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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本宫对皇阿玛的奴才敢有什么吩咐,只不过是本宫胆子小,怕有个胆儿大的,一股脑儿全给告发了呢。”她嗤的一笑,语调像口含毒牙的蛇,非但没有胆小的口吻,反倒是十成十的威胁。

进忠哪知道承炩和魏佳慈文那一门子事,他心里确实有鬼,但并不是嬿婉想的这只鬼,他听得“告发”心头的鬼就出来作祟,不管怎样还是唬得他一皱眉头。

他随即又镇定了,他不信她能看出来五妞和胡贵福有那档子关系,还能火眼金睛察觉出是他给五妞和万岁爷牵的线,就候着时机去告发了拉他俩下马。

“公主的话,奴才不明白,敢问公主是认为谁想告发,又告发何事呢?”进忠把话头又抛回给嬿婉,谁料她误以为他奸佞圆滑,想逼着她说出扮宫女为母求药之事并再次取笑。

为了一个奴才,她这一两个时辰里一会子怜惜一会子恼怒,反复无常,简直状若癫狂。加之她被皇阿玛讽刺、姐姐们漠视的落魄之态还被他瞧了正着,她怒火顿起,决意将这仅有的一点同情斩断,故咬牙骂他:“放肆!你这尖牙利齿的狗奴才,烂了肠子坏了心眼!你想告便告,想去你们奴才堆里传扬便传扬,本宫可好好活着呢,你得不得好死就不一定了。”

进忠如被一记闷棍所袭,她分明不记得他,却阴差阳错地将他撂出的狠话原样奉还。刺得血流不止的心本就只被稀里糊涂地砌严实了,血被封进了里头,伤口是一点未见好,此刻却又被血淋淋地刨开,逼着他回忆前世种种。

他又怨又痛,几乎要哀鸣出声,跪倒在地下勉强直起身子回话:“既然公主都认定了奴才不得好死,又何苦牵扯什么告发不告发。奴才根本不知公主所提何事,也没有任何轻贱公主的念头。难不成公主是认为奴才在宴上直视您有所冒犯?那奴才甘愿领罚。”

太监们依惯例侍立在边上,此情此景下直视了主子就算冒犯的话少说也涉及了御前太监的一大半。嬿婉自然不能无理取闹,她脸色稍稍缓和,却仍凑近逼问他:“你说你无轻贱之念,那你见本宫被皇阿玛责难,怎会如此浑笑?”

进忠微张着口,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公主身份显贵令他喜不自胜是他的真话也是她眼中的浑话,他只恨自己凑在这个档口上偏要露出会让她误解的神情,而他又什么都不能说。

“公主面对窘境也未自乱阵脚,反倒落落大方从容应对,让奴才心底钦佩,所以奴才才一时形容失当,让公主误会了。”她就站在自己跟前两步的位置,等着自己的下文,进忠抬眼所见便是她的眸子,清亮亮的映着他的面容,他仿佛被她的目光灼到了似的慌忙垂头。

“本宫不是宫女,本宫也不可能向皇阿玛献媚。”离他远时她总觉他一言一行皆带邪祟,离他近了她又被他看似赤诚的模样打动,这真是个怪人,嬿婉看不透他,但又想试他,就把话往那夜引了引。

“奴才当时不识您是公主,言语有所冒犯,还望公主恕奴才死罪。”进忠的头叩了下去,嬿婉莫名有些不是滋味,她撇着嘴让他先起来。

“你既不知本宫是谁,也不知本宫额娘是谁?”她话说得含糊,进忠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还未曾答话,嬿婉已从他双目的迷茫中猜出了他确实不知。

“本宫能信你么?”远方有风拂过她的身侧,她的衣摆飘摇欲起,她成了进忠眼中从天庭下来的仙人。

他抽丝剥茧推断出她扮宫女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偏叫他看了去,她在恐慌之下既恶心自己与他虚与委蛇又忧心他捅破天窗要挟自己,所以他无论是哭是笑只要她见了都会无端地联想到那一日的困窘。

她所想之事与五妞、胡贵福没有半点关联,但他方才被她告发一词所诈,面露难色之时被她瞧了正着,她是在强用暴怒掩饰疑心。

全怪胡贵福,全怪五妞,怪这两个苟合的下作东西,也怪与他们一路货色的自己。

他无错,她亦无错,可就是错上加错,且前世为错今生更甚之,黄粱一梦,他们又漩入一个轮回。

“奴才虽仍不知公主所谓何事,但奴才愿以性命起誓,绝不做任何诬告或妨害公主之事,若有违背,奴才定不得好死,死后也永不得托生。”进忠再一次跪下,嬿婉听了心头一颤,虽理智告诉她太监口舌上指鹿为马阿谀奉承之功夫了得,但她无由地认为他言辞凿凿,此言有一二分真心。

“罢了,你起来,别动不动就把‘死’字挂在嘴上,本宫还盼你长命百岁平步青云呢。”盼他活得久意在敲打他别违了刚发的誓,谁料他听了起身时脚下一滑踩了褂子下摆摔了个大马趴,又心急忙慌地撩褂站起来拱手,口中连称:“谢公主赏。”

嬿婉瞅他姿态滑稽,气又消了几分,却不想目光触及他的面孔,发觉他眼眶又红了。

“哭了?”他低头像是不想被自己看见,嬿婉起了捉弄他的心,故意盈着一抹笑问他。

“奴才摔得有些疼,不是有意在公主面前失态的。”他分明带了丝哭腔,嬿婉得了趣,随口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被旁人瞧见还以为本宫欺凌你呢。”

他哪是怕疼的人,他也知她是无心说出的话,但无论出于真心还是威胁,她终究是祝他长命了,就算他逃不过既定的结局,这句话也够他宽慰良久。

“奴才不敢。”他稳着情绪,把眼泪收进心里。

“那日的金创药,你不是错给了你师父的吧?”因着他摔倒,叫嬿婉想起了这事。

“不是,是奴才见您摔后行走不适,才顺手多要的。”进忠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猜测,也难为她为自己多思了。

“那便好,本宫怕你错给了药,回去再挨师父好打。”兜了一个大圈,嬿婉终于对进忠道出了她最起先想对他说的话。

定是那日面颊红肿吓着她了,才让她猜测自己在师父手底下挨打挨得一塌糊涂。

“做奴才挨打受罚是惯来如此的,很久没有人跟奴才说这么暖心的话了。但让公主忧心,是奴才的不是。”进忠观察她的面色,估出她此刻比之前要悦然些。

前世初见时她浑身湿透状若惊弓之鸟,而自己已是李玉之下的副总管,两人虽同为奴才但她与自己相比处于低到尘埃中的低位,走投无路又不愿对食才只得含恨应允赌约。此后桩桩件件之事皆可看出她极其厌恶那段无法提及的苦痛过往和令她作呕的自己,而这其中大抵也有她初遇即被自己窥视惨状的怨恨。

她是翔于云空之燕,心气儿极高,怎能容一奴才伏在她伤疤上反复噬咬,叫她难堪?他在一日,她的自尊就受制一日。

而如今她贵为公主,自尊心只会更甚,更无法忍受对一奴才的惧怕。且与其说她是怕他告密,不如说她怕的是他第一次见她就站得太高,高得能拿捏她的过去,又框限她的未来。

重新来过,进忠拼命想把这一切拨正过来,自己在泥里,她才在云端,自己仰视她,而非她受自己的庇佑,哪怕不能减轻她对自己的嫌恶,至少也不能再平添一笔奴不似奴主不似主的罪孽。

进忠记着她前世的话,就于此刻悄悄还了她。她前世在启祥宫里听不到暖心之言,那他今生便也听不到。就指着她之所言,暖他肺腑,予他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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