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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在此刻还会脸红……
赶紧喝了口茶作为掩饰。
可问题是,老爷子的这话也就显得宋先生更神秘了。
确实不对啊,因为像宋先生这样的人也实在太奇怪了。
留学东洋的双料高材生,东洋世家的乘龙快婿。
回国之后,难道就心甘情愿地就一直在沦陷的北平打小鼓儿啊?
最关键的是,1945年鬼子战败,北平光复之后又怎么样了呢?
像宋先生这样的人即便不是汉奸,可三民党为了钱,也会把他当成汉奸的。
难道他是花钱买通了接收大员?又或是认识什么三民党的大员?
而且解放前,他怎么还给老爷子做了回置产的中人,自己又去了海峡对面了呢?
迷啊,真都是难解之迷啊。
这位宋先生想必是不简单,包括文物南迁的事儿,关他一个古玩商什么事儿啊。
轮得着他起草建议吗?这份儿心操得是不是宽泛了点?
蹊跷,若没有精神支撑,没有组织支持,怕是靠一个人的单薄力量,难以做到。
他是不是跟《风声》里的……
可惜,这么多的问题,宁卫民一句也没问出口。
因为康术德非常明确的表示出了兴致寥寥。
流露出已经打算到此为止,不愿再继续谈话的意思了。
“算了,好些当年的事,没经历过的人是不会明白的。所以我才不愿意讲。”
“今儿这话呀,也就是我触动情怀才跟你随便聊聊。咱爷儿俩啊,哪儿说哪儿了吧。”
“多余的话你也甭再问,我不想谈了。我只希望真能跟你说的似的,两岸的关系能和气点。”“要是来得及,老天爷还真能给个机会,让我们再见着一面儿就更好了。那我死也瞑目了……”
宁卫民了解师父的脾气,知道这种事儿老爷子绝不含糊。
于是生生把所有的问题都憋了回去,安安静静的退了出去,把老爷子一个人留在房里闭目养神。
当然,经过康术德的这些描述,那位儒雅正派的宋先生,也就此在宁卫民心里彻底竖立起来了。
成了他心目里一个很伟岸,也让人加倍好奇和感到神秘的一个形象。
至少宋先生的的学识和修养,那不显山露水的作派,是绝对值得他推崇与尊敬的。
(注:打硬鼓的。打鼓儿的行当,有高下粗细之分。专门收买金银首饰、珠宝玉器、古玩字画、细毛皮货、绸缎布匹等等的人,即旧京称之为“打硬鼓的”。打硬鼓的,资本较厚,有一定的眼力,以出身于古玩铺和当铺学徒的为多。平日只手持小鼓,肋夹布包,不挑筐担。因为仅收细软,用不着抬筐。细软之物,穷人没有,其着眼对象,自然是富厚之家,即老北京呼之为“大宅门”的。这些富户,有的家道中落,常常要卖些东西,以补费用的不足;有的一时困乏,急须用款;有的要把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处理掉,而又顾面子,不愿拿东西出门当卖。于是打鼓儿的上门买货,就最适合他们的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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