一条道来。

“各位，不好意思，让大家受惊了，我自罚三杯谢罪！”老爷子举起手。虚按了一下，然后身边的人拿过酒瓶和酒杯。

连饮三杯，老爷子大笑起来。

众人脸色阴晴不定，但是在之后李清非示意之下，司仪重新调动了气氛。这个血腥的一幕被揭过，会场重新喧闹起喝酒笑闹的声音。

都不是傻子，重新崛起，而且还是强势崛起的李家，没有必要得罪。

孙家不过是靠前而已，对比一下新一代就知道，没有什么潜力了，随他去吧。

……

“老大，是你？！”黑壮小子等人此刻眼睛里浮出泪水，看着一脸笑容。但却无比落寞的秦凡。

“你们，都挺好的？”秦凡没有回答，因为，他也说不清，现在的他，还是不是他，如果他是他，那么李玄又是谁呢……

“老大！”众人眼泪终于止不住了，流了下来。

“哭什么，老子又没死！”秦凡笑骂一声。

“他妈的。七年了！七年了！”黑壮小子愤怒的喊道，“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我一直都没有离开不是吗？”秦凡点燃一支烟，叼在嘴上。

“当初得知你的病情稳定。我们都来看你，只是，很多事情你都不记得了，人也变了。”黑壮小子哽咽着，“我们还以为你受刺激了，性情大变。后来幺妹才告诉我们，你，”

“行了，没什么好说的。”秦凡喝止住了黑壮小子，有些事情，过去了，他也不想再谈了。

“李玄哥哥。”这时候幺妹走上前，看着秦凡。

“还是喊我秦凡吧。”秦凡摇了摇头，说道，“李玄已经不是我了。”

“这七年，你一直都在，没有消失？！”幺妹眼中蕴满了泪水，口中是疑问，但是语气却又无比坚定。

“呵呵”秦凡笑了笑，然后猛地吸了一口烟，“存在与否，又如何呢。”

“哥哥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你为什么总要将这一切压在心里？如果哥哥知道你变成如今的样子，他也不会好过的！”幺妹喊道。

“……”秦凡看了看幺妹，然后转过身子，“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他不会，”

“那个任务本身就非常艰险，最后任务完成，哥哥也追封了烈士，这对他来说是荣耀，对我们一家人来说都是荣耀！”幺妹眼泪流过脸颊。

“去他妈的荣耀，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活着。”秦凡将香烟捏碎，炙热的烟头没有让他感到一丝疼痛。

“老大，你愧疚了这么久，还是放不开吗？！”黑壮小子上前，“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回来了，一切，重新来过不好吗？”

“重新来过？”秦凡听见这句话，眼神变得迷茫起来。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重新来过，可是，重新来过，谁能做到？

“我，该走了。”秦凡收回看向虚空的目光，转身看向众人，“最后请求大家，多帮帮我哥。”

“老大？！”众人一惊，想要上前，可是秦凡却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老大！”

……

“我这是怎么了？”lee一脸迷茫的看着围着自己的一群人。

“你，”老爷子皱着眉头，想要说些什么。

“我怎么了？”lee奇怪的说道，“奇怪，我怎么晕倒了？”

“你不记得你为什么晕倒了？”老爷子问道。

“我，”lee皱起了眉头，然后摇了摇头，“不记得了，好像在席间晕倒了。”

“小玄，醒了吗？”这时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带着一丝焦急。

“泰妍？”lee愣了一下，然后喊了一声，“让她们进来！”

那边的人听见lee的话，没有再做阻拦。

“小玄你没事吧？！”金泰妍小跑过来，一脸的担心。

“没什么，就是晕倒了。”lee笑了笑。

“你还好吧？”身后几人走了过来，纷纷问道。

“都还好，让你们担心了。”lee笑着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