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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栋标准的现代化写字楼,大厅宽敞而又富丽堂皇,四壁的墙上是用大理石拼凑的各式浮雕,透着文化的韵味,大厅正中央是一块巨大的铂金边展示板,上面排列着在这里办公的各家公司的名称及楼层号,四个角的射灯打在铂金上,每一个字都熠熠发光。
海艺模特经纪公司的名字就排在第三个,上面显示楼层是24-26。男人好像是第一次来这里似的,站在排在前面看了几秒钟,然后才向着电梯间走去。
电梯在26层停下来,迎面是一块巨大的屏风挡住了来访者的视线,屏风上面是一个女郎的巨幅照片,秀发飞扬,身材曼妙,身上几乎没有穿什么衣服,说不出的青春性感。两个亚克力板制作的大字挡住了关键部位:尚美。
男人抬头看了一眼头顶正中的那个摄像头一眼,确定已经停止了工作,这才伸出食指在屏风旁边那扇透明玻璃门上的一个指纹锁上按了几秒钟,一盏绿色的指示灯闪烁了几下,那扇玻璃门就慢慢滑向了一边,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里面的情景并不像人们想象的写字间,而是更像一个硕大的公寓,整个布局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四面靠墙的地方摆着一张张宽大的真皮沙发,中间是一个高出地面的台子,上面铺着厚厚的纯羊毛地毯,台子的一角摆着一架钢琴。
在墙壁的四面都有一些暗红色的胡桃木门,大概有**间之多,在大厅的尽头是一座木楼梯,直接通往上面的一个天台,那里还别有一番天地。
整个大厅没有一个人,灯光已经被调得只能让人不会撞上散发着幽深光泽的家具,行走在地毯上也不会发出一点声息。男人仿佛对这里很熟悉,没有丝毫停留,就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快步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光源来自墙上的三盏壁灯,一红一黄一篮,三原色构成了一种梦幻般的情调。楼上只有一个房间,房间的外面就是那个可以俯视大厅的露台,同样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张宽大的沙发摆在楼梯口的右侧,前面有一张大理石茶几,几上摆着两只高脚杯,杯子里已经斟上了葡萄酒。
男人看着酒杯中暗红色的液体,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伸手脱下外套随意扔在栏杆上,正准备伸手去端那个酒杯,耳边就传来一个女人柔和而又不乏磁性的声音。
“难道你不打算和我碰个杯吗?”
刘蔓冬挽着高高的发髻出现在门口,一双眼睛猫眼一样闪闪发光。
男人盯着她上下看了几眼,并没有和她碰杯的意思,径自端起一杯葡萄酒浅浅地喝了一口,然后一下仰靠在沙发上,看着一手撑在门框上,肥大的胯部微微凸出,摆出一副诱人模样的女人,心里轻叹一声。
认识这个女人已经二十年了,为什么每次见到她总能在自己身上引起点反应,说见到她还不准确,事实上,在来见她的路上已经有反应了。
“你好像很疲倦……一个老猎手竟然收拾不了一头发情的母鹿?”
刘蔓冬似乎今晚给男人营造的整个气氛就是朦胧的基调。朦胧的灯光,朦胧的面容,丰腴的身体上若隐若现的朦胧的薄纱,甚至朦胧的嗓音以及飘忽不定的朦胧的语义。
男人又端起酒杯浅浅地尝了一口,似乎想借助葡萄酒的热力把自己体内的气氛酝酿的更浓烈一些,同时一双眼睛在女人的每一个部位扫过,低沉地说道:
“我不是猎人,王子同才是猎人……现在他的猎物给我带来了麻烦……好了,别站在那里发骚了,过来吧,告诉我你的帅哥到底有些什么进展,我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一点坠入爱河的样子,精力充沛的就像一只母狼,如果再不阻止她,迟早有一天会闯出大祸……”
男人说到最后有点激动,挥舞着手臂差点把一只酒杯打翻。
刘蔓冬听男人说完,才扭着屁股轻盈地来到男人身边,她先拿起酒瓶弯着腰给他重新斟上酒,一个肥臀就举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可奇怪的是直到斟完酒,那只想象中的手并没有摸上来,这让她感到很意外。看来男人的心里还真不是一般的心事。
“我只能说有希望,但是目前没有实质性进展……”刘蔓冬顺势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身边,一个热乎乎香喷喷的身子紧挨着他的身子,一条肥白的大腿从纱裙中裸 露出来,在红黄蓝三原色灯光下浮动着一层迷幻的光泽。
男人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手,满腹怨气地说道:“是不是你的那个帅哥缺乏吸引力,这么久了居然连一个旷妇都搞不定?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居然没有擦出火花,我甚至都怀疑你是不是看走了眼,那小子根本就不是男人,你要提醒他,我们花钱可不是让他去度假的……”
刘蔓冬一点都没有受到男人火爆脾气的影响,她太了解他了。一边端起酒杯慢悠悠地呷了一口,一边柔声说道:“就算是两只发情的猫,想让他们交 配也要给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啊。我那帅哥直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事实上,你那个小美人忙的要死,不是出差就是开会,根本就没有回过家,难道你们银行的业务真的那么忙吗?”
男人一愣,盯着刘蔓冬惊讶地说道:“她什么时候出差了?整天都在办公室待着,每天都要在我面前晃悠几次……我看你这个计划多半流产了,毫无疑问,她根本就对你那个帅哥没兴趣。”
刘蔓冬怜悯地看着眼前这张胖乎乎的脸,显然他已经激动了,脸上泛起的潮红被黄色的光线吸收,微微泛起了青紫色。而激动的原因则来自于法国60年酵存葡萄酒以及自己半裸在他眼前的身体和那个让他头痛的女人。
“既然你没有信心,我就把他叫回来算啦,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肯定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办法。”
“你……”
男人似乎被女人逼到了绝境,但他不是发怒,而是嘴巴一瞥,一头扎进了女人的怀里,就像是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样带着哭腔倾诉起来。
刘蔓冬似乎有着博大的母爱胸怀,她一边听着男人的诉说,一只手还不停地轻轻抚摸着男人的脑袋,仿佛趴在怀里的不是一个年近五十的成年男人,而是一个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当时之所以赞成她出任主管信贷的副行长,就是看中了他在王子同面前那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样子……
你知道,在银行的高层也需要花瓶,我想把她摆在那个位置上,听我的话,带着她出席各种活动……
我不需要一个风 骚的娘们和我睡觉,可我需要一个高贵优雅美丽的女人跟在我身边,一想到她是我的下属、我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圣旨的时候,心里就有种无限的满足感……”
说到这里,嘴巴被堵住了,再顾不上在说话,而是吸溜出一片响声。刘蔓冬仰起头靠在沙发背上,嘴张的大大,可是没有发出声音,等到男人那股劲头过去之后,才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那么……她给你带来满足感了吗?”
男人马上吐出嘴里面软乎乎的一粒,声音变得愤怒起来。
“没想到她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她不满足现状,想插手信贷业务……这也倒罢了,我不是一个吃独食的人,对于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我愿意和她分享……
事实上我从来都没有干涉过她经办的款项……结果我换来了什么?她居然向我露出了锋利的猫爪子……给我倒杯酒……”
男人似乎说的有点口干,离开了女人的怀抱,结果一杯酒一口就喝干了,脸上的神经马上就变得凝重起来,就连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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