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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有什么关系？”祁成君问。“为何这么关心他？”
“他在灵学堂的时候，教了我很多东西，我很尊敬他，亦师亦友。”暮芸汐说道。
“是吗？”祁成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只是听到巫重说将军府的人进了国师府，打算拷问国师一番。
之所以一直没有抓国师，是因为祁成君也不太相信婉儿和长歌的说辞，那两个女人明显对暮芸汐有敌意。
更何况，祁成君自己就知道，这世上，是完全可以有两张相似的脸，暮芸汐和他去世的爱人，不就如此吗？
而且，在平时，他也没发现国师府和将军府来往密切。
只是对于将军府......功高盖主，他一向都防的紧！
祁成君坐在书桌前，冲暮芸汐招手，“国师只要好好帮我们准备婚事，就不会有事的，我正想从这些东西里面挑一些送给你，你看看喜欢什么？”
暮芸汐盯着那些东西，没说话。
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许多灵珍。
玄级甚至地级灵玉做成的首饰；
高阶兽骨做成的摆饰；
还有某种灵兽的内丹做成的宝物......
祁成君含笑看着她的脸，越看越觉得神奇，这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可他知道，并不是同一个人。
“如果都喜欢，就都拿去。”祁成君将那个盒子推到暮芸汐面前。
暮芸汐抬眸看向祁成君，说：“皇上，其实，你已经知道，我是北楚太子的母亲，我曾经嫁过人，甚至......”
“不必说！”祁成君站起来，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你有这张脸就够了，朕不会碰你，朕要的，是你这张脸。”
暮芸汐：“......”
“朕日日夜夜所思所想，所谋所算，就是怎样鞑伐中原。”祁成君又说，“暮芸汐，你要感谢自己长着这样一张脸，否则，你只会成为我剑下的亡魂。
而现在，朕可以留你一命，甚至，留下你儿子的命，将来定国，你的儿子，也会成为中原的太子。”
祁成君眼底一片疯狂，挞伐中原对他而说，只是一种执念，深刻到骨子里的执念！
不仅仅是野心，更是生平夙愿，是唯一能做的事情。
是偏执和野蛮的疯狂！
“暮芸汐，你是谁不重要，曾经经历过什么也不重要。”祁成君说，“你以后的命运，由我来掌控。”
“简直是疯子！”暮芸汐抬眸看着他，然后伸出手，将祁成君捏着她下巴的手推开。
这一推之力，祁成君完全无法反抗。
“或许国主还不知道，我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灵者九阶。”暮芸汐说，“我不认为，在这蛮夷国，有谁能强迫得了我！”
“灵者九阶？”祁成君意外至极，“你居然已经到了灵者九阶？”
暮芸汐笑了一下：“所以，皇上还是不要冒险了，放我走。”
祁成君看着她，看不出在想什么，突然出声说道，“商夜华跟魏衡，还有龙翊联络的密文，已经被朕破获了。”
暮芸汐心里猛然一沉。
“然后，朕让人伪造了密文，让他们改变作战计划。”
祁成君慢条斯理地坐下，微笑说：“商夜华是大商最高的将领，很会排兵布阵，可是朕截获了文书，带兵轻松攻入了大商国，助商靖羽一臂之力！”
暮芸汐沉默了一阵，说：“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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