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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当年,张金泽似乎心里一肚子火气。
可见当年罗伟在某些方面,做的的确让张金泽非常不满。
看着面前的张金泽,顾晨也是提醒着说:“你说当年那件事,是指哪件事?”
“这事不能跟你们说,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秘密。”张金泽面对顾晨的提问,直接选择了拒绝。
这也让顾晨没有想到。
卢薇薇也是没好气道:“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所隐瞒,你知道我们今天来找你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张金泽似乎也根本不清楚罗伟目前的状况。
卢薇薇摇摇脑袋,也是一脸叹息道:“罗伟死了。”
“什……什么?”听到这句说辞,先前还一副不愿配合的张金泽,顿时脸色一沉,赶紧追问:
“你……你是说,罗伟他死了?”
“没错,被人毒死的。”卢薇薇也不藏着掖着,这次过来找他,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
但此时的张金泽,似乎被深深的震撼。
好半天都没缓过神来。
王警官见状,也是提醒着说:“张金泽,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搞清楚,罗伟到底得罪过谁?为什么有人要害他?”
话音落下,现场忽然间安静起来。
张金泽似乎压根没听王警官说辞,而是沉溺在自己的思考当中。
顾晨见他愣愣发呆,也是提醒着说:“张金泽!张金泽!”
“啊?”缓过神来的张金泽,这才不由愣了一下,扭头看向顾晨道:“警……警察同志,这个罗伟他真的死了?你……你们没有骗我吧?”
“我们骗你做什么?”感觉张金泽在听到罗伟的死讯后,整个人都傻眼在那,顾晨也是解释着说:
“这罗伟的尸体,现在还躺在我们市局技术科的检测台上。”
“怎么会这样?罗伟怎么会死呢?我记得,听人说起过,他好像后来去了西欧,赚了不少,又回到粤省和琼省一带,经营海产品。”
“如果按照这种生意经营下去,他完全可以翻身的,可……可他怎么会?”
想到这里,张金泽头冒冷汗,直接摸到桌上的杯子,端起茶杯喝上一口茶水,好让自己紧张的心情缓解一下。
但顾晨还是明显可以看出,张金泽的双手,已经开始出现颤抖的迹象。
“这个张金泽,怎么在听到罗伟死亡的信息后,反应这么大?”顾晨心里不由泛起嘀咕。
“要知道,就算是罗伟的前女友,857酒吧老板娘许娟在得知罗伟死亡的信息后,虽然悲伤,但也不至于反应如此强烈。”
“很显然,这个张金泽确实有问题,对于罗伟的死亡,反应过于激烈。”
偷偷瞥了眼张金泽的面容,顾晨发现,此刻的张金泽,眼神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变得恍惚起来,似乎还在回想着某些事情。
但这一切,也同样被卢薇薇、王警官和袁莎莎看在眼里。
“张金泽。”见张金泽依旧在那思考着问题,顾晨直接问他:“罗伟这段时间,有没有得罪过哪些人?”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联系了。”张金泽摇头否认。
“你刚才说的,之前那件事情,是指哪件事?”顾晨又问。
张金泽努力回想,但还是与顾晨几人解释说:“之……之前,之前我们还是在同一家公司的时候,也就是罗伟还没破产的时候。”
“我们有一次,跟随我们公司生产的机器,一起运送到外地安装的时候,在工地里,曾经遇见过一名外籍女子。”
“外籍女子?”袁莎莎闻言,赶紧追问张金泽:“这个女人是不是叫泰莎?”
“对,就叫泰莎,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张金泽闻言袁莎莎说辞,整个人也是惊了一下。
袁莎莎看向顾晨,顾晨则是认真问道:“你先别管这些,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泰莎听说我们是做机械工程的,曾经让我们出动一辆工程车,算是租给她使用吧,当时她带着一伙人,好像是要去山里,据说是去探宝。”
“说具体些。”一听这话就有问题,王警官也是提醒着说。
张金泽不敢隐瞒,又纠正道:“说……说是探宝,其实就是盗墓。”
“因为这名外籍女子,和她那帮人,好像是发现了一座古墓,但是由于古墓过于复杂,单靠人工很难作业。”
“所以,那个叫泰莎的人,身边还有个中国军师,让泰莎请一台工程车过来帮忙。”
“可这样不就暴露了吗?”卢薇薇说。
张金泽默默点头:“对呀,的确是容易暴露,所以那天我们在一家工地附近的一家农家乐饭店碰见,那个叫泰莎的女人,听说我们是搞机械工程的,就有意跟我们套近乎。”
“后来,泰莎单独将我跟罗伟叫到一边,问我们想不想跟她一起发财?”
“她告诉我们,如果想,帮她弄一台小型挖掘机过去,进到山里,到时候见者有份,人越少知道越好。”
“就这样,我们私下商量,也终于搞清楚泰莎的目的,这帮人是北派盗墓的传人。”
“而这个叫泰莎的,原来是中国籍,也是北派盗墓传人之一,后来因为躲避霍乱,才跟上几代人,一起下南洋,在东南亚定居。”
“但是因为家道中落,所以根据家族记载,准备拿回当年盗墓所得的一些宝物。”
“那岂不是挖自家的坟?”卢薇薇想到这些,脑海中也是飘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但张金泽却是摆摆手道:“不是的,虽然是盗墓,但是这座墓是空的,里面没有埋藏任何尸体,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修建的一座暗道仓库。”
“表面上呢,这是一座不起眼的野坟,但实际上,野坟的下面,有着暗道,是他们当年埋藏宝物的地方。”
“因为年代久远,这个叫泰莎的女人,也是带着手下人,一直在国内寻找了很久,才最终确定了位置。”
“可他们会轻易让你们参加?”卢薇薇感觉这里面有撒谎的嫌疑。
毕竟人家祖上埋藏的东西,能让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参加挖掘?参与分赃?
这显然有些想当然。
张金泽知道警方不信,于是赶紧解释说:“起先我们也有所怀疑,毕竟这种好事,感觉来的太突然。”
“但是我发现,她们是真的遇到了瓶颈,因为那座地下通道,如果单纯靠人力挖掘,基本上很难做到。”
“即便可以,也可能要花费数月的时间,这期间,如果每天来这,或许容易暴露目标。”
“所以她们想速战速决,采取分赃的形式,让我们参与进来,协助挖掘。”
“事后,她们会分一部分挖掘所得给我们,大家都保守秘密,共同发财。”
说道这里,张金泽似乎还心有余悸。
而顾晨将这一切记录在案后,继续追问张金泽:“那你们之后有没有同意?”
“同意,当然同意。”张金泽毫不掩饰的点点头,也是语重心长道:“当年我跟罗伟刚创业不久,事业还处于起步阶段。”
“而且那个时候,我们都有各种贷款压力,还要经营公司,所以搞钱才是硬道理。”
“想着来这块地区,还能大赚一笔,如果这个泰莎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可比做机械制造要赚钱多了,所以我们当时就决定跟她们一起过去看看。”
“那后来呢?”卢薇薇又问。
“后来?后来我们叫上了一个心腹,是我们开厂以来,一直跟着我们的司机,那家伙是个全能型人才,之前给人在工地开过挖掘机,还开过货车。”
“所以当时我们在当地租下一辆小挖机,直接用车拖上山,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寻宝心态。”
“想着可能是骗人的,但也就想搏一搏,毕竟如果挖不到东西,泰莎他们也会支付一笔费用,作为酬劳,想想也不亏。”
深呼一口气,张金泽也是努力平复下心情,努力回想着说:
“当时大家都是财迷心窍,感觉就是碰碰运气,可结果却让我们喜出望外。”
“是不是挖到了宝物?”王警官赶紧追问,感觉这有点意思。
张金泽则是默默点头,主动承认道:“没错,我们用挖掘机,破开了野坟,的确发现这是一座空坟,其实下面什么都没有。”
“可再往下,不得了,里面的确有暗道,我们利用挖掘机,整整破了6个钟头,才终于将密室大门给暴力破开。”
“随后,我跟罗伟,还有那名兄弟,跟泰莎那边的人,各派一人进去查看情况。”
“我们这边是罗伟跟泰莎进去,泰莎似乎非常有经验,因为这座密道的地图,是泰莎祖上留下来的,也并没有太多危险。”
“所以,你们在这个密道里,找到了不少好东西对吗?”顾晨问。
“是的,收获是有,但不多。”张金泽幽幽的叹口气,也是无奈说道:“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少一些。”
“不过作为辛苦费和封口费,泰莎还是分给了我们三个一些古玩,并告诉我们古玩的年代。”
“价值多少?”顾晨右手转笔,抬头问他。
张金泽回想着说:“大概,总价值一百多万吧。”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泰莎祖上藏起来的,算起来也算是泰莎祖上的东西,我们能分到这一笔古董,也算是意外收获。”
“那再后来呢?”卢薇薇又问。
“再后来?”张金泽挠挠后脑,也是有些遗憾道:“再后来,我们按照约定,将土填平之后,便与泰莎她们分开。”
“泰莎他们去到哪里,我不知道,但是我们这边,却因为这些古董起了分歧。”
“你说具体些。”王警官说。
张金泽默默点头,主动与几人交代道:“那几件古董,是大家的共同所有财产,这是事先说好的,但是罗伟坚决要将这些东西用作公司的注资。”
“因为之前我们生产的机械,都是一些小型机械,科技含量不高,利润低不说,还经常要给买家铺货,所以资金压力很大。”
“这笔钱,可以说是意外收获,但那名开挖掘机的兄弟不乐意了,即便让他入股也不乐意。”
“他要结婚,要在老家买房,这钱可以给他付个首付,但罗伟害怕事情暴露。”
顿了顿,张金泽也是摊开双手,认真解释:“毕竟你们想想也知道,如果这笔钱,突然从天而降,这个家伙拿着这笔钱去结婚,去买房付首付,那别人问起来怎么说?”
“毕竟那个家伙,也是个头脑简单的主,罗伟怕他守不住秘密,就告诉他,让他入股公司,大家一起搞事业。”
“那人不同意?”顾晨似乎是猜到了结果。
张金泽默默点头,也是附和着说:“你说的没错,那家伙是坚决不同意,还威胁我们两个,如果不给他应得的部分,他就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
右手扶在额头上,张金泽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顾晨看到这副面容,似乎感觉情况不妙,于是赶紧追问张金泽:“所以那个人现在还活着吗?”
“死了。”张金泽说。
“死了?”卢薇薇闻言,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但这个跟顾晨猜测的一样,或许这就是金钱惹出的祸端。
顾晨赶紧追问:“他是怎么死?”
“车祸。”张金泽哽咽了一声,也是无奈叹息道:“就在我们不欢而散时,那哥们直接去饭店喝酒。”
“可能是因为特别气愤,那天晚上,这哥们一直在等我们的回复,心情本来就很糟糕。”
“因为原本这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件意外之财,是一件喜事,却因为罗伟的自私,让他拿不出这笔钱来。”
“但也可能是老天爷冥冥之中帮了罗伟,这哥们喝酒之后,驾车返回工地的时候,在路上遭遇车祸,所驾驶的车辆,被一辆大货车迎头撞下山坡,当场死亡。”
“这家伙也真够大胆的,喝酒开车?这是不要命吧?”王警官听到酒后驾车,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张金泽则是冷哼一声,双手扶额,一脸沮丧:“也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所以我跟罗伟的关系也出现了裂痕。”
“虽然我也很缺钱,但罗伟却坚持要把这笔资金,当做公司的流动资金使用。”
“这一百多万,在当年可是一笔巨款,那哥们事后,罗伟也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等于这一百多万,我俩可以平分。”
“所以呢?”顾晨抬头盯着张金泽。
张金泽有些愧疚,默默的低下脑袋,也是一脸无语道:“我知道,罗伟这个人变了,为了公司,他变得非常冷血。”
“公司的财政大权,也都是罗伟在管,可是头几年,他为了抢占市场,各种给客户铺货,导致资金压力很大。”
“跟他一起创业三年,我三年没拿一分工资,都在公司运营资金里押着。”
“贷款越来越多,跟混雪球似的,后来我有些扛不住了,才从零部件供应商那里,收取一些回扣,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重重的喘息一声,张金泽也是情绪失控道:“可他罗伟在各种场合风光无限,到哪都被人当做座上宾,可谁能知道,公司扩大规模,借银行的那些钱给客户铺货,早已出现了严重的问题。”
“看似风光的一家公司,其实早就千疮百孔,也就是那个时候,我对罗伟彻底死心,有意离开公司。”
“而罗伟也是趁机利用我收受零部件高额回扣的幌子,把我踢出公司,收回了原有的股份。”
冷哼了两声,张金泽无所谓道:“我已经不在乎了,至少离开这家公司,我重新获得了自由。”
“罗伟那家伙独自背负着债务,越滚越大,直到破产,这也算是他该有的结局。”
见张金泽谈起罗伟的破产,似乎相当得意。
可一听见罗伟死亡,却又紧张不已。
顾晨感觉,张金泽似乎还有许多事情没有交代,于是又问:
“张金泽,当年那个泰莎,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不知道,从那次分开之后,就再没联系过。”张金泽说。
“那我告诉你,从你们那次分开之后,罗伟却还一直跟泰莎保持联系呢?”顾晨又道。
“你说什么?”张金泽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而顾晨也没废话,对卢薇薇使了使眼色,卢薇薇立马将金属牌掏出,放在茶几上。
张金泽见状,赶紧凑上前查看起来。
“这是什么?”张金泽问。
“看看上面的符号和图腾。”顾晨提醒着说。
张金泽眯眼一瞧,这才开始仔细翻看。
可当张金泽发现金属牌上的符号和图腾瞬间,脸色顿时不由一僵:“这……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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