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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和银微微的挪了下头复而去臧笙歌,而后者低头喝了一口药,那架势颇为大气,就像是招待一般。
金和银不曾想臧笙歌说的衣裳是忻州舞妓的穿着,那些衣裳不光暴露,倘若她真的穿上怕是连唯一的自尊都没有了。
金和银微微的走了过去,一双手淡淡的在哪几件衣裳抚过去,然后才道:“孟姑娘平时就是穿这些的吗?那十殿下还真是好品味。”
孟犹怜微微的走了进来,她在外面听得一知半解,所以伴随着她的声音带着丝丝的疑问:“我平时喜欢什么?”
金和银在一边笑了着说:“既然孟姑娘来了,那我也不该喧宾夺主了不是吗?十殿下正好想要为孟姑娘挑选衣物,刚才在问我呢。”
孟犹怜一看那边的衣裳,露出了一丝哑然的笑容,她多看了一眼那边的臧笙歌,便全都知道事情的经过了。
金和银有些得意的看着臧笙歌,这才很用力的行了行礼,然后才道:“那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孟犹怜往臧笙歌那边走,她脸上露出一丝笑,这才道:“这金和银还挺有趣的。”
臧笙歌只是一口气喝下了全部,这才道:“牵扯了你,是我太沉不住气。”
孟犹怜有些不在意的笑了笑:“你都要杀人家父母了,还让人家穿这么不体统的衣裳,人被逼急了自然什么都能做出来,量力而行吧。”
当臧笙歌不屑一顾的时候,孟犹怜就知道自己输了,她对臧笙歌的用心没有人清楚到底会到什么地步,但她能看的出来臧笙歌是喜欢金和银的。
而金和银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心里莫名的惧怕起来,比起他让她穿舞妓的衣裳,来羞辱她,金和银更害怕他知道自己与涔迁说的肺腑之言。
金和银舒缓了一下空气,为今之计她估计得风餐露宿,要走的时候。
“金和银你等一下。”孟犹怜的声音淡淡的传进了金和银的耳朵里,让她站在原地。
金和银微微的鞠躬,这才道:“在冰窖里的我本来要死了,是你把我抬了出去,不管多耻辱,能活着我就该感谢你啊。”
孟犹怜不为所动,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所以呢?”
“还有刚刚要是没有孟姑娘,我的仅剩的自尊心也就…反正很感谢。”金和银淡淡的说着,然后这才往外面走。
孟犹怜低头笑了笑:“我那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以后也是。”
金和银可能太过真诚了,所以显得有些平淡了,她只能很认真的看着孟犹怜,这才谦卑的道:“多谢警告。”
金和银心里不止一次的嘀咕着,最终转过身子的时候,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
经过这么一次之后,金和银特别有心无力,连续好几天都没出现在臧笙歌跟前。
听胡正眠说起来,臧笙歌还真的挺守时的,竟然每天都去了,有一次还问了问金和银的去路。
金和银觉得自己是时候出面了,因为她深刻的感觉到只要远离臧笙歌,她和柳姜堰无法联系只能碌碌无为。
可是她的亲人等不起…
臧笙歌处理完事情之后,准备去试药的时候,孟犹怜拿着生辰礼物在门口等他。
月夜很深,连银白的光都不见,星星眯起了眼睛,衬得孟犹怜的整张脸上渡着一股光芒,她满心欢喜看到臧笙歌的这一刻,只是道:“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臧笙歌和孟犹怜隔着三两台阶,却感觉差了一个世界,他微微的往下走,这才道:“那是什么日子?”
“你的生辰啊…”
“我的生辰。”臧笙歌低声的说着,是那年的冬夜,还是母亲死的那月,还是他孑然一身的时间。
臧笙歌的头有点痛,这些天他一直以为是病魔缠绕的他的思绪,他不想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因为觉得没必要。
可是头真的很痛…臧笙歌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才强颜欢笑道:“我先走了。”
孟犹怜拉着臧笙歌的手臂,看着他痛苦,孟犹怜也很担心,这才连忙询问:“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臧笙歌甩开他,这才往一边跑去,以前那些没想过的事情,每一桢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充斥而来。
似乎是所有的时间点都从他做上了一个轿子上开始而来,那个时候的自己喜欢上她。
回忆中有他独自站在雨夜里走着,眼神落寞…
回忆中有他潜入水底,只为救一个她…
回忆中有他差点葬身火海,她丝毫不肯将怀疑放下。
回忆中有他为了保护她,甘愿去了一个断袖的房间…
回忆中有他被她送给别人当奴隶…
回忆中有他去找她,却被她的人一箭穿心,仍旧不悔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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