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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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也行。”苏素叹气道，“希望乐乐能撑过去……”
房间里，顾言西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看着乔乐乐。
乔乐乐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睡着了，原本写满了痛苦的脸上此时平静无波，只有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周上投下一片阴影。
顾言西伸手把盖在她眼睛上的碎发拨到耳后，然后俯身在她淡色的唇上亲了一下。这样轻微的触碰似乎影响到了乔乐乐，她微微皱了下眉，嘴里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句：“爸……”
她的声音又轻又浅，可顾言西还是听到了，心里跟针扎过似的密密麻麻的疼，他小心地虚抱着她，痛苦地说：“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不过没关系，我会陪着你，把伤害你的人都清扫干净。
时间一点一点往前走着，月色慢慢爬上窗户，等到乔乐乐的呼吸平稳下来沉入睡梦中之后，顾言西才从床沿上站起来，他捏着水杯走出房门，刚想把门关上，一转眼就看到顾卓无声无息地站在他身后。
“哥？”顾言西有些疑惑地叫了一声。
顾卓似乎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听到他的声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有些纠结地看了顾言西一眼，轻声道：“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他的脸色绝对说不上好看，顾言西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只愣了一下就抬脚跟了上去，两人一直走到顾卓的房间，顾言西反手关上门，没等顾卓开口就直接问道：“哥，你想跟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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