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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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钟离一袭长袍，衣袂飘飘，步伐不急不缓，每一步踏出，脚下似有灵韵泛起，引得周边灵气轻轻波动，仿若在与这自然灵力呼应。

他闻声停下脚步，衣摆轻晃，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宛如灵风拂过灵竹。

抬眸间，眼眸深邃，灵韵隐现，神色淡然睿智、仙风道骨。语气歉意满满，声线沉稳如这溪边的巨石，仿若蕴含无尽灵力。

“姑娘莫慌，在下钟离，只是路过此地，未曾料到姑娘在此沐浴，实在是无心冒犯，扰了姑娘清净，还望姑娘海涵。”

女子脸颊滚烫，仿若周身燃起灵焰。羞恼地娇喝：

“不许转过身来，你给我听好了！”

那声音拔高，语速急促，音色带着几分嗔怒，恰似灵雀受了惊的啼鸣。

钟离立刻应承，声音顺着微风飘向女子，仿若携着灵力安抚人心。说话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笑意，眼眸中的灵韵却透着几分恪守礼节的淡然。

“姑娘放心，在下必定遵守。”

女子犹豫再三，贝齿轻咬下唇，似是下定了决心，带着几分羞涩开口，声音又低了几分，仿若怕惊扰这溪边灵力。

“那……我衣物就在岸边，你……你能不能帮我递一下。”

说罢，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水中的水草，水草仿若通灵，微微颤动，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钟离目光扫向岸边，瞧见那五彩绚丽、绣满奇异纹路、透着原始野性魅力的衣裳，恍惚间，似有一缕若有若无的女子体香裹挟着水汽钻进鼻腔，仿若灵香暗沁。他微微皱眉，面露难色，双手负于身后，轻轻摩挲手指，似在权衡利弊。

“姑娘，此举于礼不合，怕是不妥……”

女子心急如焚，脚下的溪水被搅得哗哗作响，仿若灵溪震怒。拔高了声调，

“你若不帮我，难道要我一直泡在这水里？我……我又怎敢出去。”

呼吸愈发急促，胸脯微微起伏，带动周边灵气仿若也跟着紊乱。

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引得身旁的灌木叶子轻轻颤动，仿若被他的灵力波及。

“罢了，姑娘稍等。”

他缓缓转身，背对女子，伸手拾起衣物，衣物触手丝滑却又带着潮湿的凉意，仿若灵绸浸了灵泉。稍一用力，将其向女子抛去，衣物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起一阵微风，风中似有灵力流转。

只听“扑通”一声，衣物落水，溅起大片水花，惊散了一群小鱼，鱼儿仿若受惊的灵宠，四散逃窜。

女子又急又气，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震得溪边树枝上的露珠簌簌滚落，仿若灵露倾洒。

“你混蛋！这下让我如何是好！”

钟离满心愧疚，微微欠身，腰侧的玉佩轻撞衣衫，波动声，仿若灵玉鸣冤。

“抱歉，姑娘，是在下失手，实在对不住。”

女子手忙脚乱地用湿透的衣服遮挡身体，水珠不断从衣角滴落，砸在水面，发出密集的“哒哒”声，仿若灵雨叩击灵潭。带着哭腔喊：

“你快走，离我远远的！”

钟离微微点头，头顶的发冠随着动作轻晃，簪子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当声，仿若灵音轻奏。

“姑娘莫急，在下这就离去。”

说罢，抬脚缓行，脚步踏在草地，发出沙沙的摩挲声，仿若灵沙摩挲。虽看似离开，实则心系女子安危，隐于不远处树后，偶尔传来他轻微的衣料摩擦声，仿若灵绸低语，静静候着。

她缓缓抬手，指尖轻触那被水浸透的衣物，一股凉意瞬间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她轻轻捏住衣角，微微用力，试图将衣物从肌肤上剥离，然而那湿布却紧紧地吸附着，如同被施了咒一般不肯松开。

当她将手臂从衣袖中抽出时，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它们顺着手臂滑落，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那衣物紧贴着她的身体，每一处褶皱都清晰地勾勒出肌肤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