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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忧伤的时候他倒是积极乐观，等好不容易大家都想开了他兜头给人泼凉水。
可真行啊，老妖怪！
切西尔默默地腹诽道，然后看着仅剩的几名学生的表现，比起先前躲避，现在避无可避激情战斗的状态，切西尔道是觉得剩下这几位都是些战斗的好苗子。
唔，除了鹿小瑶。
切西尔女士眉头微微拧起，对于鹿小瑶的安排她到现在还是犹豫的，战斗上面，这次她和联邦院校的学生配合倒是还能看得过去，但是和另一位同样和外校合作、关键时刻动作果决的七海葵相比又差了不少。
单人机甲，平时的课程上鹿小瑶的成绩也不算出色，以后走战斗应该是不行的；
走后勤保障么？
她到时记得鹿小瑶在机甲维修上展现的天赋, 可惜她自己不乐意、觉得太苦了……
切西尔沉吟了半天，最终还是把鹿小瑶归在了机甲维修那一栏上，既然当初她能把鹿小瑶忽悠来特招班, 她没理由忽悠不了鹿小瑶做机甲维修！
至于她的兄长鹿珪……他的未来一早就有人规划好的。
紧接着，切西尔的目光看向了明媚和慕辰，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二人的未来也不是她可以插手的，她这边还是以引导发掘他们更多的方面的可能性，而不是将他们固定在某一个方向上。
就在明媚不知道的地方，她下半年的课表又一次被塞满。
做完这一切的切西尔叹了口气，眼角的余光又注意到了徐文松正满脸慈祥地看着王雯斐的直播间，顺道歪着头和他另一边的一位老师交流着什么。
她记得，他们隔壁坐着的是二军校的老师。
“她选择和自己姐姐一样的专业我们是没有想到的……”
坐在徐文松身边的一位年长的女士看着王雯斐的直播间面上带着一丝恍惚，语气里还在这些许恍惚，“她这认真的模样……真的和她姐姐很像。”
“虽然像，但是性子却不同。”徐文松说着，目光直直地看向身旁的女士，“她比她的姐姐更加听话。”
“是么？”对方脸上忽然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毕竟，王家这一辈就剩下她一个人了，就算她不喜欢，她都要扛起来这一切。”
抛开是王雯斐的老师这一层关系上看，徐文松也是与她家相熟的长辈，从小看着王雯斐长大的，他们家的情况他是知道的。
“说到底，论指挥课，自然是二军校更加出色……”
王雯莺当初身体不好，在报军校的时候因为王老元帅的原因，中央军校拒绝了她的申请，二军校因为她出色的理论课分数却破格接纳了对方。
尽管这样，毕业之后王雯莺又因为家里的原因工作上面一直不顺心，也就是这时候二军校的老师给她出了主意，让她去找梅秋。
因此，王雯莺的死已经成了王家人心里的一根刺，二军校这边在王家人的心里也已经早就在黑名单上了。
“我们只是不忍心她那么多年的努力化作泡影，再说了，如果没有当初那件事，也许……”
“若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如果’，大家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徐文松从头到尾的说话都是那种温温柔柔，但是他的软刀子却刀刀致命，他的一句话彻底让对方说不出口了。
“若是她还活着，也许她的妹妹也不至于这么辛苦……”
徐文松叹了口气，看着直播里因为快要扛不住虫族攻击而逐步狰狞面孔的王雯莺，他还记得年幼时的王雯斐被王老元帅抱在怀里认着王家世代死在战场上的先辈照片的场景。
那一位与她有着五分相似面孔的少女的照片停留在那一堆等她认识的照片里倒数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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