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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一听,赶紧从身边的一个包里面拿出一个营业执照的副本,说道:“是一家股份公司,注册资金三千万呢。”
韵真把执照稍稍瞟了一眼,心里基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显然这是一家五天前才注册下来的公司,看来柳中原倒是挺舍得花钱,注册这样一家皮包公司起码要四五十万吧。
不过,和他想从自己这里敲诈的钱相比,这笔投入显然是很划算的,难道他就不怕自己不答应而白白损失了这几十万的工本费?这只能说他已经意识到了手里掌握的把柄有多大价值,认定自己不敢拒绝他。
“他既然有三千万了,还问银行借什么钱?”韵真不露声色地问道。
“哎呀,这都是假的,要是有三千万我们还折腾什么呀?韵真,你就帮帮我们吧……”明玉倒是个老实人,不善于说谎,和柳中原配在一起倒是名副其实的小白兔和大灰狼的故事。
“这件事我必须和他亲自谈谈,明玉,你回去劝劝他,人能够享多大的福才能有多大的野心,而不是有多大的野心就能享多大的福。银行并不是我们家开的,就算是我们家开的,也有制度章程,不是空口白牙就能贷出钱来。”
明玉琢磨着韵真说的话,搞不清楚她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不过,她可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反正她已经把意思转达清楚了,既然韵真说要和他谈谈,就让他们自己谈去吧。可心里面总有点不踏实,隐隐预感到两人之间可能会为这事闹出什么大事。
“对了,韵真,中原说还有一些东西在你家里,你要是什么时间有空的话,他就过去取一下……”
韵真心想,该来的总会来,柳中原显然已经动了不少脑筋了,连公司都注册好了,是该和他谈谈了,躲是躲不掉的,这件事解决的越早越好,时间长了不定会闹出什么丑闻来呢。
“好吧,明玉,我下午银行还有点事,晚上下班以后你让他过去搬东西……这顿饭就算你请客了啊。”韵真说完,拿起身边的坤包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明玉呆呆地坐在那里,忽然感到心里一阵难受,觉得自己做了不光彩的事情,成了一个敲诈者的同伙。只是这一切都是为了爱情,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陈默没心思做生意,店里面一上午也就进来过三个客人,可就这么几个客人他也懒得招呼,人家见他没精打采爱理不理的样子,就到别家买去了。
他给徐萍打了一上午电话,结果显示没人接,后来接了却半天不说话,后来不管怎么打,再也没人接过,气得他差点疯掉,冲动的差点关上店门到银行找她问个明白。可最终还是没有这个胆量。
其实陈默也不是今天才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危机,早在徐萍板着脸一声不吭把那部手机还给他那天起,他就知道女友为了一个他不了解的原因要和自己摆摆了。
这期间他和徐萍通过几次电话要求见面,开始的时候徐萍还用工作忙,没时间等接口来推脱,到后来干脆就不接电话。再后来干脆手机一直都处于关机状态。
陈默也不是第一次谈恋爱了,徐萍的态度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就差直接跟他说分手了,之所以没有直白相告,可能是给他留几分面子。可这是为什么?总有个原因吧。
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爱上了别人,在陈默的经验中,恋人分手无非是两种情况,一种是双方互相都腻味了,或者一方对另一方腻味了,在分手之前就会有种种的预兆,比如没完没了的争吵,长时间的冷战,互相撒谎等等。
第二种情况更简单,那就是对方爱上了别人,根本不需要理由,因为她或他爱上的这个人比他或她更有吸引力,以往的热情几乎可以立即消失,以往的感情基本不值一提,甚至根本就不会有争吵、冷战等情况发生,因为根本就不会再有这个机会。他认为徐萍就是这种情况。
陈默觉得自己受到了徐萍的愚弄,他后悔那天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太过心软了,如果那天即便她寻死觅活,只要把她操了,现在也就不会如此被动了。
即便分手,起码自己的心理上会获得一定的优势,毕竟自己得到了她的第一次。可如今,搭进时间,搭进感情,搭进金钱,最终连女友的一根毛都没有摸到,这让他如何能善感罢休?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算了。
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陈默去了一趟徐萍的家,他挺怕徐萍的父亲,觉得她母亲倒是挺和蔼可亲的,于是就找了一个星期天,躲在徐萍家的单元附近,一直等到看见徐召开着警车出门,他才来到徐萍家里。
徐萍母亲对他倒是挺客气,又泡茶又递烟的,不过,当他听说陈默是来找女儿的,似乎感到很惊讶,女儿出差这么久了,他竟然都不知道。
陈默一听,脸上发热,觉得很没面子,并且觉得徐萍母亲后来看着自己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也没有先前客气了。
陈默几乎是落荒而逃,没想到女友去了国外,竟然都没有对他说一声,如果走得匆忙,即便在外地也必须有个电话呀。
这种现象本身就已经违反了恋人之间的惯例,不过,他心里还怀着一点点的希望,希望是徐萍的手机出了问题,或者人在国外打电话不方便,那可是国际长途,很贵的,徐萍可是个很节约的女孩子。
那天去徐萍家的时候,他顺便记下了她家里的座机号码,过上几天就战战兢兢地打个电话过去,想打听女友回来了没有,基本上都是他母亲接的,开始的时候还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可后来就透出了不耐烦,一句徐萍还没有回来就挂掉了。
陈默被一种爱不像爱、恨不像恨、有点像妒忌又有点像无奈的情绪折磨的不得安宁,就像是陷入了一种魔障之中而无法自拔,哪里还有心思做生意,就连韵真的电脑也扔在一边不管了,似乎这样做能给他一点报复的快 感,毕竟那台电脑和徐萍有关系。
就在昨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出租房里喝下半瓶白酒之后,垂首顿足了一番,最终鼓起勇气又给徐萍家里打电话探听她的消息,结果这次运气不好,碰上了徐召接电话。
“喂,那位啊?”
陈默一听见徐召的声音半天不敢吭声,结果徐召骂了一句神经病就挂掉了。陈默就像一只疯狗一样在小小的房间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呲牙咧嘴露出狰狞的面目,一会儿又唉声叹气满腹的惆怅,最后拿起酒瓶子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忽然就勇气倍增,拿起电话就按了一下重播键,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又是徐召接电话。
“喂……”
电话里传来了那个让他心疼的声音,一瞬间他差点哭出来,嘴里叫了一声“萍萍”就哽咽住了。
“你有什么事吗?”
这边陈默情感奔涌,就像终于找到了党组织的烈士孤儿,那边徐萍的声音却冷冰冰的,就像是在怀疑这个孤儿的身份似的。
“萍萍……你……回来了……”陈默终于说了一句完整的话,同时胃里一阵抽搐,打了一个酒嗝。
“回来了……你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你……萍萍……别离开我……”
“很晚了,我已经睡了,再见……”
“喂……萍萍……萍萍……”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女友回来了,可只有这两句冷冰冰的话。陈默双目发直,两腿发软,慢慢地坐在地上,现在他已经不再抱任何希望了,最后的一丝希望在电话里的嘟嘟声中破灭了。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残酷,如果陈默要是认识到这一点,并且理智地接受现实并且以一份成熟的心态耐心地等待一段时间的话,即便不能挽回徐萍的心,起码也能获得应有的尊重,不会让女友把他看成一个孩子气、纠缠不休的危险分子。
而陈默没有耐心,他也不睡觉,就坐在地上,用手机一遍遍地拨打徐萍的手机,一直打到那边出传来关机的提示。
他还不罢休,紧接着又开始疯狂地拨打那部座机,先是徐萍的母亲过来接的电话,很不高兴地告诉他,让他看看现在几点了。
后来是徐召过来接的电话,狠狠地骂了他一顿,并且告诉他,他的女儿不会喜欢他这样的无赖,最后干脆把电话线拔掉了。
这个时候的陈默天不怕地不怕,就算徐召用枪顶着他的脑袋,他也要把徐萍叫出来问个明白,还好酒劲已经上来了,接连站起来几次都没有站稳,最后倒在床上,他本来是想穿上衣服来个夜闯女友闺房的,无奈已经力不从心了,最后终于带着爱和恨进入了梦想。
陈默坐在柜台边痴痴呆呆发愣,脑子里想着昨天晚上朦朦胧胧的场景,他知道自己给徐萍家里打了不少骚扰电话,可至于自己说过什么,对方说过什么,则一句也记不起来,反正他知道自己在徐萍心目中塑造起来的彬彬有礼的形象昨天晚上被彻底粉碎了。
其实今天上午他给徐萍打电话起先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而是想向她赔礼道歉的,没想到徐萍就是不接电话,这才再次让他陷入痴狂的状态。可等到折腾完了,又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再也鼓不起来,只觉得万念俱灭,生活了无趣味,还不如死掉算了。
门口有脚步声,陈默都懒得往那边看,就算有人想买东西,他也懒得站起来,可那脚步声走进了店里面,一直走到了他的面前。这个时候他还懒得抬头,不过,随之而来的那一阵香气立即就让他兴奋起来,因为这股淡淡的幽香他真是太熟悉了,自己所有的一切疯狂都是出于对这股清香的无限留恋之情。
“萍萍!”陈默几乎是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激动的一颗心差点跳了出来,一瞬间还以为自己的执着和坚韧不拔的精神终于让女友回心转意了。
可随即就注意到徐萍的一张俏脸冷若寒霜,没有一丝回心转意的迹象,于是一颗心就迅速凉了下来。她是来宣判自己死刑的。
“陈默,难道你非要逼着我来亲自对你说一声,是不是?”
徐萍被陈默的骚扰电话折腾了半夜,早上又被父亲徐召骂了一顿,在办公室又被韵真听见了那些没完没了的铃声,心里那个火在见到肇事者的时候不可遏制地爆发了。
陈默还没见过自己的女友发这么大的脾气,在他看来,徐萍是个既有主见又不会盛气凌人的女孩,和她在一起不但省心而且舒心,如果将来娶了她做老婆,家里家外可能都不用他操多少心,这也是他如此留恋她的原因。
“萍萍……我,我实在是……”
徐萍不等他说完,马上打断他,厉声说道:“实在什么?我答应你什么了?结婚还可以离婚呢,处两天朋友难道就卖给你了?
你不是问我什么意思吗?你好歹也念过大学,脑子也不笨,难道还不明白我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清楚的告诉你,我们之间结束了……
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吧,你非要我说一个理由是吧,那我也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就这么简单……”
徐萍本来就伶牙俐齿,一口气说的陈默哑口无言,原本觉得有一肚子话要对她说,可现在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都显得苍白无力。
一股绝望的情绪在心中蔓延,慢慢转化成了愤怒,如果此刻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店里面,而是在他的出租屋或某个隐秘的地方的话,他相信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把她撕个粉碎,或者与她同归于尽。
徐萍的一股怒气发泄完之后,见陈默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可一双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自己,心里也不禁一阵胆怯,生怕他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于是不自觉地朝门口后退两步,说道:“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们行长那台电脑里的文件,如果你能全部破解,她愿意再给你五万块钱,如果半个月内还破解不了,那人家就要另请高明了。
本来我是可以找别人干这事的,考虑到你现在生意不好,所以还让你做,这笔钱挣不挣你自己看着办,就算我们朋友一场最后帮你一把……
陈默,你也不是第一次谈女朋友了,大家好了就在一起,如果不合适那就分手,再正常不过了,你也没必要纠缠不休,我最讨厌男人小心眼了,你好自为之吧……”
徐萍就像是来下战书似的,生怕对方把她扣为人质,交代完几句场面话之后,一溜烟就跑掉了,她可不想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和陈默发生口角,再说,她现在已经觉得陈默是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人,离他越远越好。
陈默见徐萍转身就走,本想追出去,可浑身颤抖着,只觉得一双腿软的没有一点力气,只能站在那里呼呼喘息着眼睁睁看着女友消失在门外。
妈比的,真是瞎了眼,还以为她是个保守贤淑的女孩呢,没想到竟有表子一样的性格,说翻脸就翻脸,将来肯定是个大表子,好后悔啊,那天怎么就没有把她操了呢,这种贱 货就是欠 操,只有把她操得爬不起来才不会这么张狂,臭表子,你等着……
陈默这个时候对徐萍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心里只想着怎么报复她,想象着徐萍在自己的折磨下如何哭哭啼啼,如何请求自己原谅,如何主动脱衣解带、含羞忍辱地让自己肆意玩 弄……
光是徐萍一个人还不够,还要把她的父母也加上,让她母亲哭哭啼啼地请求他饶恕自己的女儿,而他的父亲徐召则亲自带着女儿来求他,希望他能娶自己的女儿为妻,并为自己以前的粗暴态度而感到后悔……
陈默站在那里有一阵子陷入了梦一般的臆想之中,这种臆想能够暂时缓解心理上的不平衡,同时也是长久以来对徐萍臆想的一个延续,也许在今后一段很长的时间内,他都要靠着这种臆想来治疗心灵的创伤,否则,肯定会疯掉。
五万块钱?忽然,陈默的思绪转到了刚才徐萍说的话上面,其中,这五万块钱听上去很刺耳,尽管当时情绪激动,可仍然印象深刻。
五万块钱相对于投资了不到十万块钱的一个小店来说可是一个大数目,况且前面已经有了两万块垫底,加起来就有七万了,差不多把投资的本钱都拿回来了。
这一事实马上让陈默化悲痛为力量,只是他还有点疑虑,不太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不过,虽然徐萍是个表子货,可从这么长时间的交往来看,说出的话基本上还是可信的,再说,她抛弃了自己,心里面肯定也有愧疚,这个时候不可能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
不惜扔出来七万块钱,只是为了电脑里的几个文件夹,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几个文件夹远远不值七万块,银行的人怎么能做亏本买卖呢。
陈默想起那个女人在让他把电脑拿回家的时候一再千叮咛万嘱咐,就怕自己解破以后把这些东西给别人看,毫无疑问,这四个文件夹里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并且肯定是见不得人的秘密。
最重要的是,这台电脑来自银行,来自一位行长,这就更有令人想象的空间了。
哼,银行的人没几个好东西,别看他们一个个西装笔挺,人模狗样的,实际上不是贪污犯子就是表子货。
既然你们不仁也别怪老子不义,哼,到底谁求谁还不一定呢,到时候要让两个贱货一起来求自己,不然,哼,非把你们见不得人的玩 意曝光不可。
陈默一想到那五万块钱,以及五万块钱背后潜在的巨大的经济利益和精神享受,哪里还有心思开店,一时满脑子都是那台电脑,满脑子都是密码,透过这台电脑以及密码他似乎看见徐萍娇 美鲜嫩的肉 体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想到这里,他顿时就从刚刚失恋的沮丧中缓过劲来,没有丝毫犹豫就关上店门,火急火燎地赶回家破解密码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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