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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扬古回答说:“拓跋黑云是陈庭排上号的将领,而且和我们打过交道,是我们的老对手,在陈庭眼里,他更熟悉我们的情况,除非拓跋巍巍亲临战场,否则陈庭并没有合适的人选替换他。”
牙扬古笑道:“他就是去,他也不会第一时间到。他不是大王您,有我们做耳目。”
狄阿鸟苦笑摇头,说:“这并不是依据。”
牙扬古说:“怎么不是依据,陈朝下头的大将、朝臣总不会第一时间就把最恶劣的情况告诉他,撅着屁股让他治罪吧,何况他们又没有军法处,不会评定失城之罪的责任,一治罪,必是重罪,一杀人,必有人受牵连。何况他在凉北城,离东凉城都有好几百里,就算对情况做了最坏的打算,他也不会一行几骑连夜入东凉城吧。陈朝毕竟不像我们东夏,高度集权,拓跋巍巍也不像我们大王英勇果敢,他不准备上三五十来日,拉出自己身边的嫡系,他敢轻身去接管军队?”
狄阿鸟大为意外,从案子后面走出来,站到牙扬古面前,几步外上瞅下瞅,瞅得牙扬古好不自在。
狄阿鸟笑道:“除了恭维孤英勇果敢之外,其它的分析都有几分道理。看来把你放在郎协司放对了,眼界挺开阔,知道比较我们东夏与陈国的不同,将来有希望超过孤。回去吧。密切监视敌人的动向。”
牙扬古瞅了一眼被他轻描淡写扔在案子上的“巴依乌孙”,略一迟疑,还是问:“那巴依乌孙呢?对这个东夏大患,大王有何指示?”
狄阿鸟淡淡地说:“外紧内松吧,如果鸽棚被尽数捣毁,尽管放任他逃走,你约莫一下,他能多久到东凉城乃至拓跋巍巍的汗庭?”
牙扬古想了一下说:“起码八天以上。”
他恍然道:“再算消息的一来一回。就算他跑了,怕也来不及了,陈朝也已经把军队全线压了过来。”
但他又说:“可他是我们东夏的大害呀。”
狄阿鸟笑了,又轻描淡写一句:“小害都算不上。现在的东夏不是三五年前,他动不了国家的根基,顶多也就是疥癣之患,一头瘸腿缺牙的将死老犬,何必高看?以后像这样的小事,就不要拿来给孤看了。让李常胜追捕好了,不要分出过多精力和力量,你的注意力还是要集中在敌人的动向上。”
牙扬古走了出来,还不停回头瞄狄阿鸟的书房,他有点出汗,他敢肯定,狄阿鸟后面问的问题是对他的检验,如果不是自己回答得好,狄阿鸟说不定就会生气,最后一句就不是现在这样,而是会说:“你把一头瘸腿缺牙的将死老犬看那么重,该知道的事情却一样也不知道,不知道也不分析,怎么让孤放心呢?”
他三步并作两步,赶回自己的郎协司部,心里已经总结了给李常胜的话:“外紧内松,一两个敌人的细作漏网,不能不当回事,也不能太当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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