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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五妞得侍奉皇上,只能拣了不侍寝的夜里与胡贵福私会。虽与原句的意思全然不同,但就着字面也能勉强联想一番,也算对应了下句。

进忠收好笔墨,将信笺郑重地折好放入荷包内再系好绳。鱼已钻入网中被缚得动弹不得,就等他明日收网满载而归了。

第二日午间胡贵福、进忠、喜禄当差,全寿带小太监值完夜班已回他坦歇息。进忠携荷包立在离胡贵福不远处,瞅到喜禄瞌睡、胡贵福给皇上添茶的空档,他眼明手快将荷包轻掷于胡贵福脚下。

皇上在翻阅奏折,而胡贵福提着粉彩开光菊石纹茶壶想放到不碍手的地方去,进忠殷勤地上前替皇上把奏折理了理。

皇上的目光不由得在进忠身上顿了一会儿,不多久便下移瞥到了离进忠不远的荷包。

“这是何物?取来给朕。”皇上神色还是肃然的,点了进忠,手往荷包处随意一指。

进忠呈了那荷包上前,喜禄的瞌睡打不成了,踮着脚尖儿往他们这处望,胡贵福放了壶,也疾步走过来。

一个平平无奇的荷包,皇上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还未想起何人曾佩戴过。

“是你们落下的?”他问眼前的三个太监,进忠自然摇头称否,胡贵福略愣了一瞬,也说不是自己的,喜禄牢记太监不可找宫女对食的条例,生怕祸水引至自己身上,被迫与嫌犯共同被押至慎刑司拷问,他急切地说道:“奴才也没见过此物,但奴才斗胆猜测这是哪位主子留下的,还请万岁爷明察。”

方才皇上确实召见过皇后,但不曾召见过低位的莺莺燕燕,皇后素来少饰这些精细零碎的小物,这荷包不可能出自皇后身上,皇上扶额沉思了一会儿。

这荷包细看还是有些眼熟的,养心殿里静得连其中一人呼一口气其他人都能听见,不多久皇上就想起了这是五妞佩过的东西。

可是他晨间未召过五妞,昨儿晚间他回了养心殿后也不曾召嫔妃侍寝,养心殿每日皆由太监洒扫,这荷包绝不可能是由昨日逗留到今日的。

所以荷包是从这三个太监身上落下来的,喜禄又未近他的身,只可能是胡贵福和进忠其一。

他脸色阴沉下来,缓缓扫视胡贵福和进忠,进忠立马跪下,但神情迷茫困惑极了。

见进忠跪了,胡贵福才慌忙跪到他旁边,进忠从他的眼里读出了一丝惊愕,心下了然他也认出了此为五妞之物。

在皇上眼中,胡贵福言行举止本就日益讨嫌。从前胡贵福面上总带一副喜兴的笑,看着能令自己舒心,而现如今他哪怕再笑,他也觉着这奴才颇为不知趣,但毕竟又挑不出大错,故将就使唤着。

而进忠不同,虽年纪幼小,但伺候自己穿衣用膳读书皆稳妥踏实,且事必躬亲,从不把苦差事胡乱分去假以他人之手,他信得过他的品性。进忠与一众嫔妃也鲜有交集,平常传旨都是以全寿、胡贵福为主的,他就只一门心思伺候自己和师父胡贵福。

皇上心头一杆秤已有了偏颇,这正中进忠下怀,他跪着一言不发以拖延时间,一直拖到皇上越瞧胡贵福的神色越觉不对。

“这是陈佳官女子的荷包。”皇上果然想试探,进忠听得皇上慢悠悠道出,虽是对他们二人说的,但显然他看向的一直是胡贵福。

胡贵福此刻会暗想什么,进忠非常想知道但不敢看他,他猜想他或许在置疑荷包的来路,又或许他已认定此是五妞想除去他的计谋,所以正在心头咒骂他的好姘头。

“奴才不知。”胡贵福的声音发着颤,但赔出了笑脸。

“万岁爷,也许是陈佳主子来养心殿时留下的。”进忠表现出松了一口气的状态。

皇上走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的喜禄跟前,极小声地对他吩咐了些什么,进忠眼见着他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进忠,过来。”皇上看似和颜悦色了起来,进忠跪行到他面前。

“你去把陈佳官女子传到养心殿来见朕。”他的声音像一柄极轻极小的刀子,悬在进忠头顶。

“嗻。”进忠领旨往启祥宫走。

喜禄先跑到全寿的房外,唤了全寿出来立在一排他坦外监视有无可疑人等进出藏匿东西,然后进了胡贵福房中先行搜查。

“奴才给陈佳主子请安,万岁爷传您去养心殿侍奉。”进忠打了个千儿,不等他再多说一句,五妞已急不可待地起身拢了拢鬓角,又簪了一朵色泽淡雅的绢花,随了进忠出去。

进忠故意惊惶地望了她一眼,又慢下步子走在她身后。

五妞登时起疑,行至没有宫人过路处,她才转脸小声问道:“进忠公公,你可知万岁爷召我有何事?”

“陈佳主子,出大事了,”他眉头紧锁,面色凄然,把五妞唬得身子一颤,不等她开口,他连忙继续:“您先听奴才说,方才奴才见胡公公衣褂里掉下一枚荷包,万岁爷见了说是您的,胡公公非说他不认得,万岁爷强压着怒火想找您去对质。”

五妞听了这几句,已吓得六神无主,勉强拉着进忠的袖子咬牙道:“定是胡贵福偷我东西。”

进忠握住她湿冷的手心,她犹豫着还是挣脱了,进忠缩回手道:“陈佳主子,虽是他偷了您的荷包,但万岁爷似乎对您和他的关系起了疑,奴才听着觉得他疑心您与胡公公有私情呢。”

“不可能,这杀千刀的狗奴才!”五妞腿上的摆子打得更剧烈了,但面上犹是凌厉之色。

“陈佳主子,主子与太监之间怎么可能有私情呢,万岁爷说的话奴才是一个字也不信,但若说是胡公公单方面地肖想您,奴才倒还能信上三分。”进忠耷拉下来嘴角,一副对五妞甩开自己心酸的模样。

“是了,是他肖想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五妞以为进忠是在借此点出他对自己也有些喜欢,语气软了下去,又道:“进忠公公,还好你先与我通个气。”

“主子,您肯信奴才不?”进忠诱着她,五妞确实也走投无路了,就点了头。

“您到了万岁爷跟前,就使劲替自己喊冤,再咬死是他垂涎你又偷了您的荷包,与您没有关系。万岁爷要处置他时你还得狠心推一把,要求万岁爷立即把他处死,只有他死了,您才能洗清冤屈。”进忠的话怎么想都是有理的,哪怕五妞寻思他存了掀倒胡贵福自己上位的心,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如今她能做的最好的选择了。

也正是因为进忠明显存了私心,又有取代胡贵福与自己合谋的暗示,五妞在心急忙慌之下才敢轻易信他。

可五妞不知道的是,事情根本就没发展到进忠说的这一步,她无知无畏倒还好,表现出此般厌恶胡贵福才会坐实皇上的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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