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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进忠将泪一擦,又恢复了朗月清风的模样。

“公主,不可,”思量颇多,但言说的只能是吉光片羽,他端足礼仪又思尽了因由,“这不合规矩,但公主的心意奴才心领,奴才因感动而泣,在公主您跟前失仪,奴才颇感歉意。”

他确实将嬿婉骗过去了,毕竟嬿婉哪知前尘往事,她此刻只庆幸进忠并不是出于畏惧,也没有看出她的阿谀取容。

“进忠,本宫的名讳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庄重不可言。或者说,本朝的公主不同于阿哥,名讳与封号本也相差不了多少,人人都能叫得,左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你想想,直言称本宫名讳并加‘公主’二字的人还少么?”他既是自卑,那就好办,嬿婉故意手掩着在他耳边轻道,也眼见了他的耳廓渐渐泛红,见状她不免心头暗喜。

“那怎么能一样?”进忠当即厉声反驳,又忧心自己态度过于张狂,惴惴不安地捻着袖子边儿,支吾着:“奴才…奴才不是有意冒犯公主…”

“本宫认为一样便是一样的。”他又像个被人污蔑了清白的穷书生了,嬿婉从未觉得自己这么轻易就能惹人反复焦躁又致歉,而且除却进忠外也绝无第二人能被她惹得几欲癫狂。她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这儿若有条桌凳,进忠怕是能将其一掌拍裂,再求爷爷告奶奶地讨饶。

“进忠,你急什么,”她睨了他一眼,忍笑解释道:“你以为公主们就只一个名儿了?既然大名当作了封号的意味,那就必是有闺中小字的,你称呼本宫的大名不算是逾矩。”

“公主,奴才实在不敢,这于情于理皆不合。”她像是铁了心要哄着自己应允,但他还是硬作了克己守礼的姿态,退缩得一败涂地。分明是自己写了无数遍的字,临了要唤出声却比攀青天还要难。

确实,那个字灼他的口也烧他的心,入了夜每每写到他都长久地缓不过神来,那一段镜花水月的年岁如走马灯般飞掠而过,惊起他心中凄瘆的寒鸦,哀哀地低鸣两声告示着他可悲可笑的收场。

为何如此巧合,公主叫作什么不好,非要叫这个名字,他悲不自胜,又无可奈何。

炩皇贵妃的面孔冥鬼似的在公主面上沉浮着,一会儿是她,一会儿又不再是她。他的心像被油煎火烧,呲啦啦地作响,掉落而下成了尚有余温的零星焦炭。

“进忠,你是不是不记得本宫的名字了?”他像在经历生死劫,却被公主一语唤醒,他慌乱异常:“不,没有,奴才记得。”

乍一看公主神色很是哀伤,但他知道她只是伪装,她的笑意分明快要掩不尽了。

“那你说说本宫到底是谁。”嬿婉确实是故意作态,但她此刻也有些分不清究竟是为了和他拉近关系才出此险招,还是本就一意孤行如此。

她的话像击打在顽石上的清泉,将进忠的思绪凿出一条新道。

铁树开花,菩提结果,潮涨潮落终有期。他没能挣出轮回,但她已然走远,灰飞烟灭于时光的尽头。

她不是樱儿、卫嬿婉、炩主儿或绞杀他的炩皇贵妃,至少此时此刻她只是承炩公主而已。风拂过帕子捆扎的凌霄花束,藤叶发出窸窣的声响,进忠恍然间大彻大悟,出言:“您是承炩。”

他无法忘却从前的事,一再把承炩和卫嬿婉混为一谈,这向来就是错的。

他已经输无可输了,还不如放手一搏把公主当作全然崭新的一人来看待,最差也不外乎是公主最后同样绞杀他,他在此之前与公主共度的每分每秒都是苟且偷生额外赚得的。

进忠像是答允了私下称自己的名字,嬿婉虽不知他是如何霎时想通的,但她情不自禁嫣然展笑,心想终是得偿所愿了。

“进忠,你知道本宫的‘炩’是哪个字么?”即便是想得通透,进忠仍是招架不住公主接二连三的考问。他眨巴着眼儿想寻一个最好的说辞,却不料公主当作了他犹豫着不敢肯定。

“你摊开手,本宫在你掌心上写。”嬿婉回想起他写得歪歪扭扭的字体,暗自思量以他清贫的家境来看其多半是入宫后才渐渐识文断字的。她的名字好读但于他而言未必能写,而她无来由地想叫他记牢。

进忠的手心汗津津的,他怎敢贸然伸出手叫公主瞧见。眼见着公主伸出一根手指,显然并非随口说笑,他慌得什么都顾不得了,握着拳后退道:“承炩,您饶过奴才吧,奴才求您了。”

“你懂得听本宫的令目视本宫,也懂得依言变个称呼,怎的现如今又抗命了?进忠,你甚是呆板无趣!”

若是旁人在此情此景下道出“求您”,嬿婉定会当这是浑话。但进忠毫无预兆地冒出这么一句,又苦着脸堪比吞了几斤黄连,她怎么也不觉他是插科打诨,倒思量起确实是自己过分了,强一尊大佛所难。

想着想着她就生了自个儿的闷气,因而进忠登时见到她将头别过去,发间斜簪着的穗子一甩,穗上的细珠挣动,轻轻摩过她的芙蓉美人面。进忠万般不愿她气怒,心一横觍着脸朝她张望。

起先她还能将将稳着一张淬了寒气的冷面,结果一见进忠强作欢笑的惆怅面孔,她就无论如何都不能熬了,喉间传出沉闷着的轻笑声,像咳嗽似的,将进忠唬得失了主意。她越是见他小心翼翼又眼巴巴地像个向母乞食的鸟雏,越是觉着有趣得紧。

“噗嗤”一声,她笑得前仰后合,进忠脑中也似崩断了一根弦。

待她止了笑,将面孔转向进忠道:“进忠,本宫在逗你玩儿,你知道么?”

她的双眸似银屏两点星,幽幽地勾着进忠那飘渺不定的魂,他鬼使神差地摇头道出:“承炩,您总是取笑奴才。”

“本宫可没有,”她将衣袖轻轻一甩,垂眸须臾,又温柔地命令道:“进忠,你将手心摊开。”

一只被汗水浸透复又被清风揩干的手摊向了虚空中,骨节分明又白皙修长,嬿婉立在他的身畔,见得他的巧士冠下那双沉水目怔怔地望向他自己的手心,不悲不喜,宠辱不惊。

她的玉指触碰到他的掌心,好似一块灼人的火炭,令他的呼吸都被烫得凝滞了,通身像被抽了筋扒了皮一般酥软绵腻,几乎要化成一块羊脂,绵绵缠缠地融进地里。

“进忠,本宫的衣袖长了些,你替本宫拎着吧。”她及时地叫回了进忠的魂,进忠霍然惊颤,定睛一看,原是她的手完全地掩在衣袖里,而自己仅是凭着触觉都已感受到了她的指腹与自己的手心轻贴。

她的要求他都一一应下,早已没有退路了,进忠极轻地捻起她的袖子边儿。

她的皓腕显映在他的眼前,他慌忙将目光移得偏一些,却诧然发觉她的袖口似乎绣了朵小巧的粉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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