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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任国斗奴把手中武器运用的无比流畅,两把重剑反复出击,攻势绵绵不绝,从各个角度,以不同的力度攻向对方,试探、佯攻、轻击、重击,打的斗耆国斗奴的左支右绌,渐渐露出了败象。
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任国斗奴体力消耗过大,动作越来越慢,一直龟缩的斗耆国斗奴反击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呀!”
任国斗奴长剑猛刺,谁知竟然卡在了对方的破盾缝隙里一下抽不回来。
斗耆国斗奴见状大喜,他忍耐了整场,终于找到机会了!
“哈!”
他果断朝右边甩掉破盾,手中重剑朝对方左肋下空当刺去!
这一招很巧妙,在带偏对方主手剑的同时,也挡住了副手短剑,让对手两把剑都无法及时会救。
就在他的剑刚刺出时,不经意看到对面斗奴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笑容,直觉不妙,却也来不及反应,依然挺剑直刺。
“当!”
一把短剑突然出现,格开了重剑!
斗耆国斗奴大惊失色,条件反射的用剑旋向右侧,却已经晚了,右胸传来一阵剧痛,浑身力气瞬间消失,手中剑掉落地上。
“你的剑……没有……卡住!”
他低头看着穿透了皮甲、深入体内的厚重剑身,艰难说道。
“骗你的。”
任国斗奴咧嘴一笑,拔出剑来,不再理他,两把剑在手中耍着剑花,快步朝重甲斗奴的战圈走去。
那边的战斗搞的惨不忍睹,两条壮汉互相磨血,已经拼到两败俱伤。
任国的腹部被扎了个洞,汩汩往外冒血,胸口的甲胄也破几道血口子,左腮更被长戈钩开,白森森的牙齿和骨头露在外面,样子非常恐怖。
斗耆国的重甲斗奴从外貌上看稍好一点,但是左手已经抬不起来了,左腿也一瘸一拐的,威风凛凛的青铜盔已经不见了,两只耳朵里往出渗血,眼神飘忽不定。
二人都已重伤,体力也耗尽了,如老牛般喘息着,弃了武器抱在一起摔跤,一时谁也摔不倒对方,互相支撑着保持站立姿势。
那双剑斗奴脸上带着轻松的笑,赶到正在顶牛的二人身前,左手短剑随意的一刺一收,斗耆国斗奴颈部便喷出一股血泉,沉重的身体轰然倒地。
斗耆国,连败三局!
眼睁睁的看着输掉了大笔物资,旁观的斗耆国人顿时炸了窝,哀叹的、怒吼的、哭嚎的,更多人则在观众席上跳脚大骂斗奴无用,让聂伤担心会不会踩塌了木架造成死伤,最后让自己来背锅。
还有一些人怒不可遏,捋起不存在的袖子直朝场外的斗奴冲来,而在沙场上勇猛无畏的斗奴,面对商人平民居然害怕的像小鸡一样,纷纷往后躲避。若不是有值守的士兵阻拦,残存的几个斗奴恐怕会被愤怒的商人打死。
贵宾台那边的斗耆国贵人们也没了贵族风度,几个人一起痛骂己方的斗师剑父。
混乱中,突然有一个不起眼的奴役走到聂伤身边,轻声道:“秧世子给你带话,不要让他失望。”说完就迅速离开了。
聂伤朝台上看去,世子秧正盯着自己,眼中带着希冀和威胁之意。
聂伤挪开目光,揉了揉拳头,若有所思。
好半天之后,剑父才灰头土脸的返回,精神有些萎靡,花白的头发更白了几分。
众人也不敢开口问他,剑父冷着脸,招呼了剩下的四个将要参战的斗奴,走到一边无人搅扰的地方,手脚比划着为他们指点战术。
“你一点也不紧张吗?”巫医来到聂伤身边,神色郁郁道。
聂伤轻笑道:“我已经很久没紧张过了。”
巫医摇头道:“我说的不是比斗,我知道你不会为比斗紧张,我是指他们,你刚才看到他们冲来不紧张吗?”
他朝远处发狂的商人扬了扬下巴,语气悲愤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们?没看到我们都在死战吗?”
“切!”聂伤忍不住耸肩嘲笑,“你是不是斗奴的好饭食吃久了,忘记了自己的奴隶身份?去当两天贱奴,你就清醒了。”
巫医环视了一圈,神情复杂道:“以前都是小规模的比斗,观看之人只是少数贵人,他们很少失态。我还以为我们很重要,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也和贱奴一样鄙贱如粪土。为什么会这样?我们是侍奉武神的斗奴!”
聂伤懒得和他多解释,抿了几口水,才放下竹筒,神色凝重道:“这番他们损失太过惨重。。”
“小候没法向国人交代,肯定会让我们做替罪羊,除非还能赢回来,否则我们所有人都会被处死,让国人出气。”
巫医身子一僵,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半晌才道:“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轻松?”
“哈哈。”聂伤笑了一声,昂然道:“因为我会为斗耆国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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