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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蟒袍并无什么出众之处,只因穿在了他的鹤立长身之上,才显得尤为令她魂牵梦萦。虽不敢仰面直剌喇地望他的容色,但仅知他立在自己身前,嬿婉也是极安心的。

公主的衣着竟然这般极昼极夜,进忠见到她的头一眼就被她的满绣衬衣吸走了目光,又暗自欣慰她听进了自己的劝谏。

这倒有些像她从前当炩妃时的打扮了,他虽深信公主丝毫不曾记起往事,但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的衣襟,且他本就不敢当着皇上的面凝神望她的姣容,如此也算是折了中。

桃花酥被太监摆在了离公主最远的桌角,而公主像是碍于她额娘和皇上在一旁如面晤似的对坐,始终不敢搛自己眼前一亩三分地以外的吃食。

她越吃越慢,明显像是寻不着对胃口的菜。进忠盯完了她的衣襟,不由得转而盯她手持的筷箸,见状不免后悔于没有悄摸把桃花酥摆到她面前。

那二人在交谈,目光都没有投向公主,进忠捱不住了,眼见公主刚以一小筷炒菘向口边递去,便向她的脸迅疾地瞅了一瞬。

她像是感应到了自己微小的动作,原本还向着前方虚虚地怔目,倏然间抬眸与自己相望,又急切地引袖掩口,似要将自己唇齿的咀嚼遮蔽住。

她持箸的手悬在半空,像是想不起要放下,而那两潭倚盼的秋水也怅然若失地盯着自己,一刻都不移开。进忠不知她是怎么了,或是想要令自己为她做什么,他屏住呼吸同样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寄希望于她一会儿能有更明晰的指示。

公主不言不语,但侧头看了一眼另外二人。他紧张地思量起公主要他办的事儿是否与那二人有关。

可他还是猜错了,公主对索然无味的吃食不再品尝,而是真正一门心思地与他对望起来。

或许公主是想让自己替她布菜吧,他想了半晌才想出个合理的解释。可未得皇上的旨意,他的身份是不能够替公主搛菜的。他连忙望向一直侍立在角落待命的春婵,以眼神提示她走近些。

就在进忠盘算如何示意春婵为公主夹几枚桃花酥时,皇上面前的碗盘空了大半,他赶紧殷切地再次为皇上布菜。

春婵离得远,并未看懂自己的眼神,或是注视着公主根本就不曾留意自己。进忠在布菜的同时朝她一瞥,有些失望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被皇上那么一骇,还是躲远些好,免得公主再为她心惊肉跳,又得求自己想法子搭救。他可以救一回,也可以绞尽脑汁救十回,但他不愿意公主再露出让他不忍的眼神。

公主仍是不吃,他不知她是否在与自己赌气,亦或是恼怒于自己想不出法子为她递上她想要的吃食。

魏佳答应看似与皇上相谈甚欢,内里他不欲细究,仅有个表面就已足够。他趁皇上开怀大笑的时机,颇具眼色地也替慈文布菜。

皇上终于发觉了他自己和慈文碗盘中满满实实,而承炩面前早已空了,他一心当作女儿羞怯,不敢多食,便出言:“承炩,今儿是你额娘生辰,你敞开吃便是了。”

“是。”公主像是在赔着笑脸,进忠胆战心惊于万一皇上不令自己布菜,就反而误成自己暗暗摆了公主一道。

“进忠,你也替承炩布菜吧。”皇上识时务地补了这句,进忠悬着的心立时放下。他恭敬地去布菜,为了避嫌,虽然多夹了些桃花酥,但将此步骤置于布菜的中后段,像是不经意间随手拣选的。

他犹豫着是否该盛红枣汤,可见公主已持箸吃菜,且皇上和慈文都未示意其盛过汤,他便暂且作罢了。

嬿婉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在发颤不止,但越是这样她也只能越强烈地心理暗示自己要镇定。她匆匆一瞥,无任何心思看清他为了自己布了哪些菜就匆忙下口,她只知即便是最寻常的菜色也甜得令她脸红心颤。

她本是不欲使唤心上檀郎为自己布菜的,可阴差阳错下他还是被不明所以的皇阿玛下令做了这一步。她险些忘了道谢,一张口又险些语无伦次。

错了,在旁人面前自己与他应是不相熟甚至自己隐隐有些不喜他的,她忽然想起。

“本宫谢过进忠公公。”她稍稍抬首,观得皇阿玛果然在向自己注目,因此她语气平和又不乏疏离地道出。

公主冷然的眼神真有几分像她当炩妃时的模样,进忠一怔,又以奴才惯有的笑面望着她,猜测究竟是菜品令公主不甚满意,还是她在刻意避嫌。

公主吃得又快又急,像要把自己布的菜都尝一遍,他分明零零碎碎凑满了绝大部分菜品,可现如今看得再仔细,也几乎分辨不出公主爱吃哪几样。

他会不会是见自己在纸鸢宴上尝了桃花酥,这才替自己多夹了几枚,他总是细心得让自己怊怅。嬿婉扒拉着盘中的桃花酥,端详了一会儿才舍得入口。

公主显然是喜爱桃花酥的,自己没有打错主张。他看似侍奉着皇上,实则所有的心思都被公主网住了,他忍不住继续揣度她于自己的真实态度。

公主赶在皇上出言令他盛面之前将他布的菜全都吃完了,他头脑发懵,旋即意识到公主当真无任何一丝反感,甚至乐在其中。

后来便是替皇上、慈文和她盛长寿面,听皇上客套地向慈文道“生辰快乐”。他怕公主撑着,特意为她盛得汤远多于面。

始料不及,公主将面吃尽,又仰头将面汤全饮下了。

进忠惊愕万分,心下几欲向公主疾呼止筷。他茫然地四顾着,见得皇上和慈文压根儿就毫无盘光碗尽的意思,显然公主并不是为了在她皇阿玛跟前故作有样学样的节俭性子。

公主并不看他,只低眉垂目地静坐着,间或柔声奉承皇上两句。但从她偶有揉腹的动作来看,她多半是撑得顶了胃。

虽不知她是为何,但进忠悔不当初。他不可能再去为她盛红枣汤了,也侥幸地想着还好自己先前没有一意孤行非要舀给她品尝。

皇上吃了几口面,随即望向了红枣汤,他上前盛给皇上,但没有替慈文盛,以免皇上见状信口出言令他给公主盛一碗。

他也不是不知慈文在有意无意地瞥视自己,他厚着脸皮装作看不懂眼色,退回了皇上的侧后。

皇上和慈文意欲回房歇息,他照例是要值夜的。这与皇上夜临其他嫔妃的殿阁无甚区别,他在卧房门外隔了一段距离拣了空地儿坐下。

嬿婉迟迟不愿敛回洒向他的目光,且本已走向了自己的卧房,又情不自禁地驻足回眸。

他侧首出神地凝望窗棱间被切割得细碎的夜幕,以她的视角见不着他的面孔,唯见他那巧士冠后随风轻微颤动的雀羽花翎。

他即便是随性地团坐,上半身的身板也挺得端方笔直,犹像一只振翅的孤鸿,本可睥睨于苍穹间,却又迫于现实而不得已地屈膝垂首,只得在阒其无人处勉强喘息片刻。

她注目了一会儿,终是怕被他察觉,还是踱步回了卧房安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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