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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被瑾娘的话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能说今日的他不是昔日的他了么?
想想早先在平阳时,他也不过是个秀才。活了三十余年,也从没走出过平阳。那时候见识短浅,镇子里的姑娘家都是十五六出嫁,他也就默认自家姑娘那时候也要出门子。
可那时候瑾娘满脑子都是城儿那孩子,偏她舅母又不同意她进门。他担心这孩子钻了牛角尖之后要死要活,又念及二郎那里着实是桩好亲事,所以才强硬的逼着闺女嫁了。
虽然都是为了女儿好,但笨嘴拙舌的林父却说不出来,只能一个劲儿道,“那不一样。”反正萱萱如今在京城,京城这边心疼姑娘的人家都是将姑娘留到十七八岁才出嫁,那他们家随大流走,也这样。反正萱萱距离十七八岁还有几年,且再留她在家两年过些舒坦日子。
林父不想听这个话,背过身子不看闺女。瑾娘就被逗的哭笑不得。老话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这真是一点没错。看看林父,如今还使上小孩子性子了,也是让人忍不住想笑。
天色将晚了,青儿和徐二郎还没过来林府,瑾娘就派人过去行宫那边看看什么情况。
杏林宴就在行宫举办,可这都一天了,宴席也该散了吧?都这个点了还没回来,难道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脚了?
瑾娘忧心的蹙着眉头,林父见状就说她,“别担心,指定是碰到说得来的同僚,喝上头了。”
这话也有道理。
瑾娘闻言点点头,“不过我记得早先您参加杏林宴时,可没怎么喝酒。”
林父呵呵笑,“怎么没喝?为父也喝了不好。不过陛下体贴,让人备了醒酒汤。”
回忆往昔,林父有些惆怅,早先同科的进士也有几个与他聊得来的。只是之后各奔前程,距离甚远,如今的联络越发少了。
瑾娘听到林父唏嘘就劝他,“那你就在京城多留些时间,我可是知道的,与您交好的叔伯中,有两个就在京城任职。等您忙完了青儿的亲事,就和他们一道喝茶登山,也好好闲散闲散。”
林父就笑,“那是自然。这些年我们一直有书信往来,青儿成亲的事儿他们也知晓,还让我必须给他们去帖子。我如今到了京城,想必他们稍晚些也能知道消息,届时怕不得提着酒过来寻爹喝个痛快。”
父女两个说着话的功夫,沈舅舅一家就过来了。
沈舅舅捂着脑袋拧着眉头,“睡过头了,还有些落枕。”
瑾娘“噗嗤”一下笑了,“舅舅,您怎么那么不下心。”
沈舅舅就说,“路上辛苦,睡得就比较死。谁知道睡着呢头耷拉下来了,如今我这半边身子都是僵的。”
沈舅舅说着话咧着嘴,可见是有些疼的。瑾娘就赶紧让人喊了长乐来,“让长乐给您扎几针,长乐医术好着呢。”
沈舅母就走在沈舅舅一边,睡了一觉起来,她看起来不仅没精神,反倒更憔悴了。而且一边走一边掩着嘴唇打哈欠,显见是累的不轻。
不过听见瑾娘说让长乐给沈舅舅扎针,沈舅母就不乐意了。小丫头片子一个,真以为学上两年医术就能出师了?这是往人身上扎针啊,又不是往猫猫狗狗身上扎,这若是有个意外算谁的?
沈舅母想出声阻止,还想说瑾娘太娇惯孩子。那家的孩子能可着她的喜好让她“玩耍”啊,更别提长乐还是个姑娘家,瑾娘就因为孩子感兴趣就同意她学医,还特意请了师傅在家里教导,这真是不像话。
这若是个亲生的,这么宠着惯着也就是了,偏还不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那以后还能享孩子啥福?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搭上再多时间精力,也没用。
沈舅母胳膊都抬起来了,就被沈舅舅不着痕迹的拍了一下。她当即瞪眼,沈舅舅立马瞪了回来。那眼神明显的很,让她消停些,再说些有的没的,立马送她回朱阳县去。
沈舅母噎住了,一时间也不敢说些什么了。她来京城的主要任务还没完成了,若是就因为一个丫头片子被打发回去,她得冤死了。
长乐这时候走了进来,她看见沈舅舅坐在椅子上,身子侧斜着,一边脖子紧挨着肩膀,看起来不舒坦极了。长乐就笑着说,“舅外公您也太不小心了,休息时姿态不端正,可有的苦头吃。”
沈舅舅就指着这丫头,“人不大,还排揎上我了。”
一屋子人都笑了,长乐也抿着唇乐的眼睛弯弯。稍后她打开左边的手镯,从中取出一根银针。那银针足够长,在烛光下泛着银光,看得沈舅舅心里打颤。
不过他可是做舅外公的人,在小丫头面前摆出惊骇的模样,那以后还如何做人长辈。他一个五六十的老头子了,大风大浪都见惯了,被个小丫头的银针吓着,他不要面子的吗?
沈舅舅努力绷着,长乐就不紧不慢施针。也是很快,她就拔了针,让沈舅舅转一转脖子,看还有没有不舒坦。沈舅舅不怎么信任的转了一下脑袋,“嗨,还真神了,一点也不痛了。长乐啊长乐,没想到你这小丫头还有这一手。这医术没白学,舅祖父觉得学的好。”
长乐得了夸奖眼睛都笑弯了,“我也觉得我学得好。”
沈舅舅直接将腰带上的玉佩揭下来给小姑娘,长乐不要,沈舅舅还不依。“动心你拿着,这是舅外公的一点心意。舅外公家里也开了几间医馆,你拿着这玉佩届时能从医馆里调取药材。不过医馆都开在西北,也不知道你这丫头有生之年能不能用上一回。”
几人说着话,外头跑来个小丫鬟,说是徐二郎和青儿回来了。
丫鬟汇报完才出去,两人就进了花厅。
今日两人都穿着锦袍,头戴玉冠,腰束玉带,脚踩官靴。尽管两人身高不同,徐二郎更挺拔颀长,看起来威仪凛然,但青儿也不差。少年的他如同青竹一般温润,面上惯常是带着笑的,此时喝了酒染上些晕红,倒是多了几分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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