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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萍犹豫了一会儿,装模作样的拿出手机给韵真打电话,在此之前她都记不清给韵真打过多少次电话,可一直都是关机。
她心里的小九九是这样盘算的,她自然肯定打不通韵真的手机,这样她就以韵真手机关机为借口,让张淼躺在那里等着。
如果张淼真的绑架了韵真,那么她肯定没有这个耐心等下去,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根本就不可能把韵真找来,如果张淼确实耐心地等着韵真开机的话,那就说明自己的怀疑是错误的。
徐萍万万没有想到,奇迹出现了,在她拨了韵真的手机号码之后没过一会儿功夫,手机居然通了。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打错了号码?难道韵真根本就没有被人绑架,真的像自己怀疑的那样跟什么男人在一起快活?
徐萍还没来得及理清自己的思路,手机那边就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尽管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可不是韵真是谁?
“啊,萍萍,你这么早就……哦,我在路上,回去再跟你说……”
徐萍忍不住浑身颤抖,激动的说不出话,哆嗦着嘴唇,半天才说道:“姐……刘行长,你……回来了?”
“萍萍……你这是怎么了?”韵真似乎也听出徐萍的情绪有点不对劲。
“啊,没什么……我怀疑……我还以为她……刘……行长,张行长在……在我的公寓里……”徐萍结结巴巴地说道。
“张行长?”韵真有点被徐萍搞晕了,不解地问道:“她怎么会在你那里……你们……”
“我……我请她来……说清楚一些事情……她现在一定要……见你,否则就……不走……”徐萍颤声道。
韵真还是不明白,惊讶道:“她见我?你找她说什么事……”
徐萍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出卧室,关上门,然后冲着手机低声道:“姐,难道你还不明白?我怀疑是她把你……所以就把她骗来了……”
“啊……”韵真一声娇呼,顿时就明白徐萍干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吃惊地问道:“你……你对她做了什么?”
“没……没做什么……在床上绑着呢……”徐萍怯生生地说道。
“胡闹!”韵真喝道,随即又叹口气道:“你等着,我一个小时以后去你那里,马上把她放开,说些好话,就说我一会儿就到……”
徐萍这下傻眼了,走到卧室,看看被捆绑在床上的张淼,心里渐渐害怕起来,很显然,现在自己也成了一个绑架者并且还私设公堂,这个烂摊子该怎么收场呢?
她心里清楚,即便韵真赶过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办法,她总不能说这是她出的主意吧,说不得要跟张淼赔礼道歉、笑脸相劝呢,如果是这样,以张淼的为人,肯定是得理不饶人,非要韵真给个交代不可,自己岂不是弄巧成拙,反而让韵真在张淼面前低三下四吗?
“她到底来不来?”张淼一看徐萍沮丧的样子,马上就明白肯定是被刘韵真训斥过了,顿时就一脸威严地问道。
徐萍咬着嘴唇盯着张淼呆呆地看了一阵,心念电转,忽然就想起了那个闯入自己家里的盗贼,马上有了主意,忽然就走到一个柜子前面,拉开门,从里面取出一个锦盒,打开盖子,竟然从里面拿出一个张淼没有见过的玩意。
不过,虽然没有见过,张淼也大概能猜到徐萍想干什么,一张脸臊得通红,紧张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徐萍走到床前,狞笑道:“吴世兵逃跑这么长时间了,你丈夫也死了好一阵了……刘原这么忙可能也顾不上你……这样吧,趁着刘行长还没有回来之前,咱们先玩玩……”
张淼虽然有几个男人,可本性上并不是什么放荡的女人,哪里见识过这种玩意,一时羞臊的浑身颤抖,扭着身子抗拒道:“你……住手……你这个不要脸的……”
徐萍一听,顿时恼羞成怒,啪的一声,在张淼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折腾起来,,直到张淼忍不住忍不住哭泣起来,这才住手。
徐萍咬牙切齿地说道:“对你这种不要脸的人,就要做不要脸的事……你还嘴硬……你等着,一会儿就让你爽的叫我姑奶奶……”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还在浪尖上,张淼正处于虎狼之年,正如徐萍说的那样,身子已经旷了很久了,生理反应岂是心中的羞愤所能控制?只好咬着牙苦苦撑着,心里直骂徐萍小表子。
徐萍窃笑道:“怎么样?我伺候的还可以吧……你就知足吧,我可不是什么人都伺候的……好了,现在我们留点可以纪念的东西……”
徐萍拿着手机弯着腰忙着拍照片,一会儿拍拍张淼通红的脸,一会儿又站在一张凳子上居高临下拍个全景,最后又用摄像功能录制了一个短片。
“你……你会受报应的……你这个……”快拿出来……啊……求你快点拿出来……张淼浑身战栗,有气无力地说道,不过,浑身上下已经泛起了片片红晕。
徐萍把手机塞进口袋,笑道:“看来你挺喜欢的,这个东西就送给你,拿回家自己好好玩,现在我们扯平了,剩下的就是你跟刘行长的事……”
张淼羞臊无比,闭着眼睛哼哼了好半天才恨声道:“你……你拍哪些东西想……干什么?”
徐萍笑道:“你放心,我不会给别人看的……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也派人监视我吗?这下咱们睡也不欠谁了……”
其实,那天闯入徐萍公寓的男人准确点说是刘原的人,不过,刘原并不清楚徐萍跟韵真的关系,那天,他跟张淼在一起鬼混的时候,才知道韵真跟徐萍有一个秘密的住所,这才让手下派了两个人跟踪到了这里,目的就是想抓点韵真的把柄。
张淼愣了半天,她可不知道刘原干的把戏,不过,听徐萍这么一说,便隐隐猜到了其中的缘由,只是不清楚她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虽然人不是她派的,可这件事毕竟跟她有关,很显然,徐萍是想拿着自己的那些照片做个抵押,现在跟她多费口舌也没有用,只好等一会儿找刘韵真论理了。
不过,一想到刚才那种奇妙的感觉,忍不住又骚红了脸,心想,怪不得刘韵真对一个秘书如此器重,肯定是徐萍这个小贱货把她伺候的爽了,那感觉可一点都不比男人差,甚至比男人还要好呢。
徐萍干完这些事情之后,盘着腿卷缩在沙发里,一双眼睛盯着张淼咕噜噜乱转,看的张淼心里直发虚,不清楚这个小魔头又在动着什么坏心思。
“你……把我放开,我不想让刘韵真看着这副样子……”张淼一想到自己光着的狼狈样子,语气中明显有哀求的意思。
徐萍诡秘地一笑,站起身来说道:“怎么还害羞啊……你给我记住,这件事不许在任何人面前提起,也不许对刘行长说,不然……哼哼,后果你自己想,从今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再敢胡说八道,下次就把你扒光了丢在银行的门口……”
张淼见徐萍咬牙切齿一副凶狠的样子,忍不住有点胆怯,没想到一个看上去美貌如花的小姑娘竟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也不知道以前在分行给韵真当秘书的时候那副娇娇怯怯的模样是怎么装出来的,也许是她父亲被人刺死以后心理上受刺激而变得有点不正常了,看来自己是在跟一个神经病打交道呢。
“难道还要我替你穿吗?”徐萍解开张淼身上的绳子以后,把她的衣服扔在她的身上,然后就走出了卧室。
过了一阵,张淼走了出来,见她坐在一张桌子前正在电脑上摆弄着什么,仔细一看,原来她已经把刚才拍下来的照片和视频从手机下载到了电脑上,正在那里一张张地翻看呢。
张淼看着显示器上那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双手紧握着拳头,强忍着才没有扑上去咬她一口。
“过来看看……这张我最喜欢了,看看……你一脸陶醉的神情……”徐萍冲着张淼邪恶地一笑,转过显示请让张淼欣赏。
张淼瞪大眼睛,忍不住用手捂着自己的嘴,看着照片上自己的脸部特写,那是一张处在高朝中女人的脸,她简直不敢相信,在那种环境下,自己脸上怎么会出现这种丢人的神情,难道自己从本质上来说就是一个坏女人?不过,仔细想想,以前还确实没有哪个男人带给她那种无法言喻的感觉,怪不得韵真一直不结婚,对这个小魔女情有独钟呢。
“你……你打算用这些……照片干什么?”张淼腿发软,一屁股坐在沙发里带着哭腔说道。
徐萍笑道:“这种照片能干什么,又不能卖钱……无非是无聊的时候自己欣赏一下罢了,你要是喜欢,我就给你拷贝一份……”
张淼一听,灵机一动,低声道:“徐萍,我们两个前世无仇今世无怨……以前在分行的时候也没有得罪过你……我和韵真之间的分歧完全是工作上的事情,并不是个人恩怨,我看能不能这样……只要你把这些照片当着我的面全部删除,我马上就通过电脑给你一笔钱……你说,你要多少?”说完,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徐萍。
徐萍继续漫不经心地翻看着那些照片,嘴里哎呀一声说道:“张行长,我怎么敢当啊……我怎么能要你的钱?那样做岂不是成了敲诈勒索了吗?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干……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把这些照片给别人看……别担心,我也就是一时好奇,等看上几次,看腻了之后自然就会删除了,我这个人没有长兴,对什么事情也就是图个新鲜,最多也就半年时间,我保证把这些照片全部删除……”
张淼气的直咬牙,她明白徐萍的意思是让自己在半年之内不要轻举妄动,等过了半年,那时候韵真已经稳稳地坐上了行长的宝座,这些照片自然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没想到自己一辈子干行政工作,也算是有些手段,可在这个小魔女面前居然一筹莫展,只能任她摆布,这口气怎么咽的下啊。
张淼看着桌子上的那把手机,以及那个笔记本电脑,心想,干脆趁着她不注意出其不意地毁掉手机和电脑,只要她手里没有了这些把柄,到时候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自己虽然年纪比她大得多,可不见得就弄不过她。
想到这里,张淼趁着徐萍埋头摆弄那些照片的时候,一只手悄悄拿起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藏在身后,一双脚慢慢朝着徐萍移动过,眼看着就要来到了她的侧面,她忍不住微微喘息起来,正好徐萍打开了一张身体下面的特写照片,那一副**的模样让她羞耻的差点哼哼出来,一狠心正要举起手里的烟灰缸用力砸下去,却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门铃声。
张淼一惊,手里的烟灰缸咚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好在徐萍的注意力全在门铃上面,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面临的险境,只顾跳起身来跑过去一把打开了房门。
“姐……你回来了……”徐萍激动忘记了张淼在场,连在公共场合怎么称呼自己的上司都忘记了。
韵真一脸倦容,忍不住皱皱眉头,并没有回应徐萍的热情,而是盯着她身后的张淼,故作糊涂地问道:“张行长,你怎么在徐萍这里?”
张淼一张脸涨的通红,一看见韵真,心里面的那股怒火再也控制不住,冷笑一声道:“我怎么在这里……你问问你的好秘书……”
张淼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就说不下去了,呆呆地盯着紧跟着韵真走进来的古从林,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嘀咕道:怪不得这一对不知羞 耻的小贱货如此胆大妄为,没想到跟古从林勾搭上了,说不定她们的身上上也已经被刺上鲜艳的小蛇了。
雨季过后,阴冷的冬天来临了。饱含水分的湿润空气在低温下形成团团迷雾,笼罩在整座城市的上空,只有中午的时候才能够见到淡淡的一米阳光。
经历了绑架刺激和惊吓的韵真好一段时间都没能从阴影里走出来,无论生活工作都显得无精打采。她知道,如果不是秦笑愚及时赶到,就算柳中原没有杀自己的企图,也免不了沦为他奴隶的悲惨结局,自己的事业肯定将毁在他的手里。
和柳中原一样,那栋别墅再次给她留下了恐惧的回忆。她已经从秦笑愚那里得知,别墅并不是王子同留给她的财产,而是父亲刘定邦以权谋私的罪证,这使她对那栋建筑感到恐惧的同时又增添了几分憎恶。
至此,刘定邦在她心目中做为父亲的形象彻底崩塌了,就像一个童年时期掉进粪坑的肮脏玩具,尽管仍旧带点感情因素,但再也不愿意去触碰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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