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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中发出轰隆的鸣响,天色暗的伸手不见五指。如果不是在房中掌起烛火,闪电不出来的时候,这房中也似一片寂寂之地。

如此暗的天色衬托下,人在烛光中好似暗影,只有炯炯眸子与烛辉争着光泽。

蕴含心事的眼光,乍一看透出怪异来。

户部尚书毫不示弱的眸光有神,而刑部尚书眯了眯眼,似乎这样就能聚合成尖锐的厉器,从而把户部尚书心底的东西挖出到眼前。

他缓缓地出声:“你,陆中修,你的心事跟他们都不同。”眼角余光在这个时候,借着烛光闪动把别人看了看,表面上很随意,但落到礼部侍郎黄跃的面上时,稍停了一停。

黄跃心头微跳,但事情算到白热化上面,他们都猜不出来刑部尚书说过户部尚书以后,还会不会说上他们。

而他,主管天下刑名。

黄跃暗吸一口气,真是有利就有弊。把张良陵拉过来,图的是他的官职高重,这里所有的人就都忽略张良陵是刑部尚书,他主管的就是案件,有不一般的耳目和洞察力。他要是在这里把大家说得不堪,相当于落下把柄给刑部。

张良陵的眼光虽然带着毒辣,从黄跃开始,也就没有一个人愿意避出去。

这个钟点儿上,是走也不合适,不走也不适合,索性的,大家支起耳朵来。

眸光,重新回到户部尚书陆中修身上。

“席老丞相是个知趣的,他不管六部的事情。自柳丞相罢官以后,你陆中修过这几年的舒坦日子,别人分你的权力,你心中不甘。”

话好似击打在七寸上的鞭子,让陆中修面色苍白一下。但随即,他冷屑的回道:“你是老夫,我也不年青。老张,咱们两个就不要以老卖老的说话了,你刑部也不比我户部的品阶高,别拿这对孩子的口气行吗?”

张良陵又浮现出刚才那笑得别有意味的笑容,目光转了几转,轻哼一声。

房里的耳朵再次竖起来。

话也再次响起:“当官这事情,不为权力,就为地位。不为地位,就为颜面。颜面这东西,在你与我,还有老丁,我们三个人这里,就是圣眷的高与低。”

丁前喉咙里嘟囔一下,但还是没有抬头,也没有说清楚。

“皇上自登基,一直厚遇以前跟他的人。就是宫里的娘娘们,也由此可以看得出来,以前在太子府邸的人,进宫后全是为妃。皇上进宫后纳幸的人不少,但母以子贵,无子而成为嫔妃的,就不多见。”张良陵笑容中加上几分讽刺,猛地瞪住户部尚书。

房中,有抽气声出来,显然是有人抵挡不住这位审案办案的高手,他的眼神吓人起来。

“朝中的官员,如今分为两派。这个我要是还不明白,我也不必呆在刑部。”

丁前抬起了头。

张良陵对他抬一抬手:“你不用担心,新老官员这事情,太上皇的时候就有。那个时候我刑部就不理会这些事情,任由斗的你死我活,犯律法的,或者是运道不高,让人算计犯律法的,我刑部才出面。今天我就是说上一说。”

丁前又把脑袋抱起来,继续沉浸在他让萧二爷打败的痛苦之中。

“吏、户、礼、兵、刑、工,六部的尚书原本都是老臣子。如今是吏部尚书换成年青的靖远侯,兵部尚书换成年青的忠毅侯,我刑部来了柳国舅,鲁驸马倒不必提他,他的年纪也摆在这里,他能干得了几年?”

对着黄跃一笑,张良陵一乐:“你老黄也有把胡子,你却没升上去,上司换成长陵侯世子方鸿。”

黄跃也嘟囔句什么,把眼光避开不愿意和这个尖着眼睛的刑部尚书碰上。

张良陵也不多看他,看着这些人窘迫,他神色轻松起来,对陆中修一笑:“老陆,你户部也有前太子党,还有老丁,你抱着脑袋钻裤裆,人也进了陈留郡王府,从此再也没有你的份了,哈哈!”

丁前涨红脸,愤怒促使他骂道:“去你的老混蛋,你知道就知道,犯得着说出来吗!”

“犯不着,犯不着,”张良陵忍俊不禁,随后又哈哈大笑,轻视的语声反问房中:“你们又犯得着拖我下水吗?哈哈哈……”

“轰!”一道雷声与闪电出现,与这泄怒的笑声撞在一起,一时间,仿佛天地间全是张良陵嘲笑的笑声。

陆中修彻底让惹恼,袖子一卷,用力握在手中,过来质问张良陵:“算你说的干脆!而且好生轻巧!我只可笑你有告老之意,就不管我们死活。你敢实说,你是真的想告老吗?兵部里老牛尚书,和吏部里老梁尚书,是真的打算告老吗?”

两双眼光狠狠的碰在一起,瞬间,陆中修更为暴怒,在风雨的雨声里,他几乎是大喊大叫:“皇上登基的那天晚上,我在家里摆酒,咱们几个吃酒,我说圣眷不减,你我的官职都还在,老牛当时说是啊,他这话有告老的意思?”

从张良陵说的话开始,揭穿这里的密谋不过是为新老官员的争风,黄跃等人就直起眼睛。

到现在陆尚书的话,更是把他们心思表露无遗,黄跃等人都有头皮发麻之感,毕竟这听的是别人的私情话。但也就更舍不得离开,还想继续听下去。

他们只怕张良陵不肯再多说些,看向他的眼光由惧怕多出希冀来。

面对陆中修走近的一步,夺口而出的话语。张良陵气势更强横的站出一步来,两个人还离的有距离,但两个人的影子交叠在一处,在烛光下你闪我动的,好似交战一般。

张良陵更为大声,窗外雨声太大,打得木头长廊和房顶似千军万马奔腾一般。

他也有不响亮,就压不住对方之感。放声了喉咙:“老陆,你这个笨蛋!那天老牛是说过这话,他说这话的时候,可没有想到后面的事情!”

“后面什么事情!”陆中修也大叫大嚷。

张良陵有了狞笑:“当时老牛说这话的那天,是皇上登基的那天,你没有记错!皇上大赏群臣,又大赦天下。你、我,老丁、老牛,老梁尚书且不要去说他,他成天的病,又和老牛吵的太凶,他早就想回家专心画牡丹。礼部的,他跟咱们几个不合式,也不去说他。咱们四个人官职没变,你摆酒,我来了。当时是这个情况!”

“后面的,老牛为什么要走!”陆中修怒道:“后面谣言纷纷,忠毅侯要得官职。传上好几个月,老牛走了,是不是这样!”

脚步跺脚似的在房中走着,陆中修停下来的时候,仰面长叹:“皇上对我们是看重的,就是这些前太子党们不安分!”他想到自己户部的那两位,所以有这样的话出来。

张良陵一针见血:“那是你不待见他们,才生出这样的心思!”

陆中修噎上一下,再次问他:“那老牛呢,你给我说说,老牛是怎么走的?也是他事先不待见了在家里等官职的忠毅侯?”

话题由大家的用心,一下子转到忠毅侯得官不正上面,工部尚书丁前最早反应过来,看一看黄跃他们目光跟准备捕食的饿狼一样,丁前皱一皱眉。

有心打断陆中修和张良陵不要说,但两个人都咄咄逼人,未必劝得下来。

丁前也就不再管,继续想他的伤心事。

他的妻子出身名门,礼仪风姿无一不符合大家闺秀,夫妻关上门,也一样是个大家闺秀。丁前往青楼去,本来是逢场作戏,有人请他。

人的心中没有所爱,人的心里又一定需要有所爱。有的人爱书爱画,爱山爱水,爱猫爱狗也行。丁前样样都一般,就在青楼爱上那个女子。

后来……。萧瞻峻!丁前咀嚼着这个名字,放在唇齿间捻着,痛苦才减轻一些。

心里不痛苦,房中的话就听到耳朵里,张良陵的嗓音充斥着整个房中。

张尚书冷笑不断,面前是个几十年同在官场,不说是知已,也因为共过事情,性情上颇能说得来的人。

房外又大雨浇的人什么也不想,房中另外听的那几个,在他们眼里也不算什么。他们肯听从陆中修的话出现在这里,把柄在张尚书手里,不是张尚书说几句话就要怕他们。

张良陵也就说得一干二净,他气势强横问陆中修:“梁山王今年多大,你有没有数?”

陆中修冷笑:“总有三十出头了吧!”

“三十还不到!”

陆中修一愣,他自然是见过萧观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大黑脸,喃喃道:“是吗?”

“皇上登基,梁山老王把王爵给了儿子,把帅位也给了他!”

张良陵说过,陆中修扯一扯嘴角,有些好笑出来:“这是几年前的事情,梁山王二十来岁就统三军,陈留郡王不服他在所难免。”

“那一年,老王回京来。”

随着这语声落下去,陆中修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丁前也张张嘴,无声也说一句,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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