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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冷吸，这五公主知道自己在讲什么吗？！
旁边的宫女听到沈晚清的话，已经彻底绝望了。
司戾神色冰冷，鸦羽般纤长的睫毛轻垂，妖异的紫眸漠然的看着沈晚清。
神色漫不经心又冰冷刺骨，“所以？”
他小小的低伏一下身子，与面前的女孩平视，“你是在挑衅本座？”
少年的眸子冰凉，看着她的眼神不带丝毫的暖意。
旁人若是被这眼神看一次，早就吓得腿软了。
面前的女孩却是一副浅笑，从未有过一丝俱意，这倒是让司戾颇感意外的扬了眉。
“清清哪舍得挑衅千岁大人，清清可是欢喜都来不及呢。”女孩眉间漫上一抹笑意，那眼神很是真挚，像是满心眼里都是他一般。
司戾微微怔住，有些失神。
而后站直身体，敛着暗紫色的衣袖，神色平淡，“欢喜？”
“是啊。”女孩笑容很甜，虎牙弯弯。
司戾眯了眼眸，“五公主倒是说说，什么欢喜。”
闻言，沈晚清轻眨着眼眸，“九千岁还不明白吗？”
男人低眸，冷漠的看着她。
“清清的欢喜自然是……”她肆无忌惮的凑近他，脸上扬着无害的笑容，“心悦。”
面前男人神情确实毫无变化，甚至是冷漠到了极致。
沈晚清见此，小小的蹙了蹙眉尖，“千岁大人就没什么想说的？”
“想说的？”男人扬了扬眉，他轻嗤着不屑的说：“试问五公主的这声心悦对多少小倌男子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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