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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发咽了口唾沫，感觉踢到了铁板上，今天这一单‘生意’好像接的不太对啊。
他本想着跟谭家搞好关系，好好的整一整江策。
但是怎么想得到，江策居然会是钟老的徒孙？而且钟老还主动站出来保江策，这就很难办了。
是，刘长发是可以‘硬到底’，不给钟老面子，就是要强行结束这场发布会；毕竟钟老现在也仅仅只是个平民，江策的新产品他也有理由给推翻。
但以后呢？
就钟老那身份，不用他亲自动手，京城那么多的大人物，一旦听说自己的老师被人给‘欺负’了，还不立刻杀过来把刘长发给生吞活剥了？
他几个脑袋够那些大人物砍的？
所以，坚决不能得罪钟老。
在谭家跟钟老之间，那是宁愿得罪谭家也不能得罪钟老。
而且，这单生意黄了，顶多算是自己没本事，被臭骂一顿，也没什么。
思来想去，刘长发在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笑呵呵的说道：“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原来江董是钟老您的徒孙啊，我就说嘛，一般人哪里能生产出如此高质量的新产品？”
呵呵，瞬间语气就变了。
刚刚还说江策的产品是垃圾，现在就说是高质量了。
钟老很恶心这种墙头草。
他白了刘长发一眼，问道：“再高质量又有什么用？不能从你这通过审核，发布会不一样要结束？盛乐科技以后也不可能从你这通过审核，等着关门倒闭，不是吗？”
刘长发都要吓死了。
赶紧给自己打圆场：“哎哟，这些话都是谁说的？太过分了！钟老您放心，这发布会肯定可以继续开下去。”
“可不还没从你这通过审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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