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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心想自己本无事闲逛,而这些器乐看着又觉有趣,便开口请求跟随她们一同去往漱芳斋,她们见嬿婉乖巧,一口应下。

嘈嘈切切不绝于耳,嬿婉凝神谛听了一会,忍不住讨巧卖乖央求起乐女们教自己弹奏。

她取一尊箜篌尝试拨弦,几番都不得要领,复又试了月琴,倒是几乎无需乐女指点就可上手,叫乐女们啧啧称奇。

见自己有此天赋,嬿婉格外地上心,不知不觉练到了夕阳西沉,她寻思春婵该出来寻自己了,这才连忙与乐女们别去。

进忠在养心殿盼不到公主和她额娘,就格外留意近日侍寝人选,一连三四日都是德贵妃,偶尔也间杂几个官女子,和往常几乎一样,魏佳答应也就进封的第二日侍了一回寝。

皇上嫌那翡翠美人碍手,早已叫进忠捧去束之高阁,但好歹没让送回内务府,只存置于殿内的屉中。

皇上想不起魏佳答应,魏佳答应多半也懒得搭理皇上。进忠自然懂得“皇帝不急太监急”不是什么好话,他也就先忍着不急。

今日皇上突发奇想要去上书房考问阿哥们的功课,丢下折子即刻就让进忠传了轿辇。

皇上在轿辇上坐着,进忠和全寿一人一边随行,到上书房外时皇上还刻意让全寿先进去知会一声,免了上书房宫人们的礼,让他们只当圣驾不曾来临。

进忠寻思皇上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怕是想瞅瞅三位阿哥平日听讲专注与否。

他随在皇上身后,皇上脚步放轻,他也跟着放轻。还未近其内,就已听得朗朗读书声,进忠瞥见皇上似有意满之态。

读书声止,师傅开始了讲课授业,皇上立在窗外,以斜后方的视角往里看。

全寿离得稍远,进忠不知不觉就挪步离皇上更近了一些。以进忠的角度也能打探到一些里头的情形,只不过他不敢偏头偏得太过,免得皇上还未知,全寿倒先看出端倪。

进忠见得太子承泽率先开始了头点桌子,师傅目视书卷讲得抑扬顿挫,承泽也随之将自己的头昂俯得抑扬顿挫,一会儿被师傅高亢的感发唤醒,一会儿又被师傅低缓的嗟叹劝眠。

怕是得给那师傅递一根惊堂木才能将太子的魂儿震回来了,虽说课业枯燥,可太子从后脑勺所视如一匹被马夫勒着缰绳儿颠簸驾驭的驽钝大马,这等奇观也实在叫进忠惊叹。

进忠不禁稍稍瞄一眼皇上,皇上的面色已阴沉得犹如坠进了寒窟。

造孽,堂堂太子怎会如此,不过也说不准太子仅是今儿一日被懒筋缚住了困得颠三倒四,偏巧被皇上捉住,进忠左思右想只得了这一条可能。

进忠生怕自己被太子的困样儿引得也犯困,便将目光移开,他见不着二阿哥承瀚,也只得见承淇半个肩头,那半个肩头还是靠承淇侧身捧桌案侧边堆放的书籍才辨认出的。

皇上似再也忍不得了,抬脚向门而行,进忠颇有眼力见地跟上,心下寻思太子多半得挨上一滚提神醒脑的惊雷了。

师傅提了一问,承瀚当即作答,已移至门口的皇上停下脚步听他所言,进忠也只好在他侧后停步等待。

从这一角度望去,进忠隐约见得承淇有些东张西望地坐不住,虽比太子那般瞌睡好得多,可终究不是好事。

隔着楞花窗间打下的竹帘子,进忠立马作出挤眉弄眼之状以求引得承淇的注意。偏生承淇只是走神而已,并不朝窗外打量,故无论进忠如何竭力,承淇都不瞧他一眼。

承瀚答毕,皇上面露赞许,但进门就将笑意敛了。师傅与各阿哥分别向他行礼,进忠瞥得太子如吞了苍蝇一般的面色,想必是知晓自己的困态被皇阿玛尽数看了去。亏他还有脸作苦相,他心下不由得将这位顶健硕的瞌睡阿哥嘲讽了一番。

“你们既是朕的儿子,学业功课上就得越过朕去,才可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今日朕就来考考你们,见识见识你们的学问做得如何。”

皇上踱步于他们的桌前,翻看他们置于手边的书。这堂课本是讲演策论,师傅教其运用往日所学的经史子集要点分析现今时事,也可推陈出新引申己见,因此阿哥们所携的参考书籍较多较杂。

皇上取了承瀚手边的《中庸》,进忠听得他问承瀚“莫见乎隐”后两句为何,心想考问中庸第一章算不得为难人。

“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承瀚张口即答。

皇上走了两步至承淇面前,进忠进门便以垂头表知礼,并不知皇上翻看何书,但料想既然他问二阿哥的不难,那么对四阿哥也不会刁难到哪儿去。

“仁之法为何?义之法又为何?”听似比先前一问更易,承淇围绕仁义说了几句,但进忠瞥一眼皇上的神色,隐约觉着有诈。

“朕考你书背得如何,休使东拉西扯之法试图蒙混。”

“儿臣不知皇阿玛所问在《春秋》哪一卷上,儿臣答不出来。”承淇见皇上翻看又放下的是《春秋》,绞尽脑汁去寻思这通史上何人会说出这么一句。

承淇的资质平普,先前皇上指名要考问的范围他就能答得不错,但不框定范围,他又毫无准备,此刻不免慌了手脚。

毕竟有承炩那一层缘故在,进忠也搜肠刮肚忆着自己先前读过的书目帮承淇一道思量,他也觉这句不大像出自《春秋》。

“那你可知此句出自何人?”哪壶不开提哪壶,皇上偏就连着问,承淇慌张地望一眼承瀚,承瀚只疑惑地皱眉。

皇上问出此言,说不准还真不是《春秋》,他多半就是想让承淇中圈套,以便自己更顺理成章地教育他,与宴席上对承炩的讥讽如出一撤。

进忠猛然想起董仲舒着有《春秋繁露》,虽他极其不敢肯定,但这多少也有一丝答对的可能。

可董仲舒这三个字压根儿就不是轻易能比划得出来的,进忠瞅着面前一亩三分地,愣是找不出一个“洞”能让他盯两眼,仲又是什么,三位阿哥论伯仲叔他应目视太子,或是他拿“忠”当谐音指他自个儿,“书”倒是现有好几摞。

全寿并未盯他,另两位阿哥也没注意到他,只有承淇的目光在他面上逗留顷刻,进忠弃了别出心裁的比划,干脆以口型提点。

“孔子。”承淇到底没看出来,也或许是不信一个御前的太监会帮自己,不会把他的口型往这方面细想。

两眼一黑,进忠住了口再次垂下头去,他再无知都料到承淇要挨训了。

若这句话真是出自《春秋》他答孔子也是耍小聪明,更何况从皇上的语境判断还有半大的概率并不是。

“师傅教念书你就念书,教写文章你就写文章,旁的一概不思一概不学了是吧?读完《春秋》就只张嘴高声背诵,背诵完即刻丢开,连《春秋繁露》都不知要举一反三去读一读,净在学堂上走神躲懒!”

“皇阿玛息怒。”“万岁爷息怒。”阿哥们跪下,师傅跪下,他和全寿也连带着跪下。

太子还是会察言观色的,见状不妙已膝行至皇上面前,细数了自己在堂上犯困的罪状,保证了下回绝不敢再犯,又以下学后抄书熟记求皇阿玛宽恕。

“仁之法和义之法你们皆不知?”皇上的目光扫过三人。

“仁之法可能是爱他人吧,义之法是不是端正己身的言行?”承瀚思酌良久,小声犹豫地说出。

“前者是爱人,后者是正我,你还算答得不错。”皇上听了承瀚的作答,面色才好看了些。

后续便是皇上也不再提问承泽了,但要求师傅对阿哥们需得格外严苛才是。进忠随皇上回了养心殿仍在复盘,思前想后觉得皇上看似最喜承瀚,偏又不立其为太子,圣意甚是难测。

至于承淇,他心中慨叹,虽不至于如今就定了拿他当救命稻草,但让承炩攀上承瀚显然更难,他总得做好多手打算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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