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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明没有回答楚洁的问题，只是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他看的是那么专注，以至于不少看到他与楚洁在一起的男同学，羡慕嫉妒恨了。
太羡慕了！那可是楚洁老师，他们都没离这么近过。更不用说盯着看了。
他们不是没想过。可是高中生，十六七岁的少年郎，脸皮薄的很。这么漂亮的楚洁老师，他们怎么好意思死盯着看。
不像文明！
啊！他还在看？
那个羡慕嫉妒恨哟！
有的男同学已经在咬自己的本子了。似乎那本子就是文明，可以咬的粉碎，从他们女神面前消失。
“你看着我干什么？”
凡人看他们的女神，会心跳加，会脸红。
其实女神被看多了也一样。哪怕她是出自军队的军中之花，也是一样。
这与看谁先眨眼的游戏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楚洁先开了口，她便已经输了。
“好了，好了，我会与李老师说的。”
以前都是别人先脸红，先转脸，还不觉得。现在轮到她了，她才觉得自己也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淡定。
淡定？
咦？不对？
现在再想一想文明的眼神，全是淡定，没有一丝一毫的其他。
楚洁身体一哆嗦，脑中灵光一闪。“你不会是想让我照顾他吧？”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多谢老师了！”
文明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这么直接，让楚洁很是为难。有心拒绝吧？可她是一个老师，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她怎么好拒绝一个学生的拜托。
“好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哪怕她恨的咬牙切齿，她也只能答应了。不管是军人，还是老师，都很少有拒绝的经验。
“不过，这突然加一个人……”
“不用加。我的名额可以给他。”
好容易找到一个借口，文明却立即堵上了。
楚洁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到拒绝的理由。她是花师，照顾学生本就是她的工作。所以她只能去安排黄晓峰的历练了。
然而她的火气，文明还是有感觉的。
“唉！以后再想办法吧！”
成功了一半啊！
胖子的历练是成功了。可楚洁的不满，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文明摇摇头，走回了教室。
“哟！看这表情，历练是肯定没他的份了。”
刚进教室，便听到赵石喳喳呼呼大声道。唯恐有人听不到他的话似的。
“赵石？你什么意思？”
文明还没开口，黄晓峰便以更大的声音跟他呛上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看他的表情，这肯定是没戏。缺了这么多的课，还想历练，真当老师是瞎的？老师万岁！楚老师万岁！”赵石举手欢呼。
那表情，简直比他自己门门考了一百分，还要高兴，还要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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