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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理给了韩宝来一个眼色,韩宝来置若罔闻,他继续挑刺:“其八,‘领’字,让人联想领袖群伦。w . v m)”众人脸色尽霁,可是韩宝来话锋一转:“这个字采用赵孟頫的行楷,霸气外露,但流畅不足,不是一笔写出来的字,显然写右边润了笔,墨色不匀。”
主席微微点头,以示首肯。韩宝来接着往下说:“‘风骚’两字,‘风’是繁体行草,何绍基爱这样写,有云从龙腾之象,‘骚’左边马字用繁体,笔画繁多,但一笔生成,尽得何绍基回腕执笔,颤笔之妙。”
“少拍马屁。”主席点着他额头说。
“这回腕之法,火候稍欠,何绍基之回腕法,他治金石,擅长雕刻,有手劲,白石老人的字与他有异曲同工之妙。主席腕力稍松弛。”
“你真当主席的字跟何绍基了?”总理抬高一下参照物,韩宝来的对无限荣光了。
“嗯,句句切要害。往下说。”
“本来是‘数’字,主席作‘五’,是有寓意的,孙猴子在五行山下压了五百年。”
“这你也读出味来了?你这只猴子要压五百年才行。”总理趁机训谕他。
“说问题。”主席很期待。
韩宝来说:“这个五不好写,采用的是行草当的孩儿体,大巧若拙。我个人认为,五字要是跟百字一脉贯通好了,略有瑕疵。”
“你说是瑕疵,我说是风格。两个字自成一家,独立成体,也是知足之意。你领先了五百年,也该退出历史舞台了。这个不算。”总理驳回了一条。
“不算,不算。”王部长、方副主席、委员长三个长辈都说不算。
“那是年字,采用苏东坡的行草,笔画粗壮,气势豪迈,独领风骚。”
主席不听誉美之辞:“说问题。”
“年字笔笔用力,沉着宽厚,显出雄浑,又巧于对,错综变化,显示灵异。问题是,间一笔,本来是卒章显志,我认为不要破笔的好,显得一柱擎天。”
总理笑道:“这个问题算有理,还有第十个。”
韩宝来往后退了几步,马有了:“感觉尺幅过大,留白太多。”
韩宝来此言一出,把全场笑翻了,连主席不得不夸他见解新,他要重新写过。于是,主席欣然命笔,再度写过。两幅字一拼,果然第二幅光彩照人!众人赞不绝口。
总理笑道:“嗯,看来最近长了不少见识啊。光说不练是空架子,现在该你练一练了。”
“一次,我去台北,在台北故宫博物院看到于右任老先生的字,我看了半天,潜心琢磨,略有小成,我现场写出来如何?”
主席连连摇手:“你别来这一套,临摹之作,你自己说师法古人,不能泥古,要推陈出新,自成一家。我允许你用他的体,不许你仿其形迹。我给你出一句:黄河之水天来,东流到海不复回。你想一想,给我们当场写出来。我们要看到你风格鲜明的字体。”
“好,这两句,很多名家写过,我见当代名家启功大师写过,你可不要给我们来一篇模仿之作,不准落入前人窠臼。”总理打消掉他模仿他人之意,促使他独创。
韩宝来选了总理最大一支狼豪,足有二尺长,他化开笔锋。选取两米长的大幅。韩宝来将纸铺在地板,饱醮墨汁,那是气凝笔端,笔走龙蛇,身随笔走,神思化成字迹。无任何模仿痕迹,但有于右任、何绍基、启功等当代大师行草的功力。你看‘黄河’二字,那是极尽九曲黄河之气势,仿佛一下子把你带入了壶口泉瀑布铺天盖地的磅礴之势。‘之’字,取王羲之《兰亭序》当,极尽婉曲的‘之’,与‘黄河’二字相承接,那‘水’在你面前激发了,仿佛喷薄而来;‘天’字让地境界全开,放眼寥阔,黄河在天幕下显得渺小。‘’、‘来’与‘东’字相承,间一竖为气脉,‘流’字写得万流争源,‘到’字承气脉,先扭曲再逆笔行,如黄河改道,空间立体感很强。‘海’字有百川归海之势,‘不’字用枯笔,特立独行。‘复’字略有东山再起之势,‘归’字用繁体,如云收风住,最后一笔,采用虚笔,有顾影自怜之意。
韩宝来按部班,完成最后的题跋、落款、用了钤印,最后跪着,行了一个拜师礼:“请各位长辈赐教,晚生洗耳恭听。”
主席说:“哟,行如此大礼。是不是有讽刺之意?”
委员长附和主席的话:“有,肯定有。近年来,少见有青年能写这种字。”
王学兵说:“挂墙吧。挂墙,我们集休开炮。”
“不急。再写毫。还有两句黄河诗:三万里河东入海,五千仞岳摩天。”主席看来意犹未尽。韩宝来回到桌台,研好墨,再选毫写,韩宝来采用赵朴初老先生的行字体写,略掺杂二王、柳公权的体,看去秀气满纸。
“好,再用小毫了。你写《满江红》吧。”主席是很喜欢岳飞的《满江红》,韩宝来采用章草写,看去气壮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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