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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年你干什么？”
他在床边坐下，而她则坐在了他身上。
他长指勾起她的发丝把玩，只是眼神极冷，也不理会她的话。
显然。
她做梦梦到顾聿珩，又对顾聿珩的事那么上心，让他极其不悦。
慕念有些不安，直到傅斯年的长指，突然狠狠摁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你有多在乎顾聿珩？”
“他帮了我很多忙，现在他生病了我关心不是很正常吗？”她反问。
“回答问题。”
“……很在乎。”
“是比我多，还是比我少。”
慕念被这个问题问懵了，她从来没想过拿傅斯年和顾聿珩做比较，就算她从来不会把顾聿珩当成恋人，把傅斯年当成朋友。
这两个人对她来说，是有不同意义的。
无法做比较，也无法选择。
她会关心顾聿珩、在乎顾聿珩，是因为顾聿珩也是这么做的，她会想牺牲自己的利益给顾聿珩利益，也是因为顾聿珩曾经也是这么做的。
而傅斯年则是那个特殊的人。
慕念还没想好回答，傅斯年的吻就落下。
“我会让你知道，你该更在乎谁。”他的声音冰冷刺骨。
他的动作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长指甚至一度狠狠落下拍在她腿外侧。
慕念吃痛地闷哼道：“你跟顾聿珩根本不一样，你要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不一样？我的确跟他不一样。”
他的动作反而更用力。
慕念是想不明白，她这句话又让他误解成了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傅斯年见她咬着唇，一言不发，极其抗拒的样子，眼底染上了一层疯狂的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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