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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他肯定已经想清楚了，并且非常坚定了。
“慕念你倒是……还挺特别的，你是唯一一个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人。”厉司衍倒是挺意外的。
“我是觉得，二哥这么聪明肯定自己把所有问题都想明白了。”
厉司衍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个特别特别好奇的问题，那如果有女孩子喜欢你怎么办？”
“圈里喜欢我的女生很多，不过，我不仅懒得跟她们做朋友，更不会花心思在她们身上，所以也就知难而退了。”
慕念不禁歪头。
厉司衍眯着眼看向乔汐的方向：“我留下乔汐，和傅斯年留下张芸一样，她们还算是这个圈子里，手没脏的人，既然手没脏，就可以做朋友。”
“二哥……你……”
“嗯，可能我们都有些病态，我这里的我们是说，我，厉司爵，厉司南，明明自己陷入黑暗无法自拔，却还想着追求纯粹和光。”
“我想我明白了。”
厉司衍不知道慕念有没有明白，但他知道，他说这番话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知道慕念喜欢乔汐，他也不是不喜欢乔汐。
但是这和他要选择乔汐，跟她谈恋爱是两码事。
在事业上，他会尽全力给予帮助，也仅仅是因为，乔汐是一个比较单纯的人而已。
“我换好了！”乔汐从试衣间出来，对两人转了一个圈。
裙子很华丽。
尺寸和颜色也非常适合她。
甚至可以说这衣服，像是为乔汐量身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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