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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君买入内禀事,其言一出,顿时满座哗然,尤其是岑文本,眉头更是紧皱。

太白昼现,确乃少有之异象,凡当时之人,上至帝王卿相,下至贩夫走卒,对天象之说莫不笃信,故也有皇天不言,以文象设教之说。

在时人看来,天上异象干系天下,便是皇天对天下人的警示,不可不重。当年李恪外放扬州,不也就是因为天降异象,白虹贯日的缘故吗?

李恪对太白昼现之说倒是不甚熟悉,不过看着几位宰相的反应,倒也不好表现地太过轻视,毕竟他是天子,江山是他的,对天下子民也有照拂之责,总不能皇天有命,他却不闻不问吧,于是带着些凑热闹的兴趣,在几位宰相的劝说下也都一同移步殿外,同观此异象。

当李恪站在殿外时,抬眼望去,果然在烈日之下太白星也高悬空中,星体光亮异乎寻常,仿佛是一大一小两个太阳挂在空中一般,倒是李恪生平仅见。

李恪不懂相天之道,但这里却有懂的人,这人便是李恪的师父岑文本。

岑文本和袁天罡相交甚善,袁天罡善相天看面之道,两人相识多年,故而岑文本耳濡目染,对此也通晓一二。

房玄龄看着空中异象,对岑文本问道:“房某听闻岑相通熟相天之术,不知岑相可知其意?”

岑文本谦虚道:“我不过粗通而已,算不得精熟,只能勉力解之。”

房玄龄问道:“那不知此为何意?”

这天相所示似乎关系重大,岑文本并未直接回房玄龄的话,而是先看向了李恪的方向,显然是在寻问李恪的意思。

李恪道:“此间并无外人,师父但说无妨。”

岑文本这才道:“《后汉书·襄楷传》有载:‘金、火并为罚星’。太白昼现本就是异象,更何况眼下已经是近午,太白星现于正午,谓为经天,是谓乱纪,大凶之兆。”

房玄龄闻言有些不安,接着问道:“那不知此相应于何事?坐于何人?”

岑文本抬头望了李恪,面露难色,但身为帝师宰辅,哪怕所言忌讳,他也不会隐晦而求全,还是如实道:“太白星位东而偏北,若只以《天官书》来看,所应在天下乱政,坐于君王。”

星相之说虽然虚无缥缈,但岑文本行事一向稳重,不会信口开河,他既然这么说了,自是有他的依据的。

岑文本之言一出,几人的脸色也都难看了些,心中既有担忧,也有讶异。

大唐经贞观之治,国力盛于天下,而李恪亦是英主,盛年继位,踌躇满志,正欲开古未有之盛世,如果说此时会天下大乱,天子失政,谁人会信?

杜如晦最先开口道:“天相之道非是一成不变,今日之事更不可以往例度之。天有异象,想必太史局那边亦有闻之,陛下何不传太史令入宫禀事。”

天有异象,诏太史令入宫奏对本就是惯例,但李恪对这些东西却是不甚笃信。

在李恪看来,太白昼现虽然罕见,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异象。岑文本说的太白星也就是后世口中的金星,金星现于白日不过是天气晴好再加上角距的问题而已,多为巧合,李恪倒也不会把它和什么天下动乱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李恪问道:“不过巧合而已,也值当如此大动干戈吗?”

杜如晦回道:“有备无患,问之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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