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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的就是额娘,额娘年轻气盛不懂转圜,又自恃清高,上不得太后皇上主位们的意下不得宫女太监们的心。额娘的错误已经铸下,今后在宫中也只不咸不淡地捱到终日便算完了,不会再有哪般盛景。可嬿婉不同,嬿婉现年才十四,恰如还未盛放的花骨朵儿,日后说不准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因此额娘非但绝无让嬿婉避圣的想法,反而万分期望嬿婉能大胆去挣脸面,哪怕要委屈自己先用娴淑婉顺的模样哄住皇阿玛也成,因为只有把这一步踏稳你往后的人生才能走得更宽敞。”

慈文的指尖抚过嬿婉的额角、面庞、下颌以至肩膀,她目光坚定而柔和,但嬿婉心里莫名打起了退堂鼓,生怕自己的不才辜负额娘的期盼。

“额娘,如若我落败,你会不会……”

“无关成败,额娘会站在嬿婉身后永远支持嬿婉的所有决定,嬿婉无需有任何顾虑。”

嬿婉回到卧房后心绪仍久久不得平复,她望着月琴推演明日即将发生的一切可能性。

她去养心殿外让小太监进去通传,进忠是当值还是不当值,若他不当值全寿或其他太监会敷衍她还是会如实禀告皇阿玛,而皇阿玛若得知是会见她还是不见她。

自己分明是个公主,却要这般瞻前顾后地揣摩这帮太监肯不肯助自己的心思。她郁闷地上榻,以被覆面,不知不觉入了眠。

第二日晌午已过,嬿婉估摸皇阿玛该是进完了午膳,她抱起月琴要往养心殿去,春婵立马放下手上的女红随她一道。

行至养心殿外,嬿婉拉住一个面善的洒扫小 太监,悄悄塞给他十文钱,问他:“小公公,你可知今日养心殿里是哪位公公当值?”

“似乎是进忠公公和保春公公,公主您有何吩咐?”

“本宫学了几日月琴,想趁皇阿玛午后闲暇弹奏几曲为他解闷,不知公公是否方便替本宫通传一声?”

“当然方便,进忠公公和善,奴才与他说一说,他定会马上禀告皇上再请公主您进去的。”

嬿婉看那太监放下扫帚,兴冲冲地往养心殿去了。

不知算是松了口气还是又将心拎了起来,嬿婉将自己腕臂环着的月琴抱得更紧些,转头望见春婵面容凝滞,像在思索着什么。

“一会是我进去弹月琴,又不是你去,你慌什么?”嬿婉拉着春婵的手指轻拽一下。

“奴婢没慌。”春婵如梦方醒地答她,但反应不及说不出别的。她想的是如若进忠不当值便正好,公主入养心殿,她去他坦寻进忠道个歉,好过再为这事日复一日地忧心忡忡。

现如今事情不如她所料一般,她只得再做打算。

只是公主今日又得和进忠打交道,甚是麻烦。春婵眼见公主因见不着进忠而乐了几日,结果一下子又得见他了,她怕公主再恼。

“那你就是怕进忠不给通传了。”嬿婉以为捏住了春婵的心思,挑眉对她又道。

春婵胡乱地应了声,怕公主看出自己所想,故意拈酸:“公主会说‘他不敢’吧。”

“知我者春婵也。”她得意地轻笑。

与外边二人逗嘴全然不同的是,养心殿内阴沉得井口天花都欲落下来重压至人身上似的。进忠垂头躬身立着,听着里间皇上的怒声,心想幸好皇上发善心一早将他和保春支出去了,若凑在皇上身边,怕是得跪得双腿酸麻两膝泛青。

皇上在午膳前传召了几位臣子觐见,期间许是起了争执,皇上气得连午膳都未曾用,只顾着训斥责骂了。

一个小太监冒冒失失地进了殿,扫一眼不见皇上,但瞅着了进忠,他像瞅见了什么稀罕物似的,碎步跑上前来小声对进忠耳语。

“进忠公公,承炩公主在殿前候着要见万岁爷呢,您看方不方便……”

他没有哪一日不想念公主,但经过反复几遭,他的心似在火焰山上被炙烤后再丢入冰凌河里寒冻,冷热交替不止。

他承认自己还是读不懂公主究竟是厌他入骨还是能勉强忍愤与他共处,尽管公主面上肯容他暂且像待常人一般待自己,他也不敢再去任何一处刻意寻她的行踪。

只是他每日晨起坐于镜前净面时还是会在心底祈祷公主能悄然而至他的目光所及之处,让他能遥遥一观,哪怕是一星半点的背影他都知足。

几日不见,如今这个小太监毫无预料地提及承炩令他蓦然怔住了。尽管无人所知,但他仿佛被揭穿了心事一般又羞又惊,心口扑棱着展翅欲出的燕。

他预感到自己的面皮会逐渐转色,像开败干萎归于尘土的凌霄花瓣般黯红而缩瘪。

可小太监在等他的答复,一旁立着的保春离他极近,多半也听得了小太监所言。

他抢在自己红了面庞之前略呼出些气,迫使自己镇静下来,手似无意般扫过自己腰侧,触及臃肿的缠布,作为阉宦的实感才令他清醒几分。

“承炩公主求见万岁爷,你找咱家有什么用?”他想探一探到底是她指名要自己通传,还是小太监自作的主张,故明知故问一般道出一句。

“进忠公公,有人来求见奴才总得先找您啊,奴才怎么敢越过您直接跑万岁爷跟前去。”那太监讪笑着搓手。

那便是看今日全寿不当值所以才找的他,并不是公主的指定,进忠虽放了心但也有些细微难察的失落。

里头一时并未再有动静,但进忠不可能在这个档口放公主进去,进了搞不好就是纯当皇上的撒气包了。

“承炩公主她有何事?”进忠还未问,保春就插了嘴。

“她拿了个新学的器乐,她与奴才说是啥来着……哎呦奴才记不得了,总之她是要奏给万岁爷听。”

在他眼里炩主儿可是六艺皆通,现如今她是公主而不再是炩主儿了,却不曾想仍是如出一辙。

几案上的白瓷花瓶里恰有几枝玫红的月季开得正艳,进忠恍眼仿佛又见了她玫衣作舞时手携的那束梅枝。

“万岁爷在与大臣们论事,不宜被这般的闲事打扰,你出去和承炩公主说一声,让她改日再来。”进忠作了略一沉思之状,伸手向外挥了挥。

“万岁爷在政事上受了累,可不恰能听听曲儿松快一番么?我倒是觉着,进忠公公该放承炩公主进去。”那太监犹犹豫豫,相信进忠此言不假但又怕自己得罪了承炩公主,正为难着,保春的眼珠子一转,出言相劝。

“你说得轻巧,万岁爷在气头上呢,我敢进去对他禀告公主来弹曲子,他不得把我的皮给扒了。”进忠抖了抖身上的蟒袍,将手揣起来。

“那你让这小子去跟公主说万岁爷繁忙,公主不领情反倒怪我们仨合起伙来糊弄她怎么办?谁能证明万岁爷恼火着?依我看不如不通传,就让她进去,要是没事最好,真出了事咱们仨一口咬定是她自己执意要来的。公主是龙女又不是妃妾,龙女存心要见天龙,咱们做奴才的还敢拦?”

“那保春公公说得不也不是万无一失?事情不成公主遭了万岁爷的嫌,还不是得回过头来记恨咱们。”

“恨?咱们依了她的请求,她心里头再恨面上也乖巧着,更何况咱们咋知道万岁爷在里头怒还是喜,给她赔个不是说没能替她探清楚就完了。”

进忠和保春论了一笔糊涂账,偏偏那小太监又说收了承炩公主十文钱,不敢兴冲冲进来再灰溜溜出去一口回绝,把进忠气得够呛。

“保春公公您这是本末倒置了,咱们的主子只有万岁爷一个绝没有旁人,放公主进来引万岁爷动了怒头一个罚的就是咱俩,您不怕板子我还怕呢!”

“万岁爷都好一会儿没声儿了,说不准根本不气了,早已和颜悦色了都不一定。再说了,女儿讨他欢心,他责难女儿的概率毕竟低呀,事成了公主多半还会拿银子谢咱们。”

眼见保春执迷不悟,进忠终于失了耐心,他虽脸上酝着笑,但声音冷得淬了冰似的:“保春公公,咱家才是副总管,您还记得么?她承炩在万岁爷面前算什么?孰重孰轻需要咱家教你?”

保春这才讪讪地嗯了一声,说自己知错了,让进忠稍稍担待些。

那太监径直出去了,进忠心里七上八下,但碍于保春在场且盯他盯得紧,他找不着借口出去与公主知会一声,只得祈祷小太监少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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