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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对吧？一切都是你和关思颖合谋做的，是你们在暗中谋害阿瞻和天瞻……”江暖的嘴唇有些微的颤抖，质问着靳云川。
靳云川并不否认，甚至唇角还带着笑意，俨然就是承认了江暖的指控。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什么需要否认的必要了，虽然说，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陆行瞻就此垮掉的开始，但是只要开始了，陆行瞻就再没有回天之力了，他只能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从第一枚倒下开始，很快，全然倒塌。
“靳云川！”江暖的口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靳云川的名字，几乎是紧咬着牙根，“我没有一刻，像是此刻这么的恨你！”
哪怕是当初分手时，他一次又一次的对她讽刺和侮辱，她不是没有过恨，可也总是劝慰着自己，不要在意，不在意就不会再恨再难过了。
可是这一瞬，她实在没办法不去在意靳云川对阿瞻做的事情，她真的是，没办法那么豁达的不去憎恨他！
江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子都是颤抖着的，像是秋风中簌簌掉落的落叶，又像是风浪中的一叶可怜扁舟，没有任何的依靠。
她的两手，垂在身侧，紧紧的攥成拳头，强忍着，强忍着……
“暖暖，恨我是吗？”靳云川轻笑着问，语气甚至是轻松的，像是在讲着什么无所谓的玩笑话一样。
江暖不说话，只瞪视着他，眼神中都是冰冷的神色。
靳云川再一次靠近江暖的小脸，“你知道吗？我多么怕你对我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不爱也不恨，就当我是个陌生人一样……你说你恨我，其实我很高兴，很开心，暖暖，没有爱，又哪来的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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