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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萍惊讶道:“你没见过我们行长?那这台电脑谁交给你的……”
“谁知道?一个美人,也许是你们行长的女儿吧……”陈默有气无力地说道。
徐萍脑子一转,马上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怪不得他称自己行长老婆子呢,原来在他的想象中女行长肯定是七老八十的人,怎么也想不到刘行长不但年轻而且还是个美女呢。
徐萍神秘地笑笑,也不说破,嗔道:“哼,亏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人家误打误撞,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打开这个文件夹呢……”
陈默一听女友的话,脑子里马上就回忆起刚才激动人心的一幕,心中一动,似笑非笑地盯着女友说道:“可最终的功劳还是归我,你想想,你为什么会误打误撞?难道不是因为我……”
陈默还没说完,徐萍就红着脸扑上去堵他的嘴,一边娇嗔道:“你还说……你还说……”
陈默趁势一把抱住了徐萍滚到床上,刚才的那股劲马上又充斥了全身,一双手在女友的身上屁股上乱摸,一边哼哼道:“好萍萍,再让老公亲亲……”
也不知为什么,在被陈默扒过裤子之后,她觉得自己和男友之间的距离又亲近了不少,所以,穿着衣服被他搂在床上亲嘴也就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不但如此,还表现出了应有的激情,不停地把小舌头伸出来和他纠缠,鼻子里发出迷人的哼哼。
陈默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刺激,拼着再挨一顿骂的危险,一只手就攀上了弹性十足的胸口,隔着衣服忽轻忽重地揉弄起来。
徐萍一把抓住那只跃跃欲试的魔掌拉了出来,娇声道:“你忘记自己刚才说的话了?男子汉大丈夫要言而有信……别学那些无赖……摸完了要看看……看完了又有别的鬼名堂……人家只要想给你,就不会有一点保留……难道你连这点耐心都没有?”
陈默真相大哭一场,他简直就不明白,眼看着女朋友就要崩溃了,可没想到突然就能说出这么些大道理,她究竟是对自己不放心还是真的保守到非要等洞房花烛才愿意羞解罗裙。
“萍萍……你也为我想想吧……”陈默哭丧着脸央求道。
徐萍早就感觉到了男友的蠢蠢欲动,但却一本正经地说道:“这说明不了任何问题……只能怪你自己心术不正……发乎情止乎礼,懂吗?”
陈默一听,哀叹一声,一翻身倒在床上,也不知道是应该为了女友的贞烈感到高兴还是感到悲哀,毕竟是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有这种稀有动物,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调教出来的,只能怪自己倒霉。
徐萍坐起身来,红着脸整理好被男友弄乱的衣服,瞥了他一眼,凑过身去在他的脸上主动亲了一下,轻笑道:“你要是为这事生人家的气,那就太小心眼了……”
陈默怏怏道:“我不生你的气,我是生自己的气,和你在一起要是没有哪个玩意我会更舒服一点,真想用刀子割掉算了……”
徐萍靠在陈默的身上吃吃笑道:“哥哥……别这么说……你要是真割了人家可舍不得呢……”说完一张滚烫的脸就贴在男友的胸口轻轻蹭着。
陈默忍不住就伸手搂住了徐萍,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女友的对手,不过,她这种欲擒故纵的娇态倒也是另一番风景。
“萍萍,老实说,难道你就不想?”
“想什么?”
“想那个呀。”
“哪个?”
陈默恨不得咬她一口,在她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恨声道:“难道你就不想有男?”
徐萍愣了一下,随即就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张脸涨的通红,骂道:“你不要脸。”说完一转身留给男友一个脊背。
陈默知道自己又闯祸了,于是赶紧把徐萍用力扭过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笑道:“你要是为这句话生气,那也太小心眼了吧。”
徐萍闭着眼睛好一阵没出声,半天才嘤嘤说道:“我不生气,如果你觉得说这些下流话能让你感到快乐的话,尽管说好了……
别忘了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侮辱人家还不是等于糟贱你自己?如果我说我喜欢男人……你是不是就舒服了?
两个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没想到你居然为了片刻的欢愉费尽心机……我不希望我将来的男人目光如此短浅……你自己好好想想……”
徐萍说完就下了床,拿起那个移动硬盘和自己的包,扭头看看呆呆坐在那里的男友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
走到门口停下来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那部手机太贵了,我会把钱给你……现在不应该拿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陈默此刻好像已经筋疲力尽,居然都没有想到要追出去,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徐萍走出门去,直到那扇门哐当一声关上,他才拿起一个枕头狠狠地扔了出去。
星期一,韵真一上班就接到了秦笑愚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激动地告诉她,自己已经在二分局报道了,并且被分配到解放北路派出所担任刑警。
韵真一听,母亲虽然表面上推脱,可最终还是顾及自己的面子把事情给办了,当然,这里面也饱含了她对自己和秦笑愚之间的一份希冀。
不过,韵真还是对秦笑愚被分在一个小小的派出所而稍稍感到有点不满。当然,这种不满是和李明熙相比较而言。毕竟他们两个都是在一个起跑线上,李明熙直接就进了市局刑警队,而秦笑愚连分局的刑警队都没有留住,两者之间的档次一下就拉开了一大截。
不过总的说来,总比当一个保安强多了,这种差距也不是靠个人的能力所能弥补的,在这个拼爹的时代,谁让他没有一个有本事的爹呢。
“这消息不错,笑愚,虽然被分在派出所,你也不要气馁,好好干,你会有前途的。”
“怎么会气馁呢……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替你丢脸……刚才明熙打来电话,说是晚上一起聚聚,不知道你有没有空,今天就算我做个小东,不敢说感谢,就当是一起吃顿便饭吧。”
韵真一听,李明熙这小子真不是东西,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他老子这么牛 逼也没见他替自己的战友想想办法,倒是挺会捡现成便宜。
“不用了,我晚上已经有安排了……还是等到你发工资再说吧,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秦笑愚好像有点失望,不过既然韵真已经拒绝了,他也不敢多说,只好说道:“刘行长,你那边要是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尽管开口……这个是我的新手机号码,过去的那个已经不用了……对了,我现在就住在派出所的宿舍里,以前租的那套房子已经退掉了……”
“好,我知道了,你给我妈打个电话,也告诉她一声……”
结束通话,韵真坐在那里呆呆地愣了一会儿神,然后就把秦笑愚的新手机号码保存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为自己刚才拒绝了他晚上的邀请稍稍有点后悔。可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可笑,难道还希望听他那些感激的话?
其实韵真内心不愿意承认,在她的潜意识中,秦笑愚已经成了她的保护对象,从此之后,他的荣辱兴衰仿佛就和她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表面上来看,这种情感好像是和女人的母性有关,而实际上却是满足了她精神上的强势感,这是她在王子同那里从来未曾体验过的。
就在韵真心不在焉地翻看着手头几家贷款企业的材料的时候,手机又滴滴叫起来,原来信箱里来了一份新邮件。
本不想理会,可一想到最近有一片论文要在一家金融杂志上发表,心想,也许是编辑发来的邮件呢。
于是,马上打开了信箱,发现里面只有一封新邮件,却不是来自杂志的编辑部,而是一封陌生邮件,经过安全检查之后,她才打开了文档。
韵真只是随便扫了一眼,马上就被上面的内容吸引住了,几乎整整半个小时,她都坐在那里没有动过,上面的内容不但让她激动,而且感到震惊,只要看看上面那些企业的名称、后面一长串的数据,以及那些银行账户,她就基本上明白这份材料的价值了,这份文档上面显示的内容正好印证了她一直以来的一个猜想。
说实话,这份东西也就是她这个主管信贷的副行长能够看明白,如果把它交给信贷处的某位副处长都不一定能看出这些企业名称、数据以及那些账号究竟有什么含义,因为她在这方面早就做了一点功课。
她几乎马上就可以肯定,上面的这十几家企业虽然表面上和聚源公司没有一点关系,可实际上都和刘源有关,因为,里面有一家叫做科创投资的公司一直都是她关注的目标,只是因为汪峰的突然死亡,她才没有做进一步的深究。
不过,她相信,这家刚刚贷走了两亿元人民币的科创公司和刘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分材料上的十几家公司基本上都有巨额贷款记录,只是不知道那些数据是不是贷款的金额。
既然不存在骗贷欺诈行为,这些公司如此平凡的贷款难道真的是出于资金流转的需要?而据自己的调查,所有这些公司都有一个共同特征,那就是业务范围模糊不清,而营业收入却是源源不断,他们根本就不缺钱,可为什么要频繁地贷款呢?
洗钱。这个词再次出现在了韵真的脑海里。
她曾经不止一次怀疑聚源公司及其众多的下属公司有洗钱的嫌疑,自上次去过明玉的会所之后,这种猜测得到了进一步的加深,主要是因为刘源竟然一下就给明玉投资了叁仟万元的资金,这倒不是因为这笔投资本身,而是刘源对这笔投资漠然的态度。
从他任命明玉出任总经理而又不给她财务权力的手段来看,他看中的显然只是财务部分,至于会所是不是盈利则漠不关心,否则,凭明玉一个多年游手好闲的女人,怎么有能力一下经营一家几千万投资规模的会所呢?
不过,韵真搞不明白的是刘源的黑钱来自何方,毕竟从表面上看,他做的可都是合法生意,即便有什么违法之处,凭自己一个银行工作人员也无法得知内幕,所以她的猜测也紧紧只能是一种猜测而已。但是这种通过银行的各种账户、通过信贷等多种结算方式不断让手里的资金频繁流动的特征与洗钱很相似。
如果刘源真的通过银行在大规模洗钱,那么,这些年吴世兵的角色不仅仅是行长,而且还相当于是一个庞大地下钱庄的老板,而汪峰就是他的经纪人,他们不仅帮着刘源洗净赃款,自己也肯定赚了个金银满钵。
韵真从抽屉里拿出一个U盘,把电脑上的材料拷进去,这才注意到附件的后面还有几句留言。如果这些材料有价值,请回复。如果没有价值,保持沉默。
显然这是发送这份电子邮件的人留下的,从这条留言来看,他好像并不清楚这份材料的价值,发过来是为了让自己做个判断,这个给自己发电子邮件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从哪里找到了这些机密材料,发给自己有什么目的?
一连串的问题闪过韵真的脑海,不过,几乎可以肯定,这个给自己发邮件的人肯定不会是吴世兵本人,即便是他的同伙,那么也正准备背叛他,并且,他对自己也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
韵真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键盘上快速敲出了很有价值三个字做了回复。心想,是不是有价值还有待于自己的验证,目前也只是一种猜测。
但不管怎么样,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不过凭个人的能力马上搞清楚其中的秘密也并不太容易,目前唯一可做的就是先在这份名单里找一家企业下手,只要搞清楚一家,吴世兵的狐狸尾巴马上就会露出来。
韵真离开座位,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里面既急躁又兴奋,就像发现了一个马蜂窝,可就是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即便要调查一家企业,自己也不能以副行长的身份单独前往,如果带上信贷处长王明哲,那无异于亲口告诉吴世兵自己在搞他,况且,自己这里只要一动手,那边的企业如果真的有问题,消息也会马上传到吴世兵这里,肯定会打草惊蛇。
此外,这里面可不是吴世兵一个人的事情,还牵扯到一个刘源。自己的目标主要是吴世兵,而不是刘源,说实话,自己和刘源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犯不着去惹他,再说,他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啊。
可是,吴世兵和刘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搞了吴世兵,怎么能把刘源撇在一边呢?这倒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下,韵真自然就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刘定邦。也许这件事情不能操之过急,还是找个时间和父亲商量一下,让他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个判断,毕竟父亲见多识广,尤其是在这种权力争斗中富有宝贵的经验,当然不能透露自己意图,否则他又该为自己担心了。
李明熙和刘韵冰的婚礼如期举行。尽管两家老人考虑到影响,尽量不大操大办,可最终还是成为本市最隆重、场面最大、宾客最多的婚礼之一。
婚礼在本市的一家六星级酒店举行,男女两家分别占领了不同楼层的两个宴会厅摆开阵势,楼上是男方家的亲朋好友,楼下是女方家的亲属来宾。
再看酒店外面,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俊男靓女络绎不绝,各色高档车辆进不了停车场只能在马路边一字排开,绵延数公里,路边的交警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
当新郎新娘的车队到达的时候,酒店两边自制的礼炮发出十二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即使在城郊都能听见。
韵真看着眼前的盛况,心中感慨万千,想当年她和王子同的婚礼曾经被誉为本市最奢华的婚礼之一,不过,看看今天妹妹的婚礼,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金钱还是比不上权力,王子同虽然曾经是本地的首富,可人们也不一定要卖一个有钱人的账,可有权就不一样了,没有人可以不对权力摩顶礼拜。
“韵真,别愣着啊,快去招呼一下客人……”
祁红今天穿了一身大红的唐装,盘着高高的发髻,满月似的脸上喜气洋洋,显得既端庄又尊贵,她见韵真站在那里发呆,赶紧走过来拽拽女儿的衣袖低声说道。
“妈,发帖子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多人啊,这些人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
“管他从哪里冒出来的,今天来的就是客,快去招呼一下,当年你结婚的时候,你妹妹可是累得虚脱了……”祁红推推女儿说道。
其实,韵真自己倒是没有叫几个人,大部分都是她在银行的同事,吴世兵当然也在其中,此外,就是明玉和一帮老同学,大家想借着韵真妹妹结婚的机会一起聚聚,
秦笑愚本来是李明熙出面请来的,应该算是男方家的宾客,可是从到酒店开始,他就一直在女方家的宴席上照料,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客人,而是成了个打杂的。
只有柳中原在这些人里面显得孤零零的,本来韵真没打算请自己的房客,最后经不住明玉的怂恿才请了他,可是在这里他没有一个熟人,明玉也根本顾不上他,所以他只能坐在那里左顾右盼。
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喧哗,韵真扭头一看,一个男人身后跟着五六个人走了进来,大白天那个男人还戴着一副墨镜,站在门口器宇轩昂地扫视着宴会厅,仿佛等待着主人的迎接似的。
刘源?没有请他呀,难道没有请柬也可以随便来参加别人的婚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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