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章 浑浊双眼的清醒(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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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尚新，俊脸冷峻，寒眸里出现最多的是白父。

白父英年不再，加上精神压力过大，刚步入晚年就换上了老年痴呆。

照面很少，但每次见面，尚新见到的白父，都是神情木讷，眼神呆愣而浑浊，沉默寡言不太理人。

可是，当一个痴呆老人遇上莱蓠时，那双浊眼竟然有几分清晰，多了若隐若现的清亮……这种亮，是白晟所没有，却是莱蓠和尚灵所有。

乌黑水灵的清亮，尤其是两层扑闪着长长的睫毛，忽闪之下的大眼睛，自然而然地呈现出来。

妻女拥有的特质，如今在一个年过六甲的老人身上，若隐若现出来……

寒眸清冷，心境澄明，尚新似乎看出了什么，只是身边的这些事，他以前完全怎么没发现？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因为他见到白父的次数很少，而且就算见到了，白父也是痴痴呆呆，一声不吭，基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然而，冥冥之中相关联，那具体是什么？

尚新不可能光靠眼睛看出来，只是看出了一点苗头，他会尽快查明，希望事实会是艾离和艾歌姐弟俩，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大家坐得好好的，只有莱蓠内心忐忑，坐立不安。

“阿，阿离……”白父戴上老花镜，一直盯着莱蓠，由于身体原因，行动迟缓，但眼神却是急切。

“尚先生，救我。”纤手抓住尚新，莱蓠掐了一条结实的胳膊，笑容有些僵硬。

“傍晚了，我们去看落日。”尚新拉着莱蓠，如她所愿，两人出了门口。

而白父竟然起身，也要跟去，甚至拐杖都忘了拿。

但是，白父刚起来，叶馨然拦住了他，劝道：“爸，你这样会吓坏人家的，以后他们就不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