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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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枫听后，摇了摇头，轻松的说道：“并不是了，只是你听说过催眠么？催眠之后人会进入一个无意识的状态，然后按照催眠者的意思去行动。我这个方法和催眠有异曲同工之妙，是将人潜意识部分给覆盖掉，让其进入催眠状态。

之后的话因为只是用我创造的意识覆盖，所以只要设定一个指令，等这里结束之后，便是可以用指令来消除我制造的意识，让人恢复正常状态。所以即便是被我改变了，也不必担心什么，只要我最后利用指令来消除我创造的意识即可。”

虽然慕容枫说的很轻松，但是这个想法终究是有些惊世骇俗了。他的这个行为如同蛊惑别人心智一般，将别人的思想创造成自己想要的思想，那岂不是说可以将人性创造成为一个理想的人性了？若是真的可以做到，那么慕容枫的这个能力夜未眠有些可怕了。

毕竟人都是单独的个体，有人曾经说过：我思故我在。我之所以和别人不同，那是因为我的思想是独立的个体，我能够知道我想的是我自己想的。若是按照慕容枫的做法，那岂不是我所想的，实际上是他希望我想的，或者说，我的想法都是他一早安排好的。

那么这种状态下的我，到底是慕容枫的傀儡，还是依旧是我自己呢？我虽然依旧能够思考，依旧是按照自己的思考去思考，然而我的这些思考，却是因为慕容枫创造出来的意识而决定我的要如此思考。到底我还会是我么，实在是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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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其他人，就算是蜀山众人，也是有这样的疑惑。慕容枫这一手在这里看来，或许是能够派上天大的用处，但是实际上这也是个冒险的举动。慕容枫也是因为眼下的状况才突然想到这样的办法，要是他失手了，那结果可不堪设想。

按照他的说法，即便是被植入了他的思想，被他创造的意识覆盖。本身并不会有任何的意识，不会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被改变了，自身认为自身还是正常的。所以即便是慕容枫最后失手了，没能将众人的思想改变回来，众人也不会有丝毫察觉。

虽然看起来似乎只要没有察觉到，就会和没有改变没有区别，但是实际上，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愿意被别人看见的部分。更何况他的这个办法过后，甚至很有可能自己曾经的意识就没了，从此变成了另外的样子。

也许记忆并不会被抹去，过去的经历也是一模一样，但是今后的思想却是会有大的不一样。很有可能曾经认为对的，在那之后就会因为意识的改变，认为是错的。而当初所唾弃的，也许却是今后所向往的。这样的情况，实在是太难想想了，会变成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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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的提议虽然看似很好，然而细细想来，却也是弊端不断，甚至因为这些潜在的问题，让众人不得不犹豫起来。为了通过一个试炼，是否真的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呢？通不过试炼那会是生不如死的余生，然而就因此接受慕容枫的提议，众人也没有那么果断的决心。何去何从，一时间却是陷入了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