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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云脸上浮现出残忍的笑容。
碧云拍了拍挂在腰上的小袋子，里面钻出一头小老鼠。
小老鼠爬了几下就变成了大老鼠。
碧云抓住黑鳞人的上下颚，用力拉开。
老鼠嗖的一声，大半个身体钻进黑鳞人的嘴巴。
“唔唔唔……”黑鳞人连连点头，脸上写满了惊恐。
“你要说了吗？”
黑鳞人惊恐着点头。
“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碧云召回老鼠，问道：“你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不是跟着你，是跟着那个男人。”
“凌云天？你们跟着他做什么？”
“他是灵犀。”
“什么是灵犀？”
黑鳞人又犹豫起来。
碧云脸上再次露出不爽之色：“好想尝尝活老鼠的味道是不是？”
黑鳞人打了个哆嗦，脸色难看的说明了原因。
碧云终于搞明白了，为什么这些黑鳞人隔三差五的冒出来。
“你们有多少人？”
“六百多人。”
“在哪里？”
“此处往东三百里的山谷。”
这次黑鳞人说的倒是很坦然。
他们这拨族人，全部都是高手，大宗师更是有四个。
而且是大宗师里的强者。
之前也有同级别的人族强者带着人靠近那个山谷，想要偷袭他们。
结果被他们全灭了。
所以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族人。
“你们堆在那个山谷里做什么？也不出来活动活动。”碧云问道。
“我的族人毕竟是外来者，人数也不多，不敢贸然出来。”
黑鳞人就赌碧云不了解自己的族人。
碧云眯起眼睛：“你们不是已经大举入侵了吗？”
黑鳞人的脸色不禁一变：“你知道？”
不过仔细一想，十几个门开启，数十万族人入侵白域。
即便再如何掩藏行踪，肯定还是会有蛛丝马迹泄露。
眼前这少女实力如此恐怖。
或许就是专门对付他们才来此处的。
再联想到那个灵犀。
黑鳞人突然想通了许多事。
不过他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族人。
毕竟那六百多族人，几乎集结了黑鳞族三成的顶尖战力。
“最后一个问题。”
“姑娘请说。”
“你带银子了吗？”
“额……”
……
“凌先生，你昨晚又没睡好吗？”
碧云看着顶着黑眼圈的凌云天。
“我昨晚看到你半夜三更的摸到乐姐姐的房顶上，是想偷窥乐姐姐吗？”
凌云天没好气的看了眼碧云：“你能闭嘴吗？”
“这边走。”
“你不是要去北城吗？这条路应该不是去北城的吧？”
“这是捷径。”
“方向都反了，捷径个屁，你到底认不认得路？”
“听我的没错。”碧云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确定要走这边？”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
听着碧云这口吻。
凌云天就想到舒小白。
这果然是师徒，每次听他们说话都那么欠揍。
“你师父还在武城吧？”
“不在了，搬家了。”
“那我的书院呢？”
“风水败了，住不了人了。”
“什么风水？为什么住不了人了？”
“书院下面埋了百十个人，你住的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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