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9章 物是人非情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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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梦也成功的破境，踏入了圣王三层境，并且一举踏入了中期巅峰。

九尾妖狐本就是顶级神兽，她的修为进展神速，却是完全可以预料。

当初在书飞瑶之师白衣的幻境之中，尹梦是除了书飞瑶之外，第一个察觉到异样的，也是第一次走完三重境的。

只是她走的，是心境。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和凌志通过幻境，挣脱了这一方天地对他的束缚不同，和李白通过幻境，接触到了众生愿力不同，尹梦其实是在那一次幻境之中，感悟最为真实之人。

而在心境上的提升，和她九尾妖狐一族的魅惑人心，也是最为接近。

之前九尾魅惑天下，连老妪都戒备，云轻易最终都深陷其中，覆盖范围如此之广，影响的武者实力境界如此之高，足可见一斑。

许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的缘故，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不小的机缘，实力得到了许多的进步。

在这难得的宁静之中，众人的感悟迅速沉淀下来，化作为修为的提升，体现出来。

而反观太上城外，那些进攻太上城的人，此刻受损严重，待在外界，更是要小心会不会被身旁的人偷袭干掉，一个个提心吊胆的，却是十分的凄惨。

时间在沉默下，一点一滴的流逝。

天塔的降临，李白的苏醒，都花费了超出预算的时间。

直到七天之后，李白的气息，方才从太上城一角传来，半祖境的强横气息冲天而起，弥漫太上城，弥漫整个战场。

这股从太上城冲起的半祖境气息，对于这些依旧留守在太上城，不死心的武者而言，又是一场新的折磨和摧残。

在这种情况下，有大量的武者起身，沉默的离开了此处。

随着新的半祖云青阳的出现，随着李白踏入半祖境，他们不会不明白，以他们的实力，想要在这场战斗之中活下来，已经全部不看自己，全看运气。

而想要在这样的战斗之中浑水摸鱼，偷猎到机缘，更是难如登天，痴人说梦。

这些离去的人，虽然不甘，却是明智的。

那些眼中含有侥幸，抱着撞撞运气留下来的，若是自身没有什么依靠，反而是愚昧之人。

“若是上下界真的开战，那么这批人，当也是第一批叛徒吧？”褚达站在城墙上，讥笑道。

白起皱了皱眉，摇头道，“最难懂的，是人心。”

与此同时，在感受到李白的气息后，凌志从感悟之中苏醒，眼中似乎有精光闪过，又迅速消逝。

天塔从天际彻底显现身形，已经触及了太上城的边缘，撞入了他的眼中。

感受到这陌生又熟悉的天塔，感受着其内那无数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凌志心中无比的复杂。

时隔多年一别，已是物是人非。

然而这情感，却随着时间的沉淀，更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