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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制着内心的激动,宫悯朝几位老人家弯腰行礼,忍着痛坐下好奇地问:“几位老人家,刚才听你们说起容华郡主,还说什么好人不长命,晚辈有些好奇,不知道几位前辈可否告知一二。”
罗大爷吸一口烟叶子,长叹一声道:“这事情得从差不多一个月前说起,一伙人突然来到我们村子,说要在此等候容华郡主,把村里的人都赶走,其实他们不赶大家也会离开,毕竟海神很快就要来把村里积古,没人照看的老人接走。”
老婆婆接着老罗的话,把那几天的事情细细说一遍,最后激动地道:“到了海神要来的那天,她又来了,不过这次她穿得真好看,老婆子我还以为是海神化身,后来听那些人说话,才知道她是容华郡主。”
我说到这里,老婆婆含着眼泪道:“老婆子做梦没有想到,容华郡主那么尊贵的人,居然听我一个老婆子唱歌,还睡在我的怀里,离开前还特意给我们煮了一锅煮,多少年没吃过孩子们煮的东西。”
“不过好可惜,容华郡主那么好的人竟不长命,生生被海神带走。”
“您说什么,容华郡主被海神带走。”
宫悯本就苍白的面色又白了三分,他知道什么是海神,桑儿一些笔录中,提到过这东西。
根本不是什么海神降临,而是古书上记录的最可怕的龙吸水,遇上龙吸水莫说是人,就是庞大的战船也一样被卷起,没有人能躲过那样的劫难。
桑儿,他的桑儿岂不是已经……
宫悯不敢往下想,强行支撑着不晕倒,着急地问:“婆婆,您告诉我,容华郡主是如何被海神带走的,后来又怎么样。”
老人们见他神情不对,本不想再说,见他执意要听完,只得把当天的事情详详细细说一遍。
末了,老婆婆抹着眼泪,道:“海神将要将临来的前一刻,天空上突然出现一个黑洞,从黑洞里面掉下很多人,我们想去救人时,王爷和白芷姑娘把我们接走,说是容华郡主让他们照顾我们终老。”
“后面的事情我们没看到,只是不久后就到天空上涌出红云,越来越多,几乎布满整个天空。”
“白芷姑娘一直在照顾我们,一边给我们趁脉一边流眼泪,我们问她怎么了,她也只一味说是被风吹的,其实我们心里明白,一定出了什么事情,后来就听说容华郡主,跟从天上掉下来的人一起被海神带走。”
“海神要带走就带走我们几个老不死,带走那么好的孩子干嘛。”老婆婆捂着脸哭起来。
宫悯听着当天发生的事情,心痛得就像是将凋零的花朵被一瓣一瓣的剥落,心里在淌血,眼里的泪水溢出眼眶。
啊……
宫悯突然狂叫一声,猛地喷出几口鲜血。
几个老人看到后,顿时吓得全都慌了神。
“小伙子,你怎么了?”
“我们年纪大了,经不住惊吓。”
“小伙子,你是容华郡主的什么人?”
还是老婆婆细心,察觉到宫悯的反应过大,不由多问一句。
宫悯拭掉嘴角边的血迹,吃力地说出一句话:“我是她夫君,我上来接她回家的,您肯定海神真的把她带走吗?”
“你真是她夫君?”婆婆却急着确定宫悯的身份。
“是,我是宫悯。”宫悯也察觉小小有些反应,取出官印确定自己的身份。
婆婆让识字的罗老头看一眼官印。
老罗看完后,再看看宫悯眉心上的宫印,吓得赶紧起来行礼。
宫悯马上拦下道:“诸位都是宫悯的前辈,我现在也不是朝廷的官员,岂能让你们向我一个后辈行礼,快快坐下吧。”
回头对婆婆道:“婆婆,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宫悯问得小心翼翼,总觉得桑儿跟婆婆间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看看,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容华郡主要老婆子我交给你?”婆婆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道:“那天醒来后,发现怀里有东西,想着人家姑娘悄悄放的就没敢声张,我不识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且看看吧。”
宫悯接过信封,看到上面的字迹时,眼里瞬间含瞒泪水。
迫不及待的想打开,又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里面是有一束银丝。
用手轻轻抚了抚质地,闻了闻的上面的味道,熟悉的淡淡的幽香在期间,尽管味道已经很淡很淡,可是他知道这就是陌桑的头发。
青丝成雪!
宫悯震惊得眼里布满血丝,桑儿到底遇上了什么事情?
只觉得有一只大手在紧紧捏着他心,让他无法呼吸,就像是溺水一旦张口呼吸,水就会灌入嘴里。
把发丝紧放在怀里,最贴近心的地方,继续打开信封,里面还有一叠信笺。
上同是桑儿给他的信,宫悯激动得快要哭出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向几位老人家道:“婆婆,几位前辈,这是桑儿给我的信。”
信封很单薄,宫悯知道陌桑一定有很多话要对他说,可是她的时间不够了,只能给他只言片语。
拜别几位老人家,找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轻轻展开信,看着熟悉的字迹,泪水模糊的双眼。
夫君:
元月初,与君相别离,万里水路阻且长。
妾远行,不敢忘君意,未有归期思有期。
陌上花开,妾欲归,恐高堂寒霜之重。
杏子枝头,妾欲归,惧庙宇风雨之急。
指染莲华,妾欲归,骤雨狂风来相阻。
而今只恨当时未敢劝君别庙堂,若与君再会,定不负情深不负华年,共赏千江月明,踏红尘万丈路。
如今……
信到这里便没有了。
宫悯把信笺翻过看看,见没有内容才明白信只写了一半,就匆匆塞到信封里。
宫悯的眼泪滴落在信笺上,他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情,不得不把未写完的信,悄悄交给萍水相逢的老婆婆保管。
想到陌桑在最一刻,把信交给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也不愿意交给身边的人,就知道她在烈火国多么的孤苦无助。
宫悯也很清楚,陌桑身边几个人看似很忠心,可是她地不是他们真正的主子,无论他们是自愿还是被逼,他们只能忠心于背后的主子,桑儿不相信他们,不愿意把任何东西交付在他们手上。
所以……
宫悯收好信,同时留下一封信,悄悄离开天涯村。
桑儿不信任他们,他也不能信任他们,他要自己去找舅舅。
宫悯掩去眉心上的宫印,掩去潋滟无双的容颜,掩去浑身清雅尊贵,悄悄进了海城。
白芷看到信时,无奈地苦笑,默默把信传给背后的人,心里暗道:“不愧是郡主爱上的男人,真的太聪明。”
即便郡主一句话都没留,他也知道她不可靠,所以悄悄的离开,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从今以后只要他不主动现身,他们再也不会有机会见到他。
宫悯走了很多地方,看到了贴在城门口上很长很长的圣旨,也给自己的舅舅留了很多口信,可是始终得不到任何回复。
他选择了独自行走在云海城和海城之间,直到几在前,拜水又一份圣旨到达海城,他又回到天涯村。
天涯村却不复当日的宁静,村子里面不仅热闹非凡,原来倒塌的房屋都重建起,天涯村是焕然一新。
原来各国都派了使臣前来祭祀死去的英魂,拜水命人用半个月的时候重建天涯村房屋,供各国的使臣临时居住。
从村口到悬崖上全是全副武装的士兵,此番来的应该都是大人物。
宫悯凝神一听,所有声音尽入耳中,就听到有小声讨论:“听说烨帝会亲自主持祭祀。”
“能不来吗?”另一人讥讽地反问,冷冷道:“诸国在烈火国的当质子的英才全陪折损,他不来诸国岂会轻易败休,当初就是他主动提出互换质子的条约,现在出了事他不负责谁负责。”
“拜水是依靠圣殿才登上帝位,如今圣殿都让大鸿皇朝端了,屁股下面的龙椅怕是要易主。”
“本来就是个傀儡皇帝,依我看过不了多久,就能听到烈火国立中宫的消息,不是立烈火国君家的女儿为后,就是立月亮城箫家的女儿为后,君家和箫家一直不对盘,正好可以相互牵制,却又是两股强大的势力。”
“将相不和、国之大忌。拜水虽然年轻却不糊涂,我看未必会如此安排,再等等看吧。”
“我怎么觉得,拜水之前一直不立后是因为容华郡主,他们之间毕竟有过一段所谓师生情,要知道陌辞忆没回来时,陌府就他们二人,孤男寡女谁知道干过什么事情?”
“可惜我等无缘,未能见识一番容华郡主的绝色,据说很多人想生擒她当禁脔。”
“虽说不曾见过,不过连拜水那般人物都动心的女人,定是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据我朝的探子传回来消息,北冥帝也对此女动了心,命人务必生擒回国,其居心可见一斑,结果却赔尽国中强者。”
“容华郡主虽然美丽妩媚让人垂涎,却浑身有毒的,可不是什么男人都吃得下,所以才便宜了天生眉涧宫印那位主。”
“天生眉涧宫印又如何,还不是照样被的自己的女人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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