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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装是装不出来的，口头兄弟最终也只不过是口头兄弟，别说自己人了，现在外人都不信。”
“没办法，现在世界太浮躁了，人心也浮躁。”
王涛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问题的结症。我不能用自身就带着一堆错误的小程序试图去拯救另一个还能勉强维持的系统。”
方玉堂不禁苦笑：“咱们集团在你眼里已经算勉强维持了么？”
“有别人我可不会这么说。再说了，现在放眼当下的这些大企业，又有哪些真的能高枕无忧呢。
大家为什么不惜重金投入研发？
占领科技高峰才能得到最大的利润是没错，但在我看来用自身产品的进步抹平企业本身的问题，也是原因之一。”
“从某一个角度讲，你说的也没错，要不然也不会有兄弟和福报这种说法了。”
两人相视一笑，莫名有些感同身受的苦涩。
王涛说道：“所以就算我不知道这条路算不算是正确的，但在我们负担的起的当下，尝试一下也没错。”
“可人家不感兴趣啊。”
“那就先跟他说点儿他感兴趣的。”
说着，王涛把平板电脑推向了方玉堂。
“这是什么？”
“那边的俯拍图，昨天最新拍摄的。那个冯总跟我说他的大布局还没完成，我觉着我好像发现了点儿什么。”
方玉堂拿起平板，反复的放大缩小看那张图片，说道：“嚯，也只有从这个角度看，才能发现那家企业确实了不起。”
王涛说道：“把比例尺调整到最小再看看，整个大西北的沙漠在地图上像不像一个倒下的鸡蛋，大头朝西，小头朝东？”
“照你真么说，那耳朵湖倒不是耳朵了，而是一顶帽子，戴在鸡蛋小的那一头上。”
王涛说道：“那你点开下一张，我标注过的图再看看。”
“这些是……？”
“鸡蛋顶上的那个红色的点儿就是秀水农林总部所在，红点儿左右两个蓝色的小圈儿是三河和若芜两座城市。”
“绿色的就是他们已经完成造林的区域吧？”
王涛点了点头：“看出来什么了么？”
“这个……不可能吧？毕竟那里可是流动沙丘。”
王涛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我们的无人机都卖遍世界了，这在几年前我上学、你才学着做生意的时候可曾想过？”
方玉堂有些咋舌：“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知道经营商业地产起家得闻人家吧？”
看到王涛点头，方玉堂接着说道：“他们家的那个小子不是跟帝都那帮玩儿赛车的走的挺近的么，还进了个俱乐部。
那个俱乐部前段时间在大西北的雅丹搞了个闹着玩的车赛，在网上制造的声势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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