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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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海格严厉地说，“他所有给邓不利多做的只是——”

“他把我们的知识和秘密出卖给人类，”玛格瑞平静地说着，“做这种丢脸的事是不会有任何回报的。”

“假如你这么说的话，”海格耸耸肩，说，“我可以告诉你，你犯了一个大错误——”

“就像你们，人类，”贝利说，“我们警告过你们之后还要到我们的禁林里来——”

“现在，你们听我说，”海格愤怒地说，“我们的森林！它不属于你们这些只生活在这儿的马人——”

“那起码也不属于你，海格，”玛格瑞平稳地说，“我今天会放你走的，因为你正陪着你的小——”

“他们不是他的！”贝利轻蔑地打断了他，“学生，玛格瑞，从那所学校来的！他们也许已经从那个叛徒费雷泽的教学中受益了。”

“不过，”玛格瑞冷冷地说，“杀害小崽子是骇人的罪行——那样我们就不清白了。今天，海格，我们放你走。从今以后，你最好离这儿远一点。当你帮助那个叛徒费雷泽逃脱我们的惩罚时，你已经失去了我们的友谊。”

“我不会因为像你这么顽固的人而离开禁林的！”海格大声吼道。

“海……海格，”罗恩有些惊恐说着，试图用手去拉住海格——贝利和那个灰色的马人都开始用蹄子刨地，“我们走吧，拜托，我们走吧！”

海格于是继续向前走，但他仍举着石弓，眼睛紧盯着玛格瑞。

“我们知道你在想什么，海格！”当那些马人们离开视野时，玛格瑞在背后叫道，“如果你不约束……我们快失去耐心了！”

海格转过身，没有理会其他人，径直走向玛格瑞。“他在这儿多长时间，你们就得忍多长时间。他和你们一样拥有这片森林！”他大叫着。

哈利和罗恩都使尽全身力气去拽海格的毛皮背心，努力想让他继续往前走，但是这并没有用，海格实在是太重了，哈利和罗恩与海格之间完全不成比例。

海格低头看着他们，仍旧闷闷不乐的。当看见他们都在推他时，他脸上露出温柔的惊讶的表情。他好象刚才没感觉到。

“镇静点，你们两个，”海格说着，似乎考虑到二人的安危，他转身继续走，哈利和罗恩则在他身后喘着气。

“老倔驴，虽然，是吧？”

他们在绕过一片蓖麻时，罗恩心有余悸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对半人马表达不满还是在数落海格。

“如果那些马人不希望有人类进入森林的话，看起来哈利和我就不能——”

“啊，你听见他们说了，”海格轻视地说，“他们不会伤害小崽子的——我是说，小孩子。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被那些吓倒。”

“是不错的尝试，”哈利对罗恩低语到，罗恩看起来垂头丧气的。最后，他们终于回到小路上。又过了十分钟，树木变得稀疏起来。

他们又可以看见几小块蓝天，远处，可以确切地听到欢呼声和吼叫声。

“又进球了吗？”当视野里出现魁地奇赛场时，海格在树影里停下，问道，“或者比赛结束了？”

“我不知道，”罗恩有些悲惨地说道。哈利看见他的衣服被挂得更惨，头发里全是小树枝和树叶，他的长袍有些地方被撕破了，脸上和胳膊上也有无数的擦伤。他知道自己也许看起来会好些。

“我猜是结束了，你知道的，”海格仍然斜视着赛场，说，“看——有人已经退场了——如果你们现在快一点的话，就可以混进人群里，没人会知道你们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