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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而,箭头的方向偏移,落在了江思兰身后还算壮实的树干之上,几个黑衣人迟疑的往后退去。
“我要见臧横。”江思兰只是赫然坐在地上,手腕微微抬起,用力折断刺入肌肤的箭端,呲的一声,血液飞溅。
黑衣人相互点头,甚至这才撕扯自己衣襟将江思兰的伤口勒紧,这才将起拍晕。
在昏迷的那一刻,江思兰亦然露出一丝惨笑,她宁愿许木心以为她只是耍了小脾气,不愿在见他,让他恨自己一辈子,也不要让他知道,自己是为了他而生死未卜。
伴随着这些思绪,竹屋之中的许木心一夜未眠,那种曾经失去亲人的滋味在他心底荡漾,让他有几分心痛,就这样许木心跑出竹屋。
显然,许木心看见深林的一处树干之上,极尽洗涤般的飘荡着一丝残破的衣襟,还有那晚打斗过的玄挂之术的痕迹。
与此同时,天际上方凌厉的划过一张轧过信封的箭头射在竹屋之上。
许木心眼神忽然暗淡下来,他大抵猜想出来这其中的原委,他洁白的指有些许颤抖,这才似飞奔般走了过去,这才抽出竹屋之上的信条。
“想要她活着,独自一人前来送死。”最后落款是臧横。
许木心将手中纸条捏的半圆,这才不急不慢的轻笑着,手中握着的箭头却分外用力几欲折断,衣袖飘飞间,他只是有些凛冽的站在那里。
柳姜堰站在许木心的身后,眼神犀利的盯着他手中的纸条,见许木心有几分严肃的面容和那僵硬的身体。
他明知道许木心定然不愿多说这一切,心里肯定有诸多的难过,却还是云淡风轻的拢了拢自己有些四处飘荡的青衣,这才走了过去:“那丫头还没回来吗?”
柳姜堰目光有些深邃的落在那边竹屋的残缺之处,这才抬起手臂把住许木心的肩膀:“那我去找找?”
许木心赫然抓住柳姜堰有些冰凉的指尖,这才摇了摇头,他忽然笑了一声,这才无所谓的反问:“她大概是真的与我生气了,我们不必管她。”
柳姜堰这才颇为深意的看着许木心,眉微蹙,这才将指尖凑近他的脸颊,心疼般的靠近。
许木心避开,仍然笑着,这才有些难受的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他衣襟稍乱的扶着柳姜堰往屋里走去,另一手几乎被纸条划破掌心皮肤,这才随意的反问:“今天我们喝酒好吗?”
柳姜堰拉过许木心的头抱在怀里,这个角度他视线所落之处皆是许木心的握的极紧的手心,他略做轻松的笑了一声:“好,我陪你。”
一大早上,许木心就拿着已经烧开的热酒和柳姜堰摆桌,他们两个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人一个杯子,然后独自喝酒。
许木心和柳姜堰平行而坐,两人肩膀对着肩膀,一人左手喝酒,一人右手喝酒。
许木心总是多给柳姜堰倒上一点,然后自己先喝,可是他并未看见柳姜堰尽数把酒杯往后洒去,只是用一种慵懒的气息,假意被骗醉。
柳姜堰时常把头压在青衣的薄纱之上,眼神染上一丝薄雾,只是抿着唇问许木心:“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许木心侧头看着柳姜堰,他迟疑的看了一眼,这才道:“你看,你又说胡话了。”
柳姜堰轻轻抬起指尖,任由青衣从自己精细手臂之下划过,绕到许木心的鬓角之上,他眼神炙热的看着许木心的脸颊,这才凑了过去。
许木心只能闻到那微微的酒味,他不太喜欢只是不断的往后退去,甚至嘴里嘟囔着一些让柳姜堰听不太清的话。
柳姜堰只是擒住许木心的下巴,他浑身充满了侵略的气息,甚至有些不自知的反问:“你怎么能给我喝酒呢?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
许木心只是推开他的身体,正是因为江思兰被抓走,许木心不想连累柳姜堰才提议和他喝酒,将他骗醉,然后独自一人只身去救江思兰,他做过最坏的打算,就是自己以身殉情。
可他万没想到,自己骗醉柳姜堰得到的却是他这般的真心…
许木心觉得招惹上来祸患,这才想要逃之夭夭,刚起来就被柳姜堰压在怀里。
柳姜堰青衣模样伴着酒劲竟然有一丝乖巧,这才撞上他的嘴唇。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许木心在心里想着,瞬间觉得嘴角都在冒风的疼痛,这才拼命把柳姜堰推开。
而许木心只觉得头晕眼花,他终究是不胜酒力,加上被柳姜堰算计,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猛地向后去。
柳姜堰接住许木心的身体,这才将他抱在怀里,放在了榻边。
柳姜堰甚至有意识的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儒雅的青衣,这才用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上许木心的口水:“不就是个女人吗?她配让你送死吗?”
柳姜堰半蹲,任由青衣似花瓣般轻飘在地面之上,叠加的双腿向前挪去,与房间暗色系的地毯相衬,柳姜堰的手色白皙有弧度,指骨有节,一只手有些醉意的捏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另一只手捡起地上的信条。
单手摊平,感受着上面的粗涩质感,柳姜堰眼波低扫两眼,这才蓦地捏在手心。
随着信纸的碎片飘荡,伴随着柳姜堰青衣背影,让竹屋之中显得寂寥空灵。
另一边的江思兰被绑在臧横的榻上,四肢扣在床沿,衣衫似被揉乱的面团,缠绕在着重关节处。
江思兰手腕微微渗血,肘部也有极重的破溃伤口,她努力的扯了扯身上的锁链,这才喊道:“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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