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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因此,青儿在百忙之中依旧抽出时间到了徐府。他倒是还想去京城外迎接,却被翩翩和长安长平以及徐母制止住了。在家迎接就很好,还能趁机多看几页书。去城外干么,除了心意好似更真切些,也没什么作用的。
徐二郎回了青儿几句,又考较了他几个时政问题。这些都是这三年来的要事大事,也是朝堂上,诸多官员争执不下的问题。其中有沿海倭寇迟迟不能除尽何解?最新边防政策对草原部落足够宽容,是否会削减他们对大齐的敬畏?世家之患究竟该不该除?藩王拥兵自重,是否要削?
当然,即便这些题目被徐二郎押重——没错,徐二郎如今就是在漫不经心的给妻弟押题。这点青儿自然意识到了,不仅是他,就连长安长平也慢半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小哥俩的神情也变得郑重起来。
话又说回来,即便徐二郎押的题目能够命中,可呈现在试卷上的也不会是如此赤果的话。那肯定是经过艺术加工的,不然朝堂内外的争论肯定更大。不过不管再怎么艺术加工,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关键的是找准破题口,再给出自己的论点,论据和论证。
青儿在策论这方面是经过未来岳父亲自调教的,对于姐夫提的问题自然手到擒来。不过心里有数,他也不会贸然开口,而是整理了思路,确定逻辑缜密后,才将自己的见解一一道来。
答的不错,徐二郎心中还算满意。不过到底是未参政的学子,有些见解浮于表面,不能切中肯綮,这却有点拉分。
徐二郎不免指点几句,青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竟然顿悟了。
徐二郎之后也没打扰他,反倒是考较起长安长平的学问。
兄弟俩被考的皮角肉绽,若是撒点盐巴和孜然,都能当烤肉吃了。
他们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二叔果然不是凡人。
这才刚到家啊!
长途奔波他就不觉得累么!
进家门后连口水都没喝,连口热食都没吃,只一门心思“刁难”他们,确定是亲叔无疑。
长平欲哭无泪,长安倒是还好。毕竟二叔问的问题他大多能答上来,脸面上也好看些。尽管答的不是那么尽如人意,但和二叔对话的过程,本就是个“取经”的过程。他能从中窥探到自己的不足,弥补下早先的疏忽,这已是大幸。
长安如今也是举人出身,不过他这举人虽然也是凭本身考出来的。但朔州的举人和京城的举人,差别还是有的。
而他和小舅舅的差别,更是有点大。
对的,这舅甥两人参加的同一届秋闱——不止是他们两个,还有长平。不过长平中秀才还不满三年,那时他的成绩也不算多出色,可以说吊车尾中了秀才。秀他的底蕴不足,举人是想都不要想的。不过见识一番也不错,所以眨长安和青儿参加秋闱时,这人也跟着回了朔州,进了考场。结果,青儿高中榜首,长安也还算平平,而他名落孙山……
长安考中举人有运气的成分在,也有实力的成分在。但不管怎么说,他的能力仅止于此。考中举人已是万幸,会试么,他是注定要折戟的。
但会试上取不到名次,还是可以参加的,毕竟“重在参与”么。
因为这个考量,长安心态很好。
他如今重在积累,而二叔经得多见得多,他每一句话都是点拨,让他受益匪浅。
长安也思索问题去了,徐二郎又把视线转移到长平身上。
长平颤巍巍的,想跑。可是顶着二叔严厉的视线,他双腿跟盯在原地似得,一点也挪不动。
长平讨好问,“二叔,喝茶么?”
徐二郎又看他几眼,看得长平背后汗毛都竖起来了,才道,“去让外边送茶进来吧。”
长平响亮的应了一声,跟身后有鬼在追一般脚底抹油跑了。
他跑的太急切,将书房的门摔的“哐哐”响,徐二郎的脸成功的黑了。
长安见状轻笑的替长平解释,“二叔,您威仪日重,长平有些怕您。”
“他怕的不是我,怕的是被我考较问题。也罢了,左右还要再府里待一些时日,之后总有机会把他那些恶习掰正回来。”
长安看二叔微蹙着眉,心里为长平揪了把汗。自求多福吧兄弟,你的末日快到了。
不过长平这些年确实有些懈怠了,也着实有些飘了。若不是他这个嫡亲的大哥睡觉时都得睁一只眼盯着,长平现在指不定到天上去了。
这小子属于赶一下走一步的,本性就顽劣。又因为二叔三叔都不在跟前,他这个长兄威仪有限,所以那小子颇有些嚣张不羁。
是该给他紧紧笼头了,不然再这么放纵下去,迟早堕落成纨绔子弟。
长安不再说话,青儿才开了口,“我这两日先且住在府上,不知姐夫明日可有空,我过来请教。”
“没空也要抽出空给你查漏补缺。”徐二郎难得说了句玩笑话,“就在府里住下吧,你姐姐也许久不见你,甚是想得慌。只是我明日要进宫复命,怕是最早也要下午才回府。你就午休过后来花厅吧,届时我仔细与你说说朝堂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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