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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几千里之外发生的事,大都城中的忽必烈还没有办法得到消息,自从将伯颜派去了西北,他就不再关心那边。因为他深知,以伯颜的能力,即便不能马上平定叛乱,也绝不会让事态蔓延。
在静等着捷报的同时,一封从蜀中送来的请罪文书让他些头痛,东、西两川居然会各自为战,结果被占劣势的宋人一一击破,虽然损失不算大,可是却打乱了他的计划。
之前因为蜀中并非主要战场,所以对那边的关注一直都不大,如果他们稳打稳扎,一步步蚕食宋人为数不多的那点地盘和兵力,现在早就已经拿下重庆府了才对。
那样的话,就会有一支奇兵从大江上游杀下来,配合正面的荆↙wan↙shu↙ba,※ans≮huba.湖方向,可惜啊,功亏一篑!忽必烈摇了摇头,不能让这样的状况继续下去了,两川必须统一发号施令。
因为伯颜出征西北,带走了陕甘等地的驻军,现在腾不出兵力来支援他们,他相信就算现有的这些人数,平定蜀中已经绰绰有余了,那么这个统一指挥的人选呢?忽必烈在脑中思考着谁更合适,一眼就看到一个中年色目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阿合马,你来替朕想想,谁更合适?”
他叫着来者的名字,此人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以中书平章政事独揽国家财政已经十多年的阿合马,听到忽必烈的询问,他露出一个苦笑摇摇头。
“大汗这是难为小臣了,要说谁能当货殖之任,为我大元增加税入,小臣还能说出一二,这军国之事,除了大汗还有谁敢能决断?”
“哈哈,你呀,不要学汉人的腔调,听着就是虚情假意,来找朕做什么?”
阿合马的这番话让侍立在他边上的一个年青人皱了皱眉头,这个表情没有逃过忽必烈的眼睛,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询问起刚刚进来的这个色目人。
“大汗英明,小臣前来自然是为军费之事,南征在即,这一次的规模不同以往,除了供应军队,还有役夫,如果不能及时筹措到位,恐怕大汗怪罪下来,第一个就会要小臣的脑袋。”
“差得多嘛?”
“军械、器具、粮草都还差不少,小臣带着人日夜催促,各行省平章总是借故拖延,这是今日收到的呈报,请大汗过目。”
阿合马递上一本厚厚的册子,忽必烈一看那满眼的汉字就头大,粗粗地翻看了一下,是中书、河南各路的赋税缴纳明细,拖欠的地方的确不少,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下来,随手将册子递给了一旁的年青人。
“说说看,你想怎么做?”
“为了大汗的征程顺利,小臣想从大都派员下去督促,各地官员有不力者,都要严加申斥,拖延不办者,报上大都,供大汗裁决。”
“不必报上来了,你看着处理,胆敢敷衍政事,影响大军供应的,不管是蒙古人还是汉人,一体查办,绝不故息。”
一听他的建议,忽必烈立刻接过话头,他的声音冰冷无比,就算听在阿合马的心里也是一颤,他赶紧低下头,匍匐在前者的脚下。忽必烈等他行完礼,只是摆了摆手,阿合马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真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纵容这个人了?”
“儿臣不敢质疑陛下的决定,不过儿臣认为,此人骄奢贪鄙、行事阴险,是个奸诈小人,不可委以重任。”
听着他寄予绝大希望的嫡长子侃侃而谈,忽必烈突然有些后悔,不应该找那么多汉人来教他,此刻除了一张蒙古人的脸,他的行事思维都已经同汉人无异了,可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前年已经被立为皇太子的真金其实不算年青人,他的长子甘麻喇已经十二岁了,可在已经六十岁的忽必烈眼里,仍然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拖雷这一系的几个兄弟都活不长,他是唯一还健在的,可是谁知道哪一天,长生天就召唤他去,到时候这么大的帝国就要落到这个年青人的肩上,他不得不多下点功夫。
同自己不一样,真金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水,连战场都没上过几回,这样的人如果依草原的规矩,根本就没有继承家业的资格。可是现在忽必烈已经决心按汉人的规矩来维持国家,皇帝将会出自一系,可以想见这样的决定会让那些自诩成吉思汗子孙的宗王们不满,从而导致层出不穷的叛乱,就像海都那样。
“真金!”
忽必烈突然换成了蒙语,让他微微有些错愕。
“你是个蒙古人,草原上的骄子,流着成吉思汗的血。”
“阿瓦,真金从没有忘记过自己的身份,可是不是父汗你说的么,要统治这么广大的国家,和数不清的汉人,只有用他们的方式?”
真金也换成蒙语回答道,他不明白父汗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这个叫做“元”的国家本身就是依汉礼改的,既然如此,当然要行汉话用汉人才能统治,他不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
而且通过这么久的学习,汉学的博大精深也牢牢地吸引了他,那些学问能解释世上所有的疑惑,就像蒙古人自己的作战方式一样,不也是吸纳了很多先进的经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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