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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一幕的白御枭，转身瞥了一眼尸体，他俯身，轻轻拍了拍李鹤的脸颊：“真是可笑，我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厉司南将你解决了。”
“亏我还找你找了这么久，你却自己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女人真是个好东西啊。”
白御枭正喃喃自语呢。
突然。
一把枪顶在他头上。
白御枭抬眸朝面前人看去，见是厉司南，他笑了笑：“我得谢谢你。”
厉司南收起枪：“那么，你是自己人？”
“厉司爵没告诉过你，我要解决的人是曼陀罗吗？”
“傅斯年告诉过我。”
“他可真是我的好兄弟。”白御枭低声笑了笑，“既然你知道，还拿枪指着我的头？”
“你对李鹤，看起来很有感情。”
“当然有感情了，如果不是李鹤，我也不会变成如今这模样。”
“他对你做了什么？”
白御枭缓缓起身，他望向并不平静的海面：“他杀了我女人的家人，所有的。”
厉司南一怔。
“我女人因此不原谅我，那是我们分歧的开始。”白御枭缓缓转动手上的戒指，“但，我从未与曼陀罗结怨，也从未与李鹤结怨。”
“他们是因为你而杀的？”
“不是。”
“那你女人为何……”
“因为我在场。”白御枭垂眸，望着此时起浪的海面，“我失去了行动力，却是整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厉司南不由得皱眉。
他怎么有一种……
白御枭透过玻璃，看到了厉司南的表情，他缓缓启唇：“你猜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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