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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吧,你们三个都是大老板,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呢,哪有钱输给你们。”苏静嘟嘴反对。
“赌嘛赌嘛,我们要打七天麻将,没个赌头怎么玩下去呢?”欣怡撒娇似的摇着苏静的胳膊:“你还有个大款男朋友可以依靠,我一个小女子就只能孤身拼搏,这几天让我赢一点嫁妆本嘛!”
王欣怡的话让何鹏一阵心软,就大方的说道:“小静就听欣怡的带些赌头吧,小赌怡情,你输了我负责。”
苏静撅嘴道:“可是你说的哦,不许耍赖。”
何鹏笑着点头,“不过我可没现金,账户里也没钱,下个月的分红到账了才能给你们,现在只能先欠着了。”
王欣怡道:“没关系,可以打欠条,小静咱们姐妹可要齐心!”
“嗯,我给你放胡,赢他们两个大款!”
老廖与何鹏现如今有酱菜厂这个聚宝盆,财源滚滚,打个小麻将的钱还不在意,就算一直输能输多少?
然而,两个女人真的配合起来,他们才知道厉害。
打麻将有些人打一辈子也摸不到门路,而有些人骨子里就流着打麻将的血,比如王欣怡就是,似乎带着胡牌的天赋技能,再加上苏静配合,十局能胡七八次,剩下两三局有一半还是苏静胡的。
何鹏与老廖起初以为二三十块的麻将不算什么,然而一带上番就吓死人了,什么清一色一条龙,对对胡都是常见的,冷不丁的还冒出个国士无双什么的,一把就是好几千,老廖输的冷汗都下来了,何鹏更是不住的摇头!
都什么臭牌嘛,麻将仿佛专门与何鹏做对,连天听都胡不了,到手的胡牌都能被碰飞了!而始作俑者苏静还乐呵呵的气人:“胡牌没了吧,哼,我是故意的!”
何鹏心道:你真是个傻老婆啊,有这么坑自己男人的吗?亏我还要替你买单,两个人一起输有时候一局就将近一万啊!那都是老婆本啊!
两个多小时,何鹏已经打了二十多万欠条,他有种不妙的预感,要是这么玩下去,估计七天下来自己在木雕厂的两成股份就可以直接抵赌债了。
何鹏给老廖使个眼色,老廖会意,二人也密切配合起来,对暗号使眼色用尽各种办法才渐渐有所起色,至少输钱的速度没那么快了。
老廖不紧不慢的打着牌,心道既然是持久战就心急不得,有的时候与人对敌不光拼天赋,拼智力,更要拼耐力,拼体力,我老廖是特种兵出身不信在体能上还比不过你们两个小丫头,咱们打到下半夜再见分晓。
凌晨的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今年夏季雨水不多,到了初秋季节雨水反而充足起来,雨水哗哗冲刷地面的声音响彻天地,将仅剩的暑气冲刷干净,四人宛如置身水帘洞一般凉爽,心情也放松下来!
这么大的雨,狗一蛋再能搞也弄不了什么名堂了吧。
忽然,电灯猛地发出一股强光爆发出一声爆裂般的轻响,屋子陷入一片漆黑。
“哎呀!怎么停电了!我的十三幺都落听了,胡十三张呢!”王欣怡抱怨道。
窗外电闪雷鸣,屋里隐约可见人影,苏静害怕的躲到何鹏身后,抱着他的胳膊紧张的看着外面那些不断从漆黑的天空劈下的闪电,轰隆隆的雷声每次响起都让她一阵颤栗。
何鹏轻拍着她的手臂,安慰道“没事没事,有我在不要害怕。”又对老廖说:“老廖,用打火机照个亮,橱柜里有蜡烛拿来点上。”
很快老廖走回来,苦笑道:“哎呦,这也算蜡烛啊,这个能用多久啊。”
他手里拿着几根比烤串用的竹签稍微粗一点的小蜡烛,这蜡烛不知是谁过生日时留下的,一直放在橱柜里。这种蜡烛一根也就能燃烧十几分钟,也就是说如果不来电,何鹏他们只有大约一小时的照明时间。
有了光,苏静好了一些:“呵呵,点上蜡烛还有点浪漫的感觉呢。”
王欣怡似乎有些冷,双臂抱着肩膀,两团宏伟被挤在一起,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突出。她没好气的说:“有男朋友了不起啊,我怎么没觉得浪漫,电闪雷鸣跟妖精渡劫似的!小心一会儿老妖怪来抓你!”
“啊!!”苏静吓了一跳,又把何鹏的胳膊紧紧抱住,绵软之处裹挟着何鹏的胳膊,让他一阵神魂迷乱!
老廖猛然道:“大半夜的怎么会突然停电呢?该不会是狗一蛋捣的乱吧?”
“也许是大雨导致线路故障,看看别的地方停电没有。”何鹏起身往窗前走。
猛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破开雨幕传进屋内。
“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一起涌到窗口。
透过层层雨幕看到木雕厂大门外的马路上几辆警车呼啸而来,车灯强光照射之下,数个人影在马路上狂奔。
“在抓逃犯,该不会是抓狗一蛋他们吧!”王欣怡兴奋的说道。
这时马路另一头也驶过来两辆警车,并排挡住了那些人的去路。前后夹击将他们堵在木雕厂门口。
那些人里有人亮出匕首胡乱挥舞,似乎还在叫喊,只是叫喊声被雨声淹没,何鹏他们什么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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