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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

待承恪行走得累了,说要与侍女一同回至殿内时,嬿婉不动声色说自己还要再走一会儿,便就此与她别过。

“春婵,咱们去浴德殿。”远远地望着四姐踏入正殿,嬿婉向身后随着的春婵眨眼。

“公主一进门,奴婢就慌乱口称自己带错了路。公主您赶紧训斥奴婢一句,拖上片刻,奴婢有信心能将殿内的宫女扫视一遍。”

“怎的我要寻澜翠,就总让你挨训呢。”嬿婉忍俊不禁。

“公主肯定不会真的训奴婢,奴婢又不是不知道。”

“那倒也是,春婵姐姐是我的贤内助。”嬿婉笑得越发灿烂。

行至摆放纸鸢的石阶旁时,嬿婉无意间朝自己的纸鸢看了几眼,觉得自己的纸鸢连带着周围好几只都被人重摆了方位。

谨慎起见,嬿婉走去取了自己的一新一旧俩纸鸢仔细瞧。不瞧不打紧,一瞧吓一跳,她骇然发现自己两副纸鸢的牵线都被人打了好几个层层摞摞的结,甚至靠近首端和靠近末端处被结在了一起,不解开必是放不上天。

春婵也被惊得愣住,立马去翻看了他人的纸鸢。

嬿婉眼看她翻来覆去查看也不见有他例,目光瞬时冷下来,寻思着怕是有人恶意针对自己。

“公主,奴婢放下时绝对没有打结。”春婵白了脸色。

她的纸鸢一直都是由春婵捧着的,若是他人针对,那既有可能是对她也有可能是对她额娘。可春婵似乎本是将两只纸鸢凑在一块摆的,若是有人随意拣纸鸢打结戏谑其主,一把挑中这两只也说得过去。

嬿婉毫无头绪,虽思量之下并不觉得自己或额娘近期与何人结过仇,但事到临头最要紧的是先把结给解了。否则给皇阿玛瞧见,以他的性子多半非但不会细究何人做了下作事,反倒会误以为她或春婵笨手笨脚,自己将牵线绊了还抽紧。

“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可眼下咱们除了解开也没别的法子。四哥不是边往重华宫跑还边告诉我放纸鸢无趣要是想躲懒可以往后院的假山那儿藏身,再与他一道谈天说地么?咱们就去假山处解这个结,免得皇阿玛万一走出来看见了嫌我笨。”嬿婉当机立断抱起纸鸢往后院跑,春婵往周遭环顾了一圈,只有两三嫔妃背对着她们说笑,无人留意她们的行动。

承恪已经回席,而公主迟迟未归,这是何缘故,进忠虽身还在崇敬殿,但心早已飘游天外。他估不出公主此刻会在何处,只无来由地迫切想知她是否安好。

许是在殿外放纸鸢也说不准,他试图说服自己,可见不着公主使他抓心挠肝,哪怕只有一丝意外的可能性他也不敢去赌。

皇上让保春传了葆中殿的三位阿哥过来,现今他们三人正立在皇上身侧与其饮酒同乐。虽有个别小太监出了殿,但皇上身边短不了伺候的人,进忠将目光的凝集处由醉意阑珊的皇上移向乐呵呵的喜禄。

“喜禄,我憋不住了想去出恭,而且不太确定遗的小解让缠布湿了多少,或许要去换裤了,求你帮我遮瞒下。”屡试不爽的借口再一次用上,进忠羞得面红耳赤,附在喜禄耳边轻言。

主要还是因为不知此行要去多久,或许一眼就见着又或许得搜寻许久,他必得两者都留有余地,不换裤或换裤都能说得通。

喜禄闻他此言立马同情地应下,进忠只顾猫着腰悄悄出去,不曾想承淇偷眼朝他瞄,目睹了他的行动。

进忠在殿前快步走了一圈,未见公主,走去石阶边发现春婵手捧的纸鸢已然不见,便仰首向晴空远瞻,同样不见公主的纸鸢。

他莫名地心如擂鼓,不知该往哪处寻。可时间到底不充裕,他还是打算先去后院看一看,碰碰运气也好。

嬿婉拉着春婵躲进了回环叠石的间隙里,一人擒一副纸鸢,正费力地拆解线结。后院暂无他人,进忠环顾四周便心下一沉,本欲离开,可鬼使神差间还是往假山处去了。

望见那袭蓝蟒时,嬿婉几乎要惊喜得轻呼出声,她旋即转过脸深吸了一口气,强抑住满心的悸动,再转面试图伸手将错愕的进忠引到身边来。

“进忠公公,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春婵先一步开了口,面上带笑,可轻颤的手揭露了她内心的慌张。

进忠哪能料到真会在此遇见公主,他张口结舌,刚想扯谎,又生怕公主气怒自己搜寻她的踪迹,口中不由得乱了阵脚道:“我…奴才到后院散散心,因为万岁爷允了奴才们出殿,奴才也不知公主在此。”

“那便是巧合了,进忠你凑近些看,可瞧得出本宫遇上了何事?”嬿婉适时地解了围,她根本无意探求进忠来此是为何故,若是巧合便是他们二人有缘,若不是巧合,那就是他见自己未归而出寻,左右都是她求之不得的美事。

进忠连千儿都忘了打,依公主所言靠近她,目光灼灼地盯视她手中纸鸢那条牵线上布满的结。

“本宫的纸鸢线被人动了手脚。”嬿婉不满于进忠一声不吭地只盯她的手而不直视她的眼眸,且时间紧迫,她就直言相告了。

嬿婉想把打结的部份递过去给他瞧,却见进忠本能地抽身闪躲,像是避之不及。她一愣,与进忠相视片刻,忽而轻笑出了声。

“进忠,你应是被本宫牵袖牵怕了吧?本宫此时并未想牵你的衣袖,你尽管放心。”

进忠为自己的多思羞臊得瑟缩起身子,但也难用其他借口哄骗公主,只好讪讪地对着公主笑,又揣摩着她的心意向她稍稍挪动两步。

“公主,您知道是谁下的手么?”他想从公主手中接下纸鸢替她解,又怕她认为自己逾矩。

嬿婉摇头,但将自己所见和所想与他说了。

“公主,以奴才愚见,您或许不该把纸鸢捧来拆解,反而应当趁无人留意时将错就错另找几个纸鸢也打上类似的结。城门失火要烧也不能烧您一个,您就该干脆让火势殃及一片池鱼。”进忠闻此,当即轻声出言。

“这…如今还回去也不成了。”嬿婉一惊,又讷讷地低语。

“当然不成,公主取了再送回,必会有人留心,您自个儿就带了嫌疑。”进忠向她略抬了下手,本想开口自请替公主解线,结果听得公主讪然婉拒:“本宫自己的错,这也不好麻烦你。”

“公主仔细指甲,还是奴才来吧。且这分明是个意外,怎么也不能算公主的错。”

见进忠坚持,嬿婉不舍得再拒绝。她将纸鸢递过去,指尖小心地避开进忠的手,免得他再当自己不分场合地揩油,又有些尴尬地找话说:“如今也只能认栽,除了解开当作无事发生,当真是别无他法。”

“公主,您要不还是先回殿吧,奴才与春婵在这儿拆就成了,拆完再由春婵送回原处,奴才与她间隔开回席。”进忠望了春婵一眼,春婵似乎也明白过来了,上前附在公主耳边道:“公主,您与进忠公公得避避嫌。”

“不,本宫觉得不妥,”嬿婉只觉自己的面颊腾热,在扯谎之前她就已心虚得几乎要两股战战,但还是作出沉思时的冷面道:“你们二人万一在假山处叫人看见了,反倒会叫本宫被扣上指使宫女与御前内侍勾结的罪,因此总要留一个人守在不远处,一旦有人靠近就设法将其引开。本宫蹲在草丛中显然不像样,春婵,还是麻烦你替本宫辛苦一会儿吧。”

进忠呆若木鸡,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嬿婉没敢先与他搭话,而是双目一瞟春婵,暗示她快放下纸鸢出去。

春婵再愚钝也猜得了公主的心思,她与进忠面面相觑了一瞬,紧接着便赔着笑脸将纸鸢还给公主,蹑手蹑脚往假山以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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